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那句软软的带着点不置信意味的“我没有死吗”,哪怕是林元帅着都有点心疼。
“没事啊。”云琛声音都有点哽咽了,赶紧用低沉压了下去,“只是错觉,你然没有死。”
云舒仍是一副没怎么见过世面,小姑娘家家的被吓坏了的惊魂未定模样,只勉强对哥哥笑了笑:“那个机器这么怕的吗?”
“是工作人员那边出了点错。”林元帅不下去了,尽量放柔了声音安慰,“没事啊,不用怕。如果还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就叫心理医生来聊聊。”
人家要显露出一副长辈模样,云舒倒也配合地露出了个乖乖的笑:“嗯,我相信国家军部。”
“我回去细查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况。”林元帅着云舒的笑,自己油然而生了一股羞愧,不敢再在现场逗留免得更加失态,只转移了目标对着云琛,“等查出个结果来,拿着调查报告去云家找你爷爷赔罪。”
“不敢。”云琛也急忙收了绪,回头对云舒开口,“我去送送林元帅。”
云舒在枕上点头,林元帅却哪里有脸让人送,到了门口就摆摆让云琛回去了,云琛并不强求,只站在门口目送林元帅带着自己俩秘上了电梯,便回转过来。
关上门来,才想点什么,云舒先:“哥哥,这花香得我头疼。”
拿拿。
云琛麻溜儿按铃让清洁机器人过来把才拿上来的百合花拿,完了云舒身上膨胀开了一个能隔绝刺探的结界,她才冷淡地开口:“这位林元帅到底打的是个什么主意?”
“花有问题?”云琛问。
“有一点点电流。”云舒,“哥哥在忙着应酬他能没注意,我装睡了一小儿,闲得无聊刺探出来,应该是有个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云琛“唔”了一声:“你觉得,林元帅知不知?”
“我不想评判他知不知。”云舒开口,“但我觉得,堂堂一个元帅来找哥哥聊那本来应该绝对保密的军部内部联席议,他自己也能修仙也有血脉,却没有那个开个结界的意识这件事是蛮让人奇怪的。其实管他窃听器在什么地方,只要不在他哥哥身上,只笼罩你们俩不就完了么。”
兄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俱都了然。
——林元帅是能人。
只是这个能人是对军部有利还是有害,这还有待时间证明。
不过那还不要紧,云琛还是心疼地了一眼云舒,着重了她被巨镰刺穿的心口:“疼不疼啊,我视频都觉得受不了……”
“还好。”都过去了,以云舒的心胸然不至于耿耿于怀——即便是耿耿于怀那也是想报仇不是想伤春悲秋呀,“早知有这招,我就应该在那些怪物搏杀的时候卖个弱,装脱就完了。”
“那个时候你估计也意识不到你是谁你在哪。”云琛是用过那个机器的,心里有数得很,“能打得过的东西,怎么有卖弱的意识。毕竟谁在打得过的况下豁得出去被那些怪物一口咬掉脑袋呢。”
云舒苦笑。
“不过我有点好奇。”云琛问,“你是用什么段……憋住的?”老实就那个招架不住的程度,要换了云琛早特么一口凤凰真火或者龙炎喷出来把那个ss烧了,神特么云舒还能憋住了甚至什么都不做直接晕过去。
云舒就继续苦笑,示意云琛把自己扶起来坐在床上,低头揉了揉心口,重新接受了一下“我没死那是幻觉”的设定,这才抬摸了摸自己的天灵盖。
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微微闭目,上有微弱的灵气闪动,然后,她慢慢地把先前埋了进去的火焰长针抽了出来。
云琛场就是一个卧槽:(⊙x⊙)
云舒云琛这个表觉得有趣,伸把那火针交给云琛由着他细,然后她才:“长针封住了泥丸宫的出口,没有了中枢控制,凤凰真火然喷不出来。以及我在捏长针的时候往里面封了一点神识过去,大概介绍了一下我为什么在自己天灵盖里扎针,我发现招架不住之后本能的泥丸宫里面的小凤凰想出来帮忙,但发现门被堵死了,一口凤凰真火喷了出来,没烧化那棵火柱,反而让我知发生了什么,所以放任自己晕了过去。”
云琛拿着那火针,完全没见过正经修仙界操作的小伙子得世界观都要刷新了:“那……你是什么时候……”
云舒:“我给那位带我们过来的少校想去卫生间的时候呀。”
云琛:“……”
什么叫大佬啊。
你天花板还是你天花板!谈笑间多复杂的问题都给你解决了!
“哥哥去给奶奶一声吧,爷爷的药剂咱们晚点再配。”云舒谈完了正事就开始软萌了,“我估计得在医院躺两天,接受一下心理医生的治疗。被刺穿心口虽然没把我吓着,但如果军部觉得我吓着了,我还是乖乖被吓着吧。以及……我本来还有点纠结怎么告诉军部我已经b了的,刚好有了这茬,我就顺便升个级,没有血脉显形还以解释成被他们吓到了,倒逼他们好好去查到底是谁主导了这次体检,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弄出一副这辈子都没有血脉显形的样子,他们还欺负人。”
“嗯。”妹妹能出这话来就代表是真的没有心理阴影——真有阴影是不拿这个开玩笑的,云琛便笑了笑,低头给奶奶编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