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人家年轻有为的六品官,立刻哈哈大笑,“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可真是敢想啊,你快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我看了你都觉得恶心。怎么,老毛病又犯了是吧?要不要我把你以前偷/人的丑事都说出来啊,呸,贱货,你也就配我这样的人跟你混。连你娘家人都嫌弃你脏,不和你来往了,你还敢想入非非,我看你定是吃的太饱了,饿你三天你就清醒了。”
赵世简听他满嘴胡沁,想着李姝还在这里,立刻骂他,“住嘴!”
那人想到太太还在这里,立刻吓得不敢说了。
赵世简吩咐玉娘和封娘,“把你们奶奶扶进去歇息一会。”
李姝见石妈妈男人满□□料,本来想多听两句,但想着自己是个年轻的官太太,听这些八卦似乎不大得体,就乖乖地跟着玉娘回了旁边的卧房。
石妈妈听见他把自己不光彩的过去说了出来,立刻羞得捂住了脸。
那人见太太走了,立刻放开了胆子,开始揶揄石妈妈,“哟哟哟,你个贱人居然也有害羞的时候?老子给你数一数,这么多年你偷了多少男人了?张发财一个、刘瘸子一个、于掌柜一个,还有谁来着,老子昨儿喝多了,今儿有些上头,记不得名字了。最可恨的是你连人家丰大郎都不放过,丰大郎才多大?十三岁!你个破烂货,糟蹋人家少年郎,你缺德不缺德,你也不怕造孽!老子为甚要把你卖给青楼?老子觉得你肯定喜欢那里,一天接三五十个男人,你不快活死了!”
赵世简默不作声,文崖和墨染听得直咂舌,我的娘诶,这石妈妈可真是厉害啊。幸亏发现的早啊,若不然,等她老毛病犯了,我们都要遭殃了。两个小厮想到这里,吓得腿都发软。
石妈妈捂着脸痛哭,无比后悔自己以前的不检点,若不然,她也不至于在二爷面前这么丢脸。
被那人骂了一会子,石妈妈闷声说道,“你别说了,我跟你回去。”
那人见她还算识相,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赵世简,赔笑道,“多谢大人成全,小人谢过大人,大人以后定然升官发财事事如意。”
赵世简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多谢你吉言,你既然带她回去,把她看好了。文崖,把她母子的身契退还给他,再把她们的东西统统打包让她带走,一样不留。”
文崖立刻从怀里掏出早晨玉娘给他的身契,那头,墨染已经把母子二人的东西打包好,一样没留。石妈妈这样腌臜,她的东西谁敢碰。
赵世简想了想,吩咐文崖,“给他二两银子,让他们过个团圆年。”
说完,又吩咐石妈妈男人,“回去了,好生过日子,管好了她。下一回,可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出去了,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那人听说还有银子给他,立刻高兴地直作揖,“谢大人恩典,小人知道,赵大人仁慈,不忍心看我们家骨肉分离,不要赎身银子,让我带回了自己婆娘和娃儿,赵大人和太太真是活菩萨,小人感激不尽。至于这婆娘,大人放心,小人定收拾得她老老实实的,再不敢出来现眼。”
赵世简点了点头,回了卧房,两个小厮带着一家三口往外走。石妈妈一步三回头,泪水涟涟。
那人拉了她一把,“走了,还看什么看,癞□□想吃天鹅肉。”
赵世简回房间后,仍旧面色不善,怕吓自家娘子,忙放缓了情绪,走到床边,拉着她的手。
李姝挥挥手,让玉娘和封娘都下去了。
等两个丫头都走了,李姝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官人莫生气,这种人不值得为她生气。好在她走了,咱们高高兴兴过个年。”
赵世简深深吐了口气,郁闷道,“我不生气,就是觉得忒恶心人。”
李姝噗呲笑了,神神秘秘地问他,“官人,石妈妈真的这么厉害。这,这也太。”
赵世简斜眼看她,“怎么,娘子想知道?”
李姝忙摇头,“不不不,我不想知道,我就是好奇,她看着话不多,性格内敛,怎地行事这般大胆。”
赵世简把她搂进怀里,闷声说道,“以后家里人越来越多,咱们定要仔细挑选。”
李姝忙道,“都是我的错,让官人受委屈了。”
赵世简摸摸她的头发,“不是娘子的错,娘子心善,可这世间坏心人多,防不胜防。我还要多谢娘子,这样信任我,若换个小心眼的,定然认为我和她有私,说不得就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李姝用脑袋蹭蹭他,“不管谁挑拨,只要官人说没有,我肯定是信官人的话。咱们这么好,我不信官人的,难道信她个老婆子的。”
赵世简斜眼看她,“哦?老婆子不可信,要是个大姑娘,娘子是要信她的话了?”
李姝吃吃笑了,“我也不信,官人也是人,又不是牛,在我这里,整日吃饱了,难道还想别人。”
赵世简立刻挠她的痒痒肉,“谁说的,我欠得慌,娘子今儿定要好生补偿我。”
小夫妻两个在屋里笑闹,玉娘在外头松了一口气。
罗妈妈看到了,笑道,“玉娘不用担心,二爷和二奶奶好着呢,小夫妻感情好,什么事情都能妥善处理了。”
玉娘狠狠地呸了一声,又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