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看着眼前简直疯魔的一幕幕,不敢置信这就是他苦心设计的局,迷茫之中,他跟着金家和白家一起去了医院。
大家坐在急救室外,最重要的是金不换的平安,背后的人想查随时能去查,但现在,大家最关心的还是在里头。
等的过程中,胡建也慢慢想明白了,现在最重要的,一定是编好借口,不然等金不换清醒后,不管当初是不是他自己同意的,他都一定会推到他身上的。
得想个办法,好让他自己从这个事儿里摘出去,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金不换也还有利用价值,反正金不换蠢,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但是只要在金不换醒来后,发现他已经把事情解决好后,他就一定会跟着他走,不会乱说话的。
于是在金不换终于脱离了危险,被送入病房后,看着金家和白家稍微好点儿了的脸色,胡建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金叔叔,都怪我,要不是我听风就是雨,就不会误会不换了,这次肯定是有人故意的,先是传播对金哥不利的谣言,然后竟然还给金哥和嫂子下药,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恶了。”
金老爹还没有回答胡建,被金不伤扶着来到病房的白雅娴就怼了回去,一向优雅,待金不换的朋友也很亲切的她,这一次用语格外尖锐:
“是吗?我是不知道这背后还有没有别人,但我觉得,一副正义使者,撺掇着我的家人来踹门的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们家不换一样。
照你说的,你也只是听了些流言,那你怎么就直接把我弟弟当犯人了呢?我看,你倒是巴不得坐实我弟弟的那些流言。”
白雅娴是真的生气了,在打针之后,她的无力就好转了,然后又听不伤跟她说的之前外边儿的情况,她简直不敢想,要不是不换傻,为了不伤害她,自己把自己给敲破了头,那会有什么话传出去。
金不伤更生气,既气妻子被别人暗害,他都不知道,又气自己作为大哥,没有保护好弟弟。
“胡建,以前我觉得你只是心思多了点儿,但是不换愿意跟你做朋友,我也不便说什么,但现在,你的行为让我觉得,你不配当我弟弟的朋友,你回去吧,顺便跟胡家说,最新的合作,我们金家也要再考虑考虑。”
事实上,金不伤想得更多一些,比起妻子觉得弟弟交了损友,为弟弟不值外,他还认为,这个胡建绝对不单纯,就凭他之前做作的表现,他绝对是这次下药的同伙,甚至是主谋。
但现在,金不伤还没有证据,所以他只是说‘合作再重新考虑’,但如果他之后找到了证据,那么金家和胡家一定是老死不相往来,有我没他的。
就在胡建还想挣扎,为自己辩解的时候,跟白家小舅一起帮忙送走所有宾客的苟富贵,终于赶过来了,“唰——”一下拉开病房门。
然后,他不顾后面护士提醒的‘请小步慢行’,直接大跨步就冲到了胡建跟前,一个拳头就捶了过去,“你个居心叵测、人面兽心、狼心狗肺、蛇蝎心肠、鸡、鸡、鸡犬不宁、鸡鸣狗盗、鸡狗不如的东西!”
“要不是我金哥让我多读书,我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骂你,我金哥把你当兄弟,你居然还害我金哥!”
苟富贵本就是炸药桶脾气,为了他金哥,已经是忍了好半天了,现在总算是发泄出来了,要不是金不伤拦他,他能直接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胡建打进他金哥隔壁去。
“先说清楚。”金不伤发话了。
出于长久的对金家大哥的恐惧,苟富贵冷静了下来,开始说明情况。“也怪我啊,我金哥本来叫我蹲一楼墙角那里,把寿宴上的热闹场景拍下来,等下一年做成相册,再播放出来。
是我偷懒,没有一边摄像一边看画面,等我看到画面的时候,那已经晚了啊!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悄悄往厨房里搞了小动作,那锅上炖着的可不就是嫂子的药吗?还有我金哥。
胡建你承认吧,你给我金哥递的那杯酒里,不也甩了东西进去吗?”
虽然苟富贵拍摄的画面里,没有动手脚的正面,但是他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胡建干的。
眼看着周围人的面色不善,胡建也慌了,他知道自己这下是脱不了好了,那与其让金不换把黑锅推给他,不如他抢先一步,把屎盆子先丢出去再说。
“是!我承认,我确实是往嫂子的药汤里撒了药,我对不住嫂子,是我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因为金哥的要求,就真的做了这种糊涂事。
但是我真的不是想害金哥啊,我只是听金哥的吩咐,可是后来,我又觉得这样实在不妥,所以才来找的你们,要是我真的想害嫂子和金哥,那我何苦还要来插一脚呢?
而且,我相信,金哥肯定也是迷途知返了,所以才悬崖勒马的,金叔叔、金阿姨,还有金大哥、大嫂,你们一定要谅解金哥啊。”
胡建越说越有底气,虽然他的话里面有真有假,但是这话说得就是没毛病,他相信,这下子,怒火一定更转移到金不换身上去了。
比起没有关系的外人,肯定还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小子,做出这种坏事儿,更气人,更着急,他嘛,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小喽啰,金不换才是大Boss。
苟富贵看看胡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