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东方不败一脸你继续说的模样,半点没有紧迫激动之感, 这或许刚好印证着他可能并没有那般在乎这个功法的改良法子。
谭昭自然也瞧出来了, 女装大佬都是矛盾的人, 这并不奇怪:“风清扬的剑, 说是轻剑,却有种举轻若重的感觉, 不知你有没有发现。”
常理来说,举轻便是举轻, 举重就是举重,当然江湖上举重若轻诸如双板斧、双大锤之类的武器, 也不是没有。但以轻之物,来造成沉重的感觉, 这就非常看个人悟性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谭昭从怀中掏出辟邪剑谱的总纲, 在已知条件下,这部功法就是拿命去拼,一个人不可能长时间处于阳火鼎盛的状态下,要么创造一个端口,东方不败是个狠人, 那位林家的先祖同样是个狠人, 但长此以往,功力愈发深厚,这一个端口恐怕就有点不那么够用的。
所以, 摆在面前的就是两条路,要么停止练功, 要么走火入魔。谭昭这一路,仔细观察过东方不败的作息和日常生活,饮食清淡,几乎不吃热性食物,但即使如此,也不过杯水车薪。
当然,这也证明了大佬如今的内力非常深厚,且并没有停止练功,甚至有点儿玩火自焚的意思。相对于任性的大佬,曾经的佛系武僧林远图就好很多,甚至提供了一条新思路——药物控制。
但话又说回来,是药三分毒,如果实在没有法子,谭昭才会去考虑这个。
“阴阳相生,万物抱阴而负阳,冲气以为和。”谭昭指着条例总纲开口,“武功之道,便是化不可能为可能,草上飞,水上漂,以轻若重,以阳冲阴。”
东方不败已是不自觉坐直了身体,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想通这点,宁一崇不愧是能入剑道的人。
“你说的没错,万物相生相克,阳气达顶峰时,确有可能冲化为阴气。”这点他早已想过,“但这个条件,极度苛刻,若是简单,本座亦不会坐在这里。”
“我明白,但是在此之前,倒是有个法子缓解你的症状。”省的你,一天到晚精神分裂发病。
“什么法子?”
谭昭其实也是灵光一闪,他刚才去风清扬比武,忽而觉得对方的招式有点儿熟悉,当然这份熟悉并不多,等刚才闹了一场,他忽然就想起来了:“约莫两百年前,武林曾有一门顶级功法,江湖人无不想要。”
大佬适时还开了个玩笑:“葵花宝典?”
……气氛瞬间被冲散了,谭昭手中的葵花宝典一收,开口:“九阴真经。”以防大佬再说什么,他继续开口,“而数十年之后,还有一本与之抗衡,谓之九阳神功。”
这样的传闻,或许除了那些底蕴深厚的门派,或许已无人知道了,便是日月神教中的记载也没有:“你究竟是何人?怎会知道这些江湖秘闻?”
“我以为你不会问这个问题的。”
东方不败的眼神难得不含半似轻佻,像是要穿透面前这个人一样:“为什么不问?”
谭昭失笑:“因为英雄不问出处。”
“……”就你抖机灵!
东方不败实在有些佩服了,脸皮能厚到如此程度,江湖上恐怕也没几人了:“所以,你有这两部功法的下落?”
谭昭非常诚实:“说实话,九阳神经恐怕已经失传了,不过我曾听过小道消息,说易筋经与此有些渊源,不过这功法跟你不太对症,即便有于你也没什么作用。”
“那么这九阴真经呢?”
东方不败话落,谭昭却诡异地沉默了。
蜡烛哔哔啵啵地烧了许久,谭昭才吐出一口浊气,他或许,只是想找个理由去看看吧:“我知道,它绝对会在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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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被投进华山派大牢的时候,几乎整个华山派的人就都知道了。岳灵珊这日刚好提着酒菜去看令狐冲,随口说了句爹爹要召同仁处罚采花盗田伯光的事情。
令狐冲当即激动:“田……他被抓住了?”
岳灵珊没察觉到大师兄的态度有问题,义愤填膺地开口:“是啊,说起这人当真可恶,他难道当我华山派警卫形同虚设吗?竟还去打扰小舅舅,简直罪该万死!”
“是……宁前辈抓的人?”
“那倒不是,是有人发现禀报爹爹,爹爹将人抓住的。”
令狐冲非常敏感地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可要真说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可是……后山师父不是特意……”
“许是爹爹担心小舅舅,你知道爹爹那人,最是稳妥周到了。”
令狐冲心下一想,也对,而且当务之急,该是将田兄救出来才是,一码归一码,此次田兄若是丢了性命,全是因他之过,可他现在还在接受惩罚,如何才能……
“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时间也不早了,小师妹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若是让师父知道了,又要说你了。”
岳灵珊嘟起了嘴,一脸的不开心,不过她还是提着食盒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小师妹的足音消失,令狐冲拄着剑就要站起来,可他一动,肩膀上就是一沉,他抬头:“风前辈?”
“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