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念的偶像、新锐设计师江玉棋在酒后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因为江玉棋满头大汗却怎么都找不到地方、而并未真正负距离接触,但除了这一点外,该做的不该做的、该蹭的不该蹭的全都蹭过了。
姜舒华酒醒的早,她只记得自己昨夜仗着酒意疯狂地对江玉棋各种欺凌,生怕对方报复,临走前颤颤巍巍,被吓到留了纸条,以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
毕竟是她不小心触碰了对方,这令姜舒华格外歉疚。
她一个学生,能做的补偿也只有这些了。
补偿完之后,姜舒华还没有好好休息,就跟着自己导师来到斯特拉斯堡。衣服都未来得及换,只拎着一个行李箱,还有被江玉棋掏空的身体。
怀着鸵鸟心态,姜舒华没敢接江玉棋的电话,生怕一接到就会被对方劈头盖脸地一阵骂和谴责。
迄今为止,她还没有做好被自己偶像厌恶的打算。
姜舒华与江玉棋相熟纯属偶然。
经上次舞衣的事情结识后,没想到对方又来巴黎参加一些展览和设计,刚巧,姜舒华是临时应聘来的翻译。
一来二去熟了,姜舒华对心中偶像不敢亵|渎,只遥遥看着也好,哪里想到一夜荒|唐,自己不仅亵|渎了,还亵|渎了好几次。
这两天,发的消息不敢看,也不敢回,姜舒华吸着鼻子打开支付宝,刚准备喂鸡,收到提示。
她养的小鸡被江玉棋揍的满头是包。
现在正哭唧唧地站在屏幕上看着她。
姜舒华:!
完了。
看来,江玉棋生了她好大的气。
姜舒华不知道江玉棋最近在做什么,只依稀听他提了一句,好像在为好友的求婚仪式做着策划和准备……
算了。
姜舒华心疼地喂完自己的小鸡,把头闷在温暖的毯子里。
法国这么大,对方应该猜不到她现在在斯特拉斯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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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与陷入一个沉寂的梦境中。
他梦到自己被柔软温暖的海水所包围,周围满是浅浅淡淡的桃花瓣,杜明茶就在花瓣中朝他笑。
后半截的梦境愈发温柔,再不是以前那个杜明茶逃他追的黑暗,梦中的她不再抗拒他、甚至主动朝沈淮与伸出胳膊,要拥抱他,与他亲昵。
这是一个美梦。
从这个温热的梦中醒来时,沈淮与还未睁开眼,手往下探,先摸到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他嘶了一声,哑声叫她:“明茶,别。”
杜明茶没有理他。
沈淮与想要坐起来:“胡闹。”
杜明茶只唔唔应了两声,吃东西时讲话很没有礼貌,她没有看他,只固执按住沈淮与,一只手按住他的腹部,阻止他推拒。
沈淮与咬牙,想要推开她,又不舍,仰着脖颈,喉结动了动,最终按上她的后脑勺。
“胡闹,”他只重复,批评她,“越来越放肆了。”
杜明茶才没有在乎他这雷声大雨点小的斥责,反正她收到的反馈是沈淮与挺开心的。
哼,心软机硬。
好不容易两相欢后,杜明茶才小心翼翼地从房间中溜出去。
不忘左看右看,避免与人撞上。
姜舒华还在房间中睡觉,杜明茶试了试她体温,将热水烧开,叫醒她吃了药后,才背着包离开。
乘坐着车,隔着玻璃窗,看着车离开城市,逐渐驰入这童话般的土地上。大片大片的葡萄园如秀丽笔峰,渐渐融入这远处近日的水彩画的景色之中,天竺葵和多彩的木桁架屋,清新自然的小村庄,山顶的城堡在雾气中直直插入云霄……
犹如迪士尼所构造出的童话世界,杜明茶趴在车窗上,听到旁侧阿黛尔的声音:“杜,你心情似乎不错。”
“是的,”杜明茶坦然承认,她笑盈盈侧脸,“雨后的景色真美。”
阿黛尔却因为她这个干净的笑容微微失神。
暂时将这种奇怪的念头压下去,阿黛尔说:“安德鲁想请你一起吃午餐,单独的——在今天上午的工作结束后。”
阿黛尔刻意强调了单独这个词汇。
杜明茶轻轻唔一声,再次深化人设:“算了,我孩子父亲会吃醋的。”
阿黛尔:“……”
杜明茶手机还在叮叮当当响,沈淮与一上午给她发了好几条短信,提醒她行程规划。
以及关切询问她嗓子问题。
后期有些过火,沈淮与在失控时就是野兽,这时候才算成为了彬彬有礼的绅士。
绅士开始关心她的咽喉疼痛问题。
沈淮与的身体果然很好,哪怕被杜明茶如蜜蜂采花般采过一次,现在仍旧精神奕奕,昨日的疲色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上午与葡萄园的园主见面,中间沟通十分顺利。
沈淮与开出的价码丰厚,对方虽然起初有些不舍,但后期有些动摇。
沈淮与漫不经心几句话,就将对方说动,顺利在收购合同上签了名字。
杜明茶忍不住感慨:“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