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缇琉利乌还挺喜欢事.后调查满意度的。
缪宣:“……”
虽然泡久了皮肤都要皱了,但是似乎还真不能违心说不好……
似乎是猜到了爱人的腹诽,缇琉利乌轻轻笑起来。
“看来是喜欢了,好的,我会继续努力的。”
缪宣:“不,你不要想有下一次。”
“我要回去了,还有你今晚不许过来。”
缇琉利乌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遵命。”
海风轻柔地拂过,水光在阳光下潋滟。
缇琉利乌向前走了几步停在缪宣身边,单膝跪下,那双翠绿的眼眸紧紧盯着身边的人。
“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留在海洋的怀抱里,留在我的土地上,留在我的身边。”
———
百里刑线
汤锅里正滚滚冒着热气,醇香的味道弥漫在厨房的每一个角落里。
缪宣犹豫了一下,往锅里多加了小半瓶米酒。
土豆不能放的话,要想增加汤羹的粘稠度就只能选取别的方法了……但是直接用芡水似乎也不是最佳的选择。
缪宣举起了勺子,慢慢撇去汤面上的浮沫。
他放下了小汤匙,拿起大钢勺,然后面无表情往身后一敲。
只听一声闷响,钢勺果然敲到了某个硬硬的东西上。
缪宣感觉手感不对劲,收回手,竟然发现大钢勺被敲变形了。
缪宣:“……”
可以的,不愧是蟒蛇皮。
一双冰冰凉凉的手臂搂紧了他的腰,湿润浅淡的气息拂过他的后颈:“这么不欢迎我吗,小宣?”
缪宣冷酷无情:“对,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出去?”身后的人沉吟了一会儿,好像真的很认真去思考这个提议了一样,然后他断然拒绝,“我拒绝。”
他俯身亲吻缪宣的后颈,这个来自冷血动物冰凉而潮湿的吻,让缪宣本能地打了个寒战:“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喂!别咬了。”
百里刑满足地看着青年后颈上细密暧昧的痕迹,然后抬头蹭了蹭他毛绒绒的立耳:“好。你怎么没有穿围裙?”
缪宣:“为什么我一定要穿围裙?围裙脏了,我不想穿。”
“这样吗——”百里刑不失遗憾地叹了口气,“那真是令人沮丧……锅里煮的是什么?好香。”
缪宣微微一笑:“蛇肉羹。”
百里刑:“……”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穿围裙吗?”缪宣继续道,“因为刚才给蛇剥皮的时候把血溅到围裙上了,所以弄脏了。”
“那条蛇挣扎得到处都是血……蛇的精力可真好。”
百里刑听着缪宣的挤兑,倒是慢慢笑起来。
“谢谢夸赞,小宣也很厉害。”
缪宣眼神死:“我不是在夸你……起开,你戳到我了。”
百里刑毫无歉意地道歉:“啊,抱歉,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毕竟蛇的精力总是很好。”
缪宣慢慢放下了勺,单手按住了案板上的刀:“如果不能控制的话就剁掉好了。”
“反正割掉一个还剩一个,两个都处理掉皆大欢喜。”
“这样可是不行的。”百里刑伸手覆在缪宣按着刀的手背上,“这种刀具不可能割破我的鳞片,小宣可以试一试别的方法。”
“也许用牙齿能够咬断也说不定呢……要不要来试试看?”
缪宣:“……”
#果然比无耻我是不可能赢的#
他想了想,决定和百里刑讲道理:“我最后说一次,下次再也不许超过十二个小时。”
“嗯,好,是我的错。”百里刑千依百顺,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如若再犯错,它们就随你处置。”
缪宣:“……”
“我跟你讲。”缪宣把钢勺往汤锅里一顿,“再有下一次,剥了皮锅里炖的就是你。”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放在他腰间的双手徒然收紧,百里刑闷闷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
“好啊,我等着你来杀我。”
“用你的……绞死如何?”
————
百里钺线
远东战线的夜晚永远都是这样寒冷。
白雪簌簌落下,蓬松地在地面上堆积,一层层堆砌直到成年男子的腰部那么厚。
即使高耸的岗哨上有净雪装置,定点还有军士来清雪,这里仍然是一片素白,连绵的岗哨好似冰雪雕刻的长城,在寒风中屹立。
雪花夹杂着冰渣落在缪宣身上,他只穿着单薄的背心,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他的身后是密封的简易移动帐篷,帐篷内跳跃着小小的火光,给这片冷肃的天空添上了一点软软的橘黄。
一个冰冰凉凉的大型物件“pia”一声贴到了缪宣后背上,一口凉气吹着他的侧脸,冻得人打了个哆嗦。
大型物件哼哼唧唧道:“哥哥,汤好了。”
缪宣一边抖落头发与耳朵绒毛中的冰渣一边道:“你怎么出来了?外面这么冷。”
“因为帐篷里也冷啊……哥哥不在的地方,有什么区别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