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代战这样说,薛平贵的脸都绿了,他没想到自己在她眼中竟然是这样的,他以为这些年的夫妻她对他最起码是有感情的。自从突然不行之后,他就不停的求医问药,无论是宫廷御医还是乡野村医,只要是听到有人擅长这一方面,他就会不远万里的去求医。
可是无论是宫廷御医还是乡野村医全都是浪得虚名,他尝试了好多方法,就连□□都服用过了,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样折腾下来,不仅没有将他的隐疾给治好,反而将他原本壮硕的身体给拉垮了。如今别说是耍他最擅长的□□了,就连多走几步路都感觉脚下发虚。
“行了,你就安心在府里带着,打理好府里的事务,教育好一双儿女就好,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看到薛平贵沉默不语的样子,念着这些年的夫妻情分,代战终究是没有说些更难听的话,“我要陪父王去围场狩猎,王城这几天可能会比较乱,你就老实待在府里,不要随便外出。”
薛平贵转头将代战的叮嘱抛在脑后,一个人神色木然地走在街上。突然,一堆劫匪出现在了大街上,他们在城防官来之前肆无忌惮的烧杀抢掠。面对着眼前的情景,薛平贵好像没看到似的,继续往前走着。
“大哥,这人的穿着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不如我们绑了他再去敲诈一笔?”一个脸上带刀疤的劫匪一把将薛平贵给压在了地上,贪婪地看着他那光滑绸缎所做的衣服和头上带着的宝石金冠。
骑在马上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薛平贵,笑的十分不怀好意,“这不是我们的薛大将军吗?当初剿灭我大刀寨的时候你是何等威风,怎么如今竟被我一个刚入门的小弟给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听到大刀寨,薛平贵木然的脸上才有了变化,他抬头看了看坐在马上的男人,惊讶地说道,“是你?!你竟然还没死?”
男人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疤,眼神中满是恶意,“是呀,不过你很快就要活不成了!”
等到代战收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王城里已是一片狼藉,而薛平贵被俘的消息早已传开。看到下人绘声绘色的表演着薛平贵被俘时的情景,代战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好在她去狩猎时将一双儿女带在了身边。
“女儿,我看你那个驸马就放任他自生自灭好了,本身也是个不顶用的,救他也是浪费资源。”西凉王看着自己女儿难看的脸色悠悠地说道,“到时候爹再重新给你寻个好夫婿。”
“可是爹,他毕竟是我孩子的爹。”顾念着以往的情谊,代战想要再争取一下。
“现在孩子还小,正好可以和新驸马培养感情。还是说,你想让自己的孩子有一个不行的爹?”什么孩子的爹?这些对于西凉王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他分分钟就能够给他们换一个爹。
听到西凉王这么说,代战没有再反驳默认了这项事情。被掳到大刀寨的薛平贵遭受了一顿毒打之后就被塞到了一个简陋的笼子里,刚刚他偷听到他们要去给公主府送信索要赎金,想到很快就能够回去的他并没有再反抗,反而放任自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过,他放心的太早了。被一盆凉水泼醒的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身上的锦衣华服早就被扒了下去,如今正穿在对方身上。
“你想干什么?!”
“呸!别遮了,你那一身油腻也没人想看。”看着薛平贵遮挡的动作,男人仿佛看到了什么伤眼睛的东西一般别过了眼去,“当初你与代战攻打我大刀寨的时候表现的那么鹣鲽情深,没想到如今只是区区一千两黄金而已,她便放弃了你,真是让人惊讶呀!”
听到男人这么说,被关在木笼子里的薛平贵顿时急了,“不可能,代战她绝对不会放着我不管的!一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只不过是公主府里的一隅而已,你这是在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我呸!挑拨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王城里谁人不知你与代战的感情就是个屁,她豢养的男宠都可以开一个花楼了!”薛平贵的话让男人都气笑了,也就是他想趁着西凉王和城防驻军不在王城的时候趁机捞一把没有打听好公主府的情况。他留在王城里的小弟可是把打听好的事情都同他说了,如今的薛平贵可不是西凉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也不是西凉的新贵了。
他呀,如今是西凉有名的软饭男,还是不行的那种!
被人给戳破了的薛平贵恼羞成怒,“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本来呢,是轮不到我一个外人来管的,只是绑了你费了我这么多人力物力,结果却什么也没捞到。兄弟们!你们说该怎么办?!”看着强撑的薛平贵,男人眼中满是嘲笑。他万万没想到,当初剿灭他们大刀寨的薛大将军竟然会落到如此下场。
“杀!”
“杀!”
“杀!”
听着周围人的喊杀声,薛平贵真的怕了。这几年他虽然活的窝囊,但衣食住行上都没差过,还有他还有一双儿女,他不能就这样死了!对了,宝钏一定还在等着他,他绝对不能死在西凉!
“慢着!你们不能杀我,我可以带给你们好处。我熟知公主府的构造和侍卫们巡逻的时间,可以带给你们泼天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