洽的氛围,总觉得不是滋味。
可谁知道老郑找来的竟是个男生呢?
他端着正司长的威严,说了句:“好好工作,别谈没用的。”
南舒:“......”
服了。
待谌衡走后,南舒说:“别管他,我继续把剩下的教给你。”
习炀唇角勾着淡笑,没说什么,认真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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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教是没有用的,还需要实践。
许凯泽给南舒发信息说:【下午估计也回不来。】
正好,南舒让习炀先在许凯泽的工位上做一些练习,给他布置了任务:“现在中午下班了,可以去吃饭了,下午你就做我发给你的这些。”
“好。”
下了班,南舒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在盥洗台边上碰见谌衡。
恰好这会儿大家都去吃饭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谌衡洗了手,擦了擦,低着眸说:“你们聊得挺开心啊。”
南舒唇侧撩起淡笑:“是挺开心的啊,好久没见过这么乖的弟弟了。”
谌衡没理她这句专门挑衅的话:“你怎么跟他解释昨晚的事情的?”
“还能怎么解释?”南舒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说我跟你没关系啊,就是找你办了点事,仅此而已。”
谌衡不在意地说:“那这事还真够特别的。”
南舒讥诮地反驳:“所以,人家现在只是觉得你在明恋我,但我对你没意思,刺不刺激,正司长?”
“......”
这好好的正司长架子,瞬间被南舒给击得稀碎。
新同事一入职就知道了他的把柄和私事,而且还是个明恋且求而不得的人设,什么威严都没了。
南舒想想都觉得好笑,没理他,直接往外走。
谌衡走在她身后,徐淡道:“没事,反正以后他跟你也不是天天黏在一起,等业务熟练了,他跟着几位副司长,你专门跟我。”
换言之,是他和南舒才天天黏在一起。
南舒忍不了了,转身骂他:“你这是以公谋私。”
谌衡波澜不惊道:“我没有啊,这是副司的意见,我拍的板而已。不然你以为这次广州你不需要跟着我去啊?要不是你根本抽不开身,我早就拉着你走了。”
南舒刚刚那不过是气话罢了,谌衡哪真的是以公谋私的人。
她微微垂眸,想到他在广州出差那几天都是很晚才睡的,每晚都像个癞皮狗一样跟她说晚安,原来是因为把她的工作也完成了。
南舒嘴上不承认两人的恋爱关系,谌衡也不介意,走过去按电梯:“走,请你吃饭。”
南舒正想说不用了,电梯门一开,有个干事拎着从下面打包回来的饭菜上来,瞧见他们愣了愣,关心了句:“司长,南舒,你们还没吃饭吗?”
谌衡绅士地单手按着电梯按钮,防止电梯门关闭,收回了只在南舒面前的那一副老实样子,目光清淡地说:“刚谈完事。”
“对了。”那干事举了举手中的酸菜鱼说,“楼下过了马路对面新开了一家酸菜鱼餐厅,现在有活动,第二份半价,你们要是喜欢吃鱼,可以去试试。”
“是么?”
谌衡眸光一亮,有种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那可以去试试?”
南舒没理他,走进电梯,温静地站在里面看他装。
最终,南舒并没有去吃那家酸菜鱼,酸菜鱼一般要辣的才好吃,她今天不宜吃辣,便随便走进了一家清淡的面馆,点了碗面。
谌衡也跟在她身侧,被西装裤裹着的长腿很容易地跟上她的步伐,扯了张椅子坐在她对面,
他浑身的清贵冷漠气质与这家有些陈旧的小店显得微略不入。
其实,他们两个人一起吃饭真的没什么,就算被同事看见了也没事,或者他们公开在一起也没有任何问题。
这大半年,南舒几乎都是跟着谌衡一起工作的,已经成为了经济司的首席翻译,经常一起工作的两个人,产生情愫再正常不过了,可南舒总觉得怪怪的。
她害怕别人说她是因为关系才有现在的成绩,根本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而是靠着眼前的这个人。
谌衡也看出了她的顾虑,正好现在有个机会可以谈一谈:“南舒,你是不是很排斥和我一起工作?”
南舒其实觉得还行,谈不上排斥不排斥的,却口是心非地说:“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
谌衡俊美的脸白了一瞬,即便知道她很可能在瞎说,但谁听到都不好受,旋即低语道:“你没必要这么排斥我,我可以教你很多工作上的事情,可以让你少走弯路,带着你进步,作为交换,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看着你。这样一想,是不是划算很多?”
南舒看他一眼:“你不害臊啊?”
谌衡嗓音有些慵懒:“而且你想想,以后我们不一定会一直待在这个位置上,工作随时都会有人事变动和调拨,你不用这么在意,说不定半年后我就不在经济司了。”
南舒还真没想到这么遥远,但仔细想想谌衡在这个位置上待了也有几年了,他能力不错,再历练几年说不定真的会调去别的地方或者进中央。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