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坐实了,日后还有哪家姑娘敢嫁你?真是家门不幸呐!”
“母亲,是孩儿不孝——”话音落下,只听得扑通一声,威远侯跪在了他母亲面前。
威远侯老夫人连忙叫他起来,说:“这事根本怪不得你,是那些女人命太薄,享不得这荣华富贵,却要连累我儿坏了名声。”
“母亲不要激动,这事——”
威远侯老夫人敲了敲手里的拐杖,似乎是发泄了一番怒气,这才接口道:“这事先不要声张,若是人能救过来那最好,若是救不过来,就只能走下策了。”
威远侯惊讶了一声,随即问道:“母亲的意思是?”
接下来的说话声小了很多。
只听威远侯老夫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府中平日里开销颇大,这些年早已入不敷出,这钱家女儿虽然出身差了些,嫁妆倒是丰厚得很,若她命大就留着,也好给钱家人一个交代,如若不然,咱们就找个人顶替着,总得过个三五年,再找个由头说人没了,这样钱家人也无话可说,你的名声也能保全。”
威远侯稍稍沉默了一会,随后就听他应承了下来。
不久侯府的丫鬟抓了药回来禀告,威远侯一边让她去煎药,一边说要送老夫人回去。
威远侯老夫人临走前特意叮嘱儿子:“这屋里见了血不吉利,你另外找个屋子住,等下我让棋儿来伺候你。”
威远侯听了连忙应是,随后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屋里只剩下丫鬟来回走动的声音。
舒灵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刚刚无意中听到的话,让她心里不由打起了鼓。
原以为威远侯府名声在外,最起码主子是明是非讲道理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两个主。
似乎她给自己开启了一个困难模式,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
第二天,舒灵临近中午才慢慢醒了过来,入眼依旧是一片红色,昨天她还没仔细看就“晕倒”了,今天看着也不过如此。
“夫人您醒了?”说话的是侯府的丫鬟,她一听到动静就跑了过来。
舒灵这会已经饿得没有力气说话,倒是和真正的病人差不离,她看了看丫鬟用嘴型说了两个字。
丫鬟看起来很机灵,当即开口回道:“奴婢叫画儿,是老夫人派来伺候夫人的,夫人这会有没有觉得好些?”
舒灵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门外。
画儿连忙将她扶起来靠在床边,接着朝屋外喊了一句,就有一个婆子端了一碗药进来。
舒灵这会胃里空空,光是闻到药味就有些作呕。
画儿眼尖,立马让那婆子再取一碗清粥来,同时对着舒灵说:“夫人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免得伤了脾胃。”
舒灵忍着一口吞的冲动,小口地抿着碗里的粥,最后剩下一点的时候,就摇摇头示意自己吃不下了。
“那夫人把药喝了,这样才能早点好起来。”画儿说着将药碗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递到了舒灵口边。
舒灵微微皱了皱眉,犹豫片刻后,她还是大口喝了下去。
都说良药苦口,可这药里面除了苦味,还有另外一股奇怪的味道,如果是旁人恐怕不会察觉,可舒灵那些年不是白学的,她光闻味道就知道里面加了不该加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是威远候老夫人吩咐,还是其他人动念。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