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贵,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代战一脸失望地穿上肚兜,意有所指地看向薛平贵的下半身。
薛平贵尴尬地笑了笑,前些日子太过于神勇,如今一次的失利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自己这些日子太过于劳累了。
夫妻二人双双睡下,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插曲。
第二天,想要重振雄风的薛平贵特地在家休息了一天,闻弦歌而知雅意的代战则娇羞地让厨房准备了些进补的食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当天晚上代战和薛平贵相对而坐。
一刻钟后,只着肚兜的代战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没事,我们再试试。”
半个时辰后,浑身赤*裸的代战用力地推了推同样赤*裸趴在自己身上的薛平贵,“要不我们今天再休息一天?”
不想就这么轻言放弃的薛平贵不死心地支起身子,“再试一次!”
一个时辰后,穿戴整齐的代战面无表情的对着还在床上的薛平贵说道,“今晚你好好休息吧,我去陪孩子睡。”
躺在床上的薛平贵听着门开又合的声音,自暴自弃地锤着床,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呢?
深藏功与名的陆千千则踏上了前往突厥的路,与她在西凉所讲述的故事不同,在突厥她用的是两人的真实身份。薛平贵与王宝钏的故事便广为流传开来,为了防止这个故事再被那些男人写成大团圆结局,陆千千便先下手为强,亲自写了话本。
与西凉和大唐喜欢的大团圆结局,崇尚自立自强的突厥对于话本中所塑造的那个不畏艰险千里寻夫,又在丈夫背叛后,坚决一刀两断的潇洒过自己生活的王宝钏给迷住了。那些贵族小姐们,对于王宝钏的推崇更甚,她们最欣赏的就是这种敢爱敢恨自立自强的女子,她们甚至还效仿着大唐的风俗,给王宝钏立了个碑。
就这样,陆千千乐此不疲撒播着原主的故事。到了大男子主义观念比较重的地方,她就将王宝钏塑造成一个任劳任怨的痴心女子。到了女性地位比较高的地方,她就将王宝钏塑造成一个认清渣男面貌后果断割舍自立自强的女性。
总之,在陆千千的不屑努力下,薛平贵与王宝钏的故事有了好几个版本。而无论那个版本中,王宝钏绝对是以正面形象出现。
“娘!娘!娘!”一向稳重的王宝金不顾平时所学的礼仪,提着繁重的衣裙小跑着进了相府。今天她照常约了些夫人去逛街游玩,结果在街边的茶馆里,她竟然听到了自家三妹的故事。已经许久没有王宝钏音讯的她,强撑着将送走了那些夫人,便急急忙忙的回到了相府。
“你这么急匆匆的是干什么!哪有一点相府千金的样子!”恰好没有外出的王相看到自己大女儿的样子后忍不住皱起眉头,“我看是苏龙将你宠的太过了!”
没想到爹爹还在府上的王宝金赶忙放下裙摆,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头发,片刻过后她便又是相府的那个端庄稳重的千金,“爹。”
见到王宝金现在的样子,王相满意地点了点头,“去找你娘吧,最近没什么事就多来陪陪你娘,让她不要想太多。”
看着王相转身离去,王宝金悄悄地松了口气,她真怕她爹会突然问她这么着急找她娘什么事,好在他什么都没有问。
来到后院的王宝金看着自家娘亲暗自垂泪的模样,便知道她这肯定是又在想三妹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进来后便屏退左右。看着娘亲一脸不解的样子,她凑到她耳边悄声说道,“娘,我有三妹的消息了。”
“她在哪?这些年她究竟去哪里了?!她是不是,是不是......”听到王宝金这样说,王夫人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她的女儿她知道,宝钏她素来心高气傲,就算是面对再难的情况也绝对不会向家里低头,更是拒绝了她所有的资助。前些年她还知道她住在荒山上的窑洞,偶尔还能偷偷地看几眼,可自从她搬离窑洞后,她便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如今宝金突然有了宝钏的消息,莫不是......
想到可能是自己承受不了的噩耗,王夫人便感到有些头晕。知道娘亲想差了的王宝金赶忙解释,“娘你放心,宝钏她还活着!”
好不容易稳住王夫人情绪的王宝金将自己从说书人那里听到的事情同她说了一遍,在听到自家女儿为了那个负心汉受了那么多苦,可那个负心汉却另娶她人的时候,一向温柔的王夫人被气得拍了桌子,“他,他怎么敢!”
“娘,你消消气,现在最重要的是三妹的安危。”见王夫人被气得狠了,王宝金赶忙给她顺气。
“你说的没错,可是话本毕竟是话本,你妹妹她如今又在哪里呢?”缓过来的王夫人恢复了冷静,这些年的丞相夫人自然不是白当的,她很快便抓住了其中的关窍。
“俗话说的好,空穴不来风,这话本之所以能够传出来肯定有三妹的手笔。”王宝金冷静地分析着,“我让下人打听了这话本的出处,说书的说是从吐蕃那边传来的。如果我猜的没错,三妹肯定是去了吐蕃,或者是去过吐蕃!”
“我的钏儿呀,都是娘不好,如果当初她非要嫁给薛平贵时我极力阻拦,那她也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吐蕃离京城这么远,她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