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在来这边的第一日,便已尽职尽责地摸清了整个行宫的布局,能在前面引路不说,还时不时能介绍两句。
宫中的侍卫似乎正在换班,自从先前发生了沉船的事情之后,宫中的戒备比从前更加森严。穿过一处圆形拱门的时候,温映寒不经意地朝身侧正在交接的侍卫们望了一眼。
这一望,她忽然停住了脚步。琥珀色的眸子里微微闪过一丝讶异,温映寒下意识地开口:“贺远?”
那个正在部署的侍卫一愣,回身寻着声音望去。仅仅反应了片刻,他便立即上前半跪在地上行礼,“卑职参见皇后娘娘。”
身后的芸夏显然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就连温映寒自己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她前不久才暗中调查过的贺家小将军,她记得她哥哥写给她的信中曾提到过,贺远现在被调离了皇城,在其他地方为官。
温映寒眉心微微蹙了蹙,“你怎么会在这里?”
贺远压下眸间的一抹苦笑,“回皇后娘娘,行宫这边需临时增派人手,卑职镇守着附近的小城,这次便被调了过来,临时负责侍卫调配,巡护行宫安全。”
如果可以他也想离这里远些,可任调的命令下来的时候,他根本别无选择。
温映寒想着,柳茹馨应该是不知道的。贺远出现在这里,着实令人有些意外。温映寒暂且看不透这人的心思,但不论是真的偶然调遣,还是他隐瞒了什么主动到了这宫里来,对他自身而言,都是一场风险。
周围还有这么多宫人和侍卫看着,温映寒也不好多说。
“先去吧。”
只好等过后再寻个时机,再唤他过来了。
<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文茵的婚事其实也很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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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篇小姐妹文】
《怜娇》by景咸咸咸
将军府二公子詹瑎上了战场。
原以为是好马上道,猛虎入林。却不想人去了半载有余,是一去不归下落难明。
将军府势大,倒是没放弃去边镇那头寻人,可日日寻夜夜寻,大半年下来愣是未有结果。
没法子只得制个衣冠冢堪堪下葬。下葬那日,引魂幡飘的肆意,硬是将詹瑎两人一马招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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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国与大盈不同,是立有储君的。烁国的皇帝年事已高,平日里已是太子监国,朝堂政务大多由太子处理,事无巨细。
秋竹见自家主子已定了心意,便不再多问了,只将手里的碟子归置好交给了门口候着的小宫女,由她们拿到小厨房去。
沈文茵从背后叫了她一声:“秋竹。”
“奴婢在。”
沈文茵似是漫不经心地捻了捻手边的杯盖,“待会儿若是寒寒来了,直接将人领到我寝殿。”
秋竹微微颔首,“奴婢明白。”
……
画舫顺流漂回了起始的地方便缓缓靠了岸。温映寒知道沈凌渊肯定还有政务要处理,这个时辰容易有大臣觐见,她待在书房里也不方便,索性约定了晚上再过去,顺便一同用晚膳。
方才的小雨已经停了,水珠沿着叶脉轻轻汇聚,提早备好的油纸伞已经没粮用武之地。雨过天晴,空气格外清新。
芸夏扶着她的手,将她送上了轿辇,她开口询问道:“娘娘,咱们现在回宫吧?”
温映寒轻撩开轿帘,“先去不回宫,我要去一趟沈文茵那里。”
芸夏跟小顺子面面相觑,知道自家主子这是要去兴师问罪了。
小顺子高声宣道:“移步华怡殿!”
轿辇缓缓而起,温映寒下意识地从窗口望了眼刚刚乘坐过的画船,就连兴师问罪也添了几分心不在焉。
……
轿子最终停在了小花园的一侧,原本去沈文茵的宫里从这边走极近,但是轿子过不去小花园旁边的宫门,若想乘轿只得绕远。
温映寒瞧着也没有几步路了,索性叫人停了下来,打算自己步行走过去。
这承和行宫里面的景色她也是第一次见,不像皇城宫里那延绵不尽的朱红宫墙,这边的建筑结合了自然景色,显得更加别致了些。
小顺子在来这边的第一日,便已尽职尽责地摸清了整个行宫的布局,能在前面引路不说,还时不时能介绍两句。
宫中的侍卫似乎正在换班,自从先前发生了沉船的事情之后,宫中的戒备比从前更加森严。穿过一处圆形拱门的时候,温映寒不经意地朝身侧正在交接的侍卫们望了一眼。
这一望,她忽然停住了脚步。琥珀色的眸子里微微闪过一丝讶异,温映寒下意识地开口:“贺远?”
那个正在部署的侍卫一愣,回身寻着声音望去。仅仅反应了片刻,他便立即上前半跪在地上行礼,“卑职参见皇后娘娘。”
身后的芸夏显然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就连温映寒自己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她前不久才暗中调查过的贺家小将军,她记得她哥哥写给她的信中曾提到过,贺远现在被调离了皇城,在其他地方为官。
温映寒眉心微微蹙了蹙,“你怎么会在这里?”
贺远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