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出来后,就李文彩勤着往家里跑了几次,不管怎么说,可能老一辈的人更注重脸面些,刘雪就从那天起一次都没来址:。她是在事情过去大概有半个月的时候来的。她有自己的小聪明,选的日子恰到好处,十来天的功夫,三叔家的怒气也平息一些了,又不至于时间隔得太长而没法说话。
刘雪买了些东西直接开车到了陈建浩门上,那天陈建浩没在家,就柴秋霞和陈奶奶在家。
柴秋霞在院子洗衣服,陈奶奶就坐在太阳窝里,腿上盖着个毯子,眯着眼打瞌睡。
刘雪提着东西,一进门,先亲热的喊了声三婶,柴秋霞抬眼见是她,只当没听见,关了洗衣机开关就进屋去了。刘雪这次上来就碰了一鼻子灰也没恼,又径自去和陈奶奶打招呼。
陈奶奶最近实在恼这孙子媳妇,任凭刘雪怎么喊,她就是闭着眼睛不搭理,她自己往上数二三十年,也和儿子闹,也和儿媳妇吵,家里鸡飞狗跳的程度不下于现在,但她现在年纪大了,反倒越发就喜欢看个全家和乐宁静,为了这份和乐,她愿意对一些本来不可能会同意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比如陈安修和章时年的事情,她嘴上没说过,但心里也已经默认这回事了,可是刘雪就像成心和她对着干一样,今天一出,明天一出,总也没个消停。如果和外面的人闹,她装作不知道也就罢了,可刘雪非要和她孙子闹,和她儿子闹,闹的全家都没个安心日子过。
现在更好,直接闹到兄弟反目了,陈奶奶现在已经知道全部的事情,她心里不是没怨陈建明这个老大没做好,但更厌恶这个挑事的孙子媳妇,厌恶到多看一眼都不愿意。谁让人心都是偏的呢。
刘雪喊了好几声,见老太太一直没出声,心里大概就知道个什么意思了,她又把万能的法宝祭了出来,“奶奶,你就是生我的气,连睿哲都不喜欢了吗?我来的时候,睿哲还在家里哭闹着要一起来呢,说是想他太奶奶。”
说到这个宝贝重孙子,陈奶奶装不下去了,这是她的死穴之一,说白了,睿哲在她心里是唯一的嫡嫡亲的重孙子,这是吨吨和冒冒不能比的,安修已然不是亲的,出生不正,来历不明的吨吨和冒冒自然更次一等,是怎么也比不上睿哲在她心里的地位的,“那你怎么没带他一起过来?”
刘雪一听老太太说话了,心里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睿哲前些时候病了,在医院里住了好几天。”她不敢说是她没看好,给摔的。
老太太一听这个着急了,紧着问了一句,“什么病,好了没,你们是怎么看着孩子的,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病了?家里怎么也没人和我说。”
刘雪犹豫了一下,面上带些难色说,“我当时也是忙昏头了,没顾上这头,估计是家里的叔叔婶婶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又怕你白白担心,就没和你说吧。”
陈奶奶听完这话,撩着眼皮看她一眼,只问,“那睿哲现在怎么样了?”
刘雪欣喜地说,“已经好了,我这次是专程来给三叔三婶赔不是的,自己心里也没个底,带着睿哲不方便,这次赔完不是,下次就带着睿哲来,他也很想太奶奶呢。”
陈奶奶点点头说,“孩子没事就行。”她压根不理会刘雪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刘雪见她不搭茬,也看不出这老太太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索性直接挑开,抱着陈奶奶的胳膊撒娇说,“奶奶,我知道这次错了,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心里有点话都藏不住,其实心里也没有害人的意思,我也知道这次说话不好听惹三叔生气了,你看都过去这么久了,三婶还是不愿意搭理我,奶奶,你就帮我说句话吧。”她心里明白只要老太太开口帮忙,这次成事的把握起码能增加三成。三叔和三婶都很听老太太的话。
老太太四两拨千斤地说,“你三叔三婶脾气好,不是难说话的人,你过去好好说。”刘雪带来的东西也没留,推说精神不行,回屋歇着去了。
刘雪要扶着人进去,也被推开了,她心里骂声老混球,接着堆起笑容,拎着东西往陈建浩他们屋里走去。现在陈天齐和她在家里闹,公公婆婆也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身上,弄地她现在是骑虎难下。
柴秋霞在自己家不至于见到刘雪吓得关门,所以刘雪也顺利进来了。
但不管她说什么,柴秋霞就只装作看电视不理会,直到刘雪说可以帮着把先前买的那些产品卖掉。
要放在以前,万儿八千的对柴秋霞来说也不算什么大钱,虽然没了会心疼,但也不至于会怎么样,可这一万块钱放到现在,对于他们的意义又不同了,现在家里欠着一堆外债,他们手头上也紧巴巴的,现在有一万块钱的话也能周转周转。不过她同时也明白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接受这条件,就等于是原谅刘雪,甚至是老大那一家了,一想到这个,她又犹豫起来。
刘雪早就摸清她的性子,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松动了,就只差点火候,于是又劝了两句,还答应把手里刚发展的两个下线转到柴秋霞名下,发展一个下线就是三千的提成,两个就是六千。柴秋霞这下更把持不住了,差点就当场答应下来,总算还有一丝理智,及时刹车,说回来和陈建浩再商量一下。
刘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