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半分过错,不愿意公开项目书也没关系......”
审查组组长适当地闭嘴了,官淮点点头,似乎也是一样的意思。
既然不愿意公开,那还是按照之前商定的办法,让各组长私下去安抚自己的组员吧。
审查组组长正打算让官淮回去,思索了一番的官淮却说:
“我个人是没什么问题,但是项目书也包含了我的组员的心血,我需要和他们商量一下,商量完了给你答复,OK吗?”
真......真愿意公开?
如果官淮自己都没问题,那她的组员肯定更不是问题了啊。
审查组组长有点儿愣:“其实你也可以拒绝,毕竟是项目书。”
官淮笑笑:“等我问问组员吧,不光是其他组不满意,我们组受了冤枉,不给平反,我们心里也不舒服啊,是吧?”
审查组组长叹气:“你说得对,你们也受委屈了。”
......
另一边,六组的组员们短短半个小时内,收到了许多来自其他组同事的“问候”,内容无异,都是来试探官淮的水平的。
也有人问到常姗这里来了,她被问得气极了,懒得和对面虚与委蛇,直接抱着键盘噼里啪啦地打字回怼。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阴阳怪气的没什么意思啊。
——我们的成果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跟你们一样,辛辛苦苦一点一点熬出来的。
——你可不得羡慕我吗?我们官组长又温柔又厉害,有大佬带着飞,肯定比你们慢慢爬要强啊。
对面是个吃不得硬的怂蛋,常姗脾气一上来,他立马不问了,好声好气地卖萌道歉。
——滚蛋滚蛋!
常姗发泄完了,把对话框一叉,端起水杯喝了几大口菊花茶,才感觉怒气消下去了一点儿。
六组其他组员跟常姗情形差不多,这会儿弹出来的对话框,十有□□是问“内情”的。
六组的大多是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大家都有些愤慨,纷纷跟工位附近的组员抱怨上了,唯有赖超支着下巴,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神情不辨,一言不发。
赖超在心里苦笑一声,他一开始不也是这样吗?
因为官淮够年轻,够漂亮,他理所当然地忽视了她的才华,甚至直接在会议上质疑她,反对她。
而现在,他也终于体会到了官淮当初的感受了。
常姗跟旁边的组员抱怨完之后,也逐渐冷静了下来,虽说是外组的人存了偏见,可是如果不能打消他们的偏见,这种质疑的声音,就会一直陪伴着整个六组。
唉,要怎么办呢?
就在六组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时,助手贤文给大家发了消息:
——16点整,来大会议室开个会,组长有事要说。
这个时候召集大家开会,肯定是关于外组风声的事情了,现在距离16点还有七八分钟,不过大家都等不及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就浩浩荡荡去了大会议室。
官淮已经坐在里面了,本来打算等一会儿,结果会议室的门很快就被推开,乌泱泱进来了一群人。
“这么早呀?”
官淮面上轻松,笑得明媚又好看,对比起来六组的人个个都像腌黄瓜,神色凝重,无精打采。
大家各自找位子坐下后,都眼巴巴地看向官淮。
官淮:“怎么啦?审查结果出来了,但是大家看上去不是很开心啊?”
常姗委屈巴巴地说:“组长......刚刚审查组把你喊去说什么了?外组有些人小人之心,你要是听到了什么,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另一个组员接着说:“是啊,反正我们都相信你,你的本事我们都见识过,那些人自己井底之蛙,竟然怀疑你......唉哟!你踢我干嘛......”
常姗踢了那个组员一脚,拼命使眼色:你是猪吗?会不会说话?
那人抱着脚龇牙咧嘴,虽然满脑门的问号,但还是乖乖闭了嘴。
看他们这样,官淮心下感动。
其实她猜得到,因为她的缘故,他们肯定承受了一些不必要的质疑,没有她来带领六组,就没有这些质疑了。
现在他们竟然还替她着想。
官淮眨眼,掩藏住眼眶的湿意,清清嗓子道:“也没说什么,审查组那边提议公开项目书,我觉得是个办法,你们呢?愿意吗?”
赖超心里一惊:“项目书怎么能公开?那可都是你的思想成果!”
常姗也替官淮不值:“这算是什么办法啊?你那些东西可不是轻易能想出来的,就这么便宜了外组的人吗!”
“太委屈组长你了!大不了咱不理他们,以后谁还在我面前逼逼叨,我直接把他拉黑!”
大家七七八八地说了几句,见官淮一直笑吟吟地不说话,声音又渐渐消下去了,都静静瞅着官淮。
“谢谢大家。”
官淮虽然面上带笑,鼻头和眼眶却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谢谢你们支持我,为我着想。”
“我知道项目书很重要,但是我仔细想过了,公开之后我不会有任何损失,如果对方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