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称,竟然大都是八卦易术一类的手册,有的名字连嬴子云都没见过,十分高深莫测一般。
嬴子云都有些怀疑,这些书到底存不存在。
不过嬴子云这个性子也执拗,不甘心认输低头,便拱手说:“詹先生,那子云快去快回。”
“去罢去罢。”
小孔明摆摆手,完全没有款留嬴子云的意思。
嬴子云掀开帐帘子,从里面走出来,天色已经很黑了,黑压压的一片,好像还要下秋雨,阴沉的积攒了一片的黑云。
他一出来,正巧碰见了林让与魏满二人。
魏满睡前去校场练武,林让跟在旁边观摩欣赏,二人眼看天色阴沉下来,怕是要下雨,便准备回营帐去休息了。
哪知道回去的时候竟然碰到了嬴子云。
魏满奇怪的说:“子云这是去何处?马上要下雨了,还是在帐中歇息的好。”
嬴子云形色匆匆,拱手说:“子云出营一趟!”
他说着,直接跨上,飞奔出营地大门。
魏满:“……”什么情况?小蛮在后面追着嬴子云呢吗?
嬴子云一路飞奔,很快便下了雨,那雨云似乎追着他,一路浇了一个透心凉。
小孔明听着外面“轰隆隆”的雷声,忍不住蹦下榻去,蹦到营帐门口,掀开帘子往外看,“哗啦啦”的雨声,大雨倾盆而下,空中电闪雷鸣,看起来有些可怖。
小孔明看了一会子,不见嬴子云的身影,喃喃的说:“这大笨牛,不会真的去买书了罢?”
嬴子云一晚上未归,第二日正午十分,云开雨霁,天色湛清,可谓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但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一身湿透的嬴子云这才催马而归,他的介胄上还“嘀嗒嘀嗒”的滴着水,面色并不苍白,反而稍微有些发红,呼吸比较急促,从外面策马冲进来,毫不停留,立刻下马,直奔小孔明的营帐。
小孔明一直未看到嬴子云,也消停了不少,没人可以消遣,用了午膳之后准备睡个回笼觉,已经躺好,盖上被子闭着眼慕。
就在此时,突听“哗啦——”一声,有人闯进了小孔明的营帐。
小孔明吃了一惊,连忙起身去看。
一回头,便看到嬴子云气喘吁吁的站在营帐中,手中拿着一个布包,包的严严密密。
他胸口快速起伏,衬托着高大的身材,大步走到小孔明面前,将布包仔仔细细的拆开,露出里面的书简来,一卷卷系的很整齐,一个个放在榻上。
嬴子云的呼吸粗重,还有些微微喘气,说:“詹先生,你要的书简,看看有没有什么缺省。”
小孔明略微有些吃惊的看着嬴子云,似乎没想到嬴子云真的跑去给自己买了书简。
嬴子云仿佛落汤鸡一样,一直在滴水,而榻上的书简却完好无损,一点子也没有湿,竹片子上的墨迹非常清晰,丝毫未化。
嬴子云见小孔明看着自己,便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潮湿,毕竟雨水刚刚停了不久,嬴子云一直在赶路奔波,寻找书简,足足找了两个小城才找到这些书,又快马加鞭得赶回来,根本没有功夫洗漱,甚至还没吃一口东西。
嬴子云赶紧呼噜了几把自己的脸,生怕汗水与雨水滴在书简上。
小孔明看了嬴子云良久,突然说:“笨!”
嬴子云一惊,说:“詹先生,可是买错了书简?”
小孔明指了指地上的水珠,说:“还不快去洗漱,别把水滴在我的营帐中。”
嬴子云赶紧点点头,转身大步走出营帐,去梳洗去了。
小孔明看着嬴子云走出去,脸上掀起的表情便收拢了起来,拿起榻上的书简,解开绳子,轻轻一拨便展开。
“哗啦——”一声,书简散开,小孔明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愚笨之人?”
嬴子云出了营帐,便看到魏满与林让提着药箱子。
魏满见他满身是水,惊讶的说:“你不会才回来罢?”
嬴子云淡淡的说:“是,不知主公是有什么吩咐么?”
魏满说:“什么吩咐?昨日夜里头下了那么大的雨,你也不知道躲避一躲避?这詹孔明如此欺负你老实,实在可恶!”
魏满一副要打架的模样,林让赶紧拦住,对嬴子云说:“子云将军不妨入帐稍坐,我为子云将军把脉,开一些驱寒的汤药。”
嬴子云想了想,也好,若是真的病下了,恐怕不知要坏多少大事儿。
嬴子云进了魏满的营帐去换衣裳,诊脉开药,魏满进去里间给他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裳,一转出来,但见嬴子云已经把介胄退了,甚至把上衣都给退了,露出他坚实的肌肉。
而林让则是一脸冷漠,目光灼灼然的盯着嬴子云打量,打量的那叫一个仔细。
魏满心中一突,自己一个没留神,林让就欣赏上了男神,赶紧一步跨过去,插在二人中间。
魏满身材高大,瞬间挡住了嬴子云,不让林让再看,林让的表情还颇有些遗憾似的。
魏满将衣服递给嬴子云,还让他进里间去换。
嬴子云谢过,拿着衣服进内,魏满立刻转过头来盯着林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