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体,思绪外溢得更多,此地逐渐形成一座禅房,形制和阮慈在昙华宗山门时所见十分相似,不过陈设也十分简朴,更像是白衣菩萨幼时起居之地,阮慈在禅房中驻足,只听得远方足音轻轻,一个白衣少年逐渐走近,一开始还是那大玉隐子的面容,但走到禅房之中时,已变化为白衣菩萨那慈悲柔美的长相,她依旧做比丘尼打扮,走进禅房,礼数也还周全,双手合十,道了声,“我佛慈悲。”
阮慈拿出未来道祖的架子,只微一点头,说道,“大尼姑,你本是过去之人,何必还强留世上?这和你们佛家经义不符,也未见得就是道祖的意思。”
两人在此,必有一战,否则白衣不会停下遁光,实际上两人的斗法已然开始,阮慈这一问,便是要瓦解她残留世间的‘正当性’,倘若白衣也无法辩倒她,认为自己不该存在,那么甚至会自行消亡。这种言语交锋和道韵博弈乃是同时进行,阮慈周身道韵此时也在无孔不入地试图渗入白衣身躯之中,但白衣不愧是洞天残余,周身防守得固若金汤,甚至连那原本不太融合的法体,都在飞快同化之中。
听闻阮慈此问,她又是合十一礼,方才盘坐下来,一手指天,一手托瓶,正是佛门辩经之态,口喧佛号,安然道,“外魔未尽,佛道未行,大道未弘,如何有颜面入寂归天,前往西方世界享那极乐安然?”
阮慈稍作尝试,已知光靠道韵攻伐无法将为白衣完全击败,但有道韵在,白衣也永远不可能胜过她,心念微动,和王真人对视了一眼,见王真人微微点头,便也盘膝趺坐,笑道,“好,在这地脉深藏之地,任何言语百无禁忌,今日我们便来辩一辩孰是孰非,中央洲陆征伐南鄞,是否是大义所在。”
她第一句便问得极为刁钻,“菩萨是佛门中人,却又在琅嬛周天修道,我问菩萨,究竟是敬奉佛祖,还是敬奉道祖呢?”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