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撒娇,“祖母,我就知道您最好了,只是她现在是五福晋了,您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云宛了解自己的祖母,她越是这样说,祖母对云柔的惩罚就越重。
只听继夫人说道:“你祖母吃的盐比她吃的米都要多,还怕她一个小丫头?你且等着看吧。”
继夫人折腾人没别的招数,那就是装病。以往她用这一招折腾的这些儿媳苦不堪言。
当云柔听到她‘又’病了的时候挑眉。
春燕砰地放下脸盆,她怒道:“好个没脸没皮的老虔婆,以前在侍郎府也就算了,这可是皇上的营地,她就不怕?”
不说皇上和太子、皇阿哥们都在,就说那些后妃娘娘、福晋们,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她胆子倒是大,居然敢磋磨她们主子。
春燕道:“主子要我说你就是不去,看她能如何?”反正她们主子是未来的五福晋,堂堂皇家福晋还怕她一个老虔婆?
秋叶不赞同的摇头,“你这样让旁人怎么想咱们主子?自从皇上赐婚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你也不怕给主子惹麻烦、”
要秋叶说,继夫人固然可恨,主子若真这样就落了下乘。到时候别人不会说继夫人如何,反而会说她们主子不懂事。
“那你说怎么办?”春燕有些着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让主子去伺候老虔婆吧?
云柔轻笑一声,“行了,都别吵,我有法子。”
她让春燕找了身浅色的衣裳,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眉头微皱就是一个愁苦的姑娘。轻笑一下,她一脸狡黠,“走,咱们去求见宜妃娘娘。”
春燕一头雾水,秋叶倒是会心一笑。
云柔也不解释,她满脸着急的带着人往宫妃的住处走。走至宜妃的寝宫外面,她快速的说着,“这位公公,我是兵部侍郎府的,有急事想要求见宜妃娘娘,还请行个方便。”
云柔话落就看到隔壁走出来个宫装美人,这人她认识,是与宜妃其名的德妃,不巧两个人还很不对付。
德妃看到云柔开了口:“哟,这不是咱们未来的五福晋么?这么晚了找宜妃有事儿?”
云柔给德妃行礼,感谢她那位苛刻的祖母,云柔别的或许不行,礼仪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标准的很。
她道:“奴婢见过德妃娘娘,回娘娘,奴婢的祖母病了,奴婢想求宜妃娘娘帮忙请个太医。”
“病了,这倒是稀奇,本宫昨日还与侍郎夫人说过话,看她的样子可不像是体弱的。”德妃有些怀疑。
云柔脸上一丝变化都没有,依旧是焦急的神色。她道:“娘娘有所不知,祖母的身体也就是看着强壮而已,实际上经常三灾五难。若不是京城保和堂的大夫态度坚决,奴婢的玛法就要把人请到府里常驻了。”
“祖母就是这样,今儿还精神十足的与人打牌,明儿就病的起不来床。娘娘们没见过觉得稀奇,奴婢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德妃满脸怀疑,她怎么听都觉得奇怪。这哪像生病,装病还差不多。德妃这个人也会装样子,明明不是慈善人,却装的一脸和善,连皇上都骗过去了。
她蹙着眉头,“可有请太医看过。”
云柔点头,“看过的,只是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是好吃好喝的将养着。原本,以祖母的情况,应该在京城养着的,只是祖母怜惜我们年幼怕出了差错,这才跟了来。”
说到这里她脸带愁苦,“哪知又发了病。”
“奴婢没法子,只能来求宜妃娘娘。奴婢想娘娘认识的人多,想请娘娘帮忙介绍个厉害点的太医。”
德妃听明白了,这哪里是生病,分明就是想要以此刁难人。她心里有气想要发泄的时候,不就是这样。
只不过四福晋老实,不管她怎么作都承受着。不像这丫头,居然能想到搬出宜妃来。
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有些不想管。宜妃是她的死对头,宜妃的儿媳妇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的。她做什么要给对方添彩?
想明白了,德妃微微颔首,转身带着人走了。
云柔有些失望,她还以为德妃会管这事儿呢,不过这才正常。到底是宫里摸爬滚打起来的,什么手段没见过。自己跟祖母这点小伎俩人家肯定早就看透了。
随后她又打起精神,德妃不管不要紧,她猜宜妃肯定会管。毕竟自己现在可是打上了五阿哥的标签。
继夫人敢给她脸色看,就是不把五阿哥放在眼里。
事实跟她猜想的差不多,宜妃听闻此事当即冷笑一声,她直接让人拿着自己的令牌去请了个厉害的太医来,并且大张旗鼓的送去了兵部侍郎夫人的营帐。
凑巧此时五阿哥也在,他有些不解,亦有些忧心。“额娘,既然云柔的祖母病了,儿臣是否应该过去看望?”
若不知道便罢了,既然让他碰上,五阿哥觉得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探望一下的。
宜妃冷哼,“莫不是你以为那老东西真的病了?”看着老五满脸疑惑的表情,她道,“这都是后宅女人常用的手段,她啊,不过是借口生病想要磋磨云柔罢了。”
宜妃既然让人去打听云柔,自然把侍郎府的人打听了个透彻。也是凑巧,三官保是参领,他与布雅努同属于武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