目,会有多少多少收益。
而且这些项目都是哪个安全区主导的,绝对保障本金等等。
也被崔烬拒绝了。
还是谨慎的个性,以及她从不觉得这钱是她自己的,所以不会擅自动用。
周黍就对她道:“你去试试能不能全提出来!”
崔烬也算敏感,反问:“怎么了?你觉得县里的银行也不安全?”
周黍就问:“银行有没有保证过,一旦他们出现危机或问题,会赔偿储户?”
这是没有的。
所以大额的钱,还是用另外的方法保存。
实在不行的话,四槐树镇自己搞个银行。
若拿不到办银行的认证和资质,那就折中,搞当铺或者私人钱庄。
只要有周黍这个实体在,只有四槐树镇的招牌稳,就不愁,毕竟金融的本质,是信用。
崔烬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周黍挂了电话,想了很久,打电话问李美。
相比起来,李美才是最薄弱的环节。
所以最关心的还是她的债务,之前就叮嘱她,让她赶紧联系上债务转卖给哪家公司了,不管如何先还上。
李美接了电话,很遗憾道:“那公司不见了。”
不仅没有催债的人,整个青叶县都没它的踪迹,委托徐楠在南兴区和希望区找,也没找到。
出现得莫名,走得也很神秘。
她忐忑道:“黍姐,是不是给你拖后腿了?”
周黍安慰道:“有心算无心,怎么都防不过的。”
没猜错的话,对方故意拖延债期,硬生生拖到还款期过,然后强行收李家抵押的地。
这些人连周黍的肉都敢啃,只能去北都才能找到。
是她拖累李美了。
周黍安慰好小姑娘,又联系金凤凰。
这姐姐热情外向,交游广阔,虽然最近都在帮忙田地里的事,但因为张弛到处维修农机的关系,对外面的消息还是门清的。
她惊叹道:“地价早就涨起来了。从上上个月起,好几波人来联系我家,说要买地,不管多少都可以收,能出这个价——”
说出一个非常令人吃惊的数字。
然后庆幸道:“幸好我家张弛稳当,从来不乱花钱,也不在外面欠债。”
否则,真保不住这么大一块金馍馍。
周黍最后一个电话打给老朱,作为税务官,他的消息更全面和直观。
所以他带来的消息就更具有威慑力。
“虹桥镇陈老头家,就是把李家爆上天那个陈老头。他家人全死光,房子财产也炸成灰,只剩下一大片土地。所以他死的第二三个月,地就被分配给一家新落户的了。跟你差不多,都是从南兴区里发配下来的,姓刘,是两口子——”
“三柳镇知道吧?山隘口那边的镇子,跟你的地接边儿的,原来是一家姓郑的。他家专门种果子树,但去年收成不好,今年的年景也一般,亏钱了。没办法,只能卖地填亏空。幸好有外面来的一户,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收了他们家一半的地。他家卖得太早了,真不值得。他们刚卖一个月,地价就开始涨,到现在都快翻倍了——”
然后嘿嘿笑:“周老板,离你家地越近的,价格越贵。你不知道吧?”
还告诉她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玉屏盆地不是归你了吗?可山隘口,除了靠近牛头水库的几座山归你了,周围更多的荒山还没主。有好几家,也是外地的,正在南兴区活动,说想落户去山上!”
周黍别的都无所谓,毕竟别人卖自家的土地是权利!
但主意打她头上就不行了!
她虽然只占了玉屏盆地,但周边的荒山,特别是牛头水库界内的,山隘口旁边,是她早就看好的地盘。
毕竟将盆地内的土质土壤改造好,将水库的水脉也整理好,周边山脉的环境也会变好。
若被别人占去了,她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就算要落户出去,也得是她认可的人。
周黍失笑,直接问老朱:“就看着人挣钱,那有没有算算我的成本?”
修水坝的钱,修水电站的钱,修路的钱,还有开荒造田的钱。
都是真金白银。
当初什么也没有的时候,怎么没人来占?
老朱实在,也直接说:“成本和成本是不一样的,你要玉屏盆地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战争会结束。”
那就不一样了。
只这一条,值多少钱呢?
周黍挂了电话,直觉得有个密不透风的大口袋朝她套过来。
她丢开手机,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陷入深思。
直到深夜,褚子高满身露水的找来。
她看着脱去沾了血腥味制服,露出长手长脚的他,问出一个问题:“孔家除了做种植业,是不是还在税或者钱的操作上特别有办法?我记得樊静是陈家给孔家戴绿帽子生出来的私生子,特别会搞钱。孔繁的丈夫,也是姓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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