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呀,也见过他的,不记得了吗?”
几人摇头。
怀瑾心思最细腻,见李尤提到齐玢的时候,脸色微沉,就察觉出异样来。
“怎么,幼迟和他有过节吗?”
李尤点点头,“是有一点点。”
听李尤这么一说,瑜荣挠了挠头,“啊,我不知道,否则我也不会接了他的约了。”
李尤笑了笑,“没事,亏得是你们,不然我要将锦儿接出来,只怕还得费些功夫。”
他这么一说,几人就明白了,原来他是专门去接时小姐的。
怀瑾重新打开了折扇,笑问道:“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帮忙收拾了?”他说得风轻云淡,好像是在问李尤,要不要将这只小蚂蚁踩死。
李尤摇摇头,这人非他自己收拾不可。
......
“三妹妹,我们去看看最近有什么时新布料没有,怎么样”
马车进了城,车外面就喧闹了起来。沉默坐着的时鸢突然对时锦说道。
时锦一开始一愣,时鸢怎么有兴趣邀她去逛街?
迟疑了一会儿,时锦就反应了过来,两人到了齐玢那,板凳都还没坐热,就回来了,老夫人难免怀疑,在外面玩一会儿再回去,时间上也就没有纰漏了。
思及此,时锦就点了点头。
时鸢脸上笑着,心里却想着,时锦变聪明了。
马车随意在一家布店停了下来。
两人下了马车,带着丫鬟,就迅速进去了。进出的姑娘们,皆是穿着布裙的平头百姓,两人穿着贵重绸缎料子,又是非常人的相貌,一进店,就引起了注目。
店家是个中年女人,她是做布料生意的,两人一进来,就认出了时鸢身上穿的是软罗烟,虽不知两人是为何到她这里这样的小店来,还是笑脸迎了上来。
“两位小姐,是想买成衣,还是布料啊?”
时鸢四下看了看,布店中摆着的都是普通的衣料,她打生下来,就没穿过这种平常布料做的衣裳。但见店主笑着,也笑道:“随意看看,你不必管我们。”
店家闻言,便也笑了笑,又客气了两句,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时锦也四下打量了这间店子,只见布料摆放得整整齐齐,看着很是舒适。
两人在布店中随意看了看,时鸢指着墙壁上挂着的一件绯色的衣裳,对时锦笑道:“三妹妹皮肤白,这种绯色裙子最是适合三妹妹了。”
时锦顺着目光看去,是一件收腰长裙,倒是很好看的样子。时锦便让店主取下来看了,摸了摸料子还可以,想着平常在房间里穿也不错,便让店主包了起来。
时鸢见她很喜欢,笑了笑。
两人逛了一会儿,便回了府。先去了正院。
老夫人自然问了今天的事情,时鸢只是说在齐玢那坐了一会儿,其他客人便告辞走了,她们也就走了。只字不提李尤的事。
不知是不是没有问出想要知道的事来,老夫人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挥了挥手,就让她们回去了。
时锦松了口气,李尤当时话说得太露骨,就算当时两人都没有承认,难免说出来不会生出波折来。
两人刚走,时复也就散卯回来了。
他大步流星,进了正院。
“娘,鸢儿和锦儿回来没有?”
老夫人见儿子进来,脸色总算好看一点,连忙吩咐碧莲上茶。
时复官服都还穿在身上,可见来这之匆忙。
老夫人先是斥了他几句,“急急忙忙的,成什么样子?”
时复只好退至一旁坐下,老夫人这才将时鸢的话说了。
“娘怎么没问还有哪家的姑娘被邀请了?”时复微微朝前倾着身子,问道。
老夫人见他那急样,颇有些不满道:“当年那齐茂荣还是白身出身呢,人家现在都要你去巴结了。”
时复闻言,面色不禁尴尬起来。白茂荣是白身没错,可人家生了个好女儿,又得贵人相助。
“鸢儿的命签,慧能大师批命说是金凤凰,我看啊,锦儿是不成了,她没有心计,鸢儿倒是能堪大任。翠绕珠围,只怕也是映在齐家身上。虽说我们现在比齐家是差了点,但是...还说不准呢。”
时复微垂着头,听着老夫人分析了一番,连连点头,“还是娘想得周到。”
老夫人哼了一声,“李氏现在是越来越硬气了,连我这个婆婆也不放在眼里了。”
时复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脸色也微沉了下来。思量了一番,与老夫人轻声说了几句,老夫人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李氏和时复成亲的时候,时家也不过是个小门小户,李家自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比时家好一些,当年看不起时家,现在倒还得来巴结呢。
......
七月流火,到了晚上就开始凉了下来。
时锦惯爱在睡觉之前,躺在竹榻上看一会儿书的。青禾便在竹榻上放了一床薄被,以便时锦用来搭身子。
时锦看了一会儿,犯起困来,便叫青禾她们下去了,躺上床歇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像是有人捏住了自己鼻子,怎么也呼吸不了,时锦挣扎了几下,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