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全是本将的人,里里外外包围的严严实实,就算是一只鸟也飞不出去,这老儿若是伤你一根汗毛,我便血洗聚阳城,如何?!”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小人愿肝脑涂地,为将军卖命!”
成甫见城门官卑躬屈膝,心中自是十分受用,笑着说:“好,好得很!不若你便来接替吴文台老儿,来做这个破虏将军,不日返回玄阳,我便上表佟公,让他正式册封与你。”
吴文台听罢了,则是“哈哈”大笑起来,十分嘲讽的说:“‘上表佟公’?成甫!你怕不是糊涂了罢!上表天听,佟贼算是个屁!他有什么权利册封将军?!”
成甫冷声说:“你敢对佟公大不敬?!”
那城门官心中忌惮吴文台的勇猛,怕他一旦有生还的机会,便会杀了自己,到那时候,自己便再无生还可能。
于是城门官便撺掇着成甫,说:“将军,快快让吴文台老儿带兵投降,将军也好早些歇息,不是么?”
成甫说:“是了。”
他说着,便对吴文台说:“吴文台!还不快快投降,你难道想看着城中的百姓,与你一起遭殃流血不成!?”
吴文台毫无畏惧,冷笑一声,说:“叛贼,你敢动城中百姓一根汗毛试试看,今日你就算能买通城门,他日魏盟主大军一到,你和这城门官,无非都要化成一摊血泥!”
成甫一听,似乎有些害怕,他生性比较怯懦,因着是佟高的女婿,所以爬的很高,但成甫本人的确不是做什么将领的料子,好色把妹的本事儿还行,却不是吴文台的对手。
成甫眼神晃了晃,城门官也很害怕,怕自己变成吴文台口中的一滩血泥,便灵机一动,说:“将军,小人听说,这吴文台老儿有一长子,生的是俊美倜傥,年少英才,吴文台老儿更是宠爱,疼惜的很,往后里还想让这个吴少将军承袭自己,将军何不抓住这位吴少将军,剁掉他的手指,不怕他吴文台老儿不归降!”
成甫登时“哈哈哈”大笑起来,说:“是了!来人,把这吴少将军,给我找出来!”
吴文台有些着急,睚眦尽裂的大吼着:“你敢?!”
就在此时,突听一个声音说:“我在此处。”
众人寻声望去,便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纤细,面如白玉,毫无瑕疵的年轻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男子腰身精瘦,脊背挺直,面貌精致得令人窒息,成甫从未见过如此俊美之人。
成甫往日里见过玄州牧武安之子,武和长相俊美精致,却远不及此人见而忘俗,只看此人一眼,便能确定这世上再无旁人比他更加俊美。
从府署内里走出来的人,并不是什么吴文台的长子吴敇,而是吴敇的发小。
——庐瑾瑜。
庐瑾瑜突然走出来,还说“我在此处”,众人一看,便以为此人便是吴少将军。
一来庐瑾瑜长相俊美,的确符合传闻,二来庐瑾瑜出身大户,因此气质出众,成甫立刻便误会了。
成甫一看,便冲过去,一把抓住庐瑾瑜,将人一带,扭住庐瑾瑜的手臂,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好好好!没成想吴文台你这老儿生得面目可憎,儿子却如此俊美,好得很,我看不错,你这儿子本将军爱见的很,不若直接叫本将军笑纳了,你也好做了本将军的老丈人,咱们往后里说起话来,也便宜一下。”
城门官站在成甫旁边,撺掇着成甫说:“是了,将军素来辛苦,这吴少将军如此俊美,做将军实在太可惜了些儿,不若直接做了将军的嬖人,也是好的,哈哈哈——”
庐瑾瑜突然自称是吴敇,吴敇听到动静,立刻来看,登时急的不行。
但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嗖——!!”一声,与此同时,城门官的奸笑突然卡在了嗓子眼儿里,随即便是“嗬——”的一声。
胸口突然开了一个大口子,一把长剑直扎在城门官的心口上,鲜血直流。
城门官只来得及大喊一声,便登时死了过去,“嘭!!”一声,直直的倒在地上。
“什么人!?”
“是什么人装神弄鬼!”
“给我出来!”
成甫眼看着城门官在自己身边倒下,吓得他呼吸都凝滞住了,瞪大了眼睛,被溅了一脸血,手上动作一松。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从府署的深处,突然撕破黑暗冲了出来。
成甫大喊一声,斯时反应,但还是觉得那人出手如电,根本没看清楚是什么回事,若不是他的反应快,整条手臂都要被剁将下来。
成甫赶紧送手,一把放开庐瑾瑜,那人拽住庐瑾瑜,瞬间将庐瑾瑜拽了回来,往后一扔。
众人定眼一看,不由大为惊喜,说:“魏盟主?!”
从府署深处冲出,一剑杀死城门官,并且救下“情敌”庐瑾瑜的人,正是魏满。
何止是魏满,从府署内里,还接二连三的走出许多人。
林让、姜都亭、召典等等,率领士兵,轰然冲出,将整个府署的厅堂包围住。
成甫一看,大惊失色,说:“怎么……怎么回事儿!?”
魏满气定神闲,一副很悠闲的模样,说:“来人,把府署大门关闭,咱们这就要……关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