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艾莱电子更是快速下杀,跌破一毫八先,一个月的要约收购期,还有报名的机会,股民夺路去报名要约收购,这样砸在天禾手里的艾莱电子股票更多了。
听完助理的汇报,刘襄年定了定心神说:“我下午回天禾。”
“爷爷,身体要紧,不要去了。”刘雪宜拉着刘襄年的手。
“雪宜,生意上的事,你不懂。”刘襄年握住孙女的手,“这是没办法。我必须去稳定大局。”
“好吧!”刘雪宜拿起保温桶,“奶奶给您炖的汤,滋阴补肾的,您喝两口。”
医院的护理人员把病床摇了起来,刘襄年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家庭套房,外间有可以供陪床家属睡觉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型的料理台,刘雪宜到料理台那里,取了碗勺,把保温桶里的汤给舀了出来,端了碗过来放在小桌板上。
“爷爷,吃吧!”
刘襄年看着碗里一块鳖甲,一大块甲鱼腿,他问:“这是什么汤?”
冯学明过来一看,有点儿奇怪,这个汤不是外公一直吃的吗?水鱼有补肾的功效。他回:“怀山枸杞水鱼汤啊!”
刘襄年脑子里全是樊琪骂他“老甲鱼”,“老而不死是为贼也”。他的血压又要升高了,眼前发黑:“拿走,以后不要让这个东西出现在我面前。”
兄妹两面面相觑,刘雪宜把汤给端了出去,转头问冯学明:“外公怎么了?”
冯学明也不知道。
两人等医院送来营养餐,陪着刘襄年吃过饭,冯学明跟刘襄年说:“外公,下午您回天禾,更何况我要是去了天禾难免有其他传言出来,我就不陪您去了,WO那里还有很多事。”
听他这么说,刘襄年问:“学明,你怨外公吗?”
“不怨,您教了我很多东西。我是刘襄年的外孙才能有那么多的便利。我现在把心思放在WO上,挺好的。”冯学明勉强一笑说。
“学明,外公心里知道。”
“没事,按照您的想法做。”冯学明说,“我送雪宜回家。”
“哥,昨晚你陪爷爷了,我休息过了。下午我陪着爷爷,要不然他又要不肯好好休息了。”刘雪宜不肯走。
“外公要回天禾。”
“我陪爷爷去天禾,盯着他让他好好休息。”刘雪宜带着点娇憨地说。
“这孩子。”刘襄年说道,“行啊!下午你陪着我。”
冯学明站了起来,拍了拍刘雪宜的头,说:“跟我出去吃午饭,吃过午饭再进来?”
兄妹俩走出医院大楼,出去找了一家快餐店,买了吃食坐下,冯学明看着眼前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刘雪宜:“你不是说要来WO实习吗?怎么就报了暑研课程?”
谎话被拆穿,刘雪宜的声音显得特别平静:“自从爷爷看见了那挂项链,家里就烦死了。我打记事起,奶奶就天天盼着我妈生小弟弟,我爸妈车祸,爷爷奶奶像是天塌了一样,后来你被爷爷带回家。我不想听奶奶唠叨哭诉,这个家里的东西是谁的,也不会是我的呀!她说的那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不如去英国,至少可以过清净日子。”
冯学明看着表妹进医院大楼,他去停车场开车回到WO的办公室,进办公室,他关上门,点燃了一支烟抽着。
自己活得还不如表妹明白,有些事情明面儿上做做就好了,何必困顿难受呢?
一支烟抽完,他掐灭了烟,给廖雅哲打电话,昨天晚上他外公病情稳定下来之后,他给廖雅哲道谢,廖雅哲告诉他,已经说服樊琪给WO拍广告片,不过廖雅哲提醒他,樊琪把他外公气成那样他敢用吗?当时他沉默了。
现在,他说:“跟樊琪说一声,我很高兴她还愿意为WO拍广告片,她周一周五要在你们经纪行上班,周六跟我约个时间来WO签合约。”
“你真用她?这次是电视广告,你不怕你外公看见了气死?”
廖雅哲提醒他,他以为冯学明不会用樊琪才那么说的,谁知道……这他怎么跟樊琪说?
“用啊!我外公钱财要给孙子,然后要分一点儿感情给我。我也是生意归生意,感情归感情。用樊琪拍广告能赚钱,为什么不用?”冯学明身体靠在椅子里,脚翘到办公桌上,轻笑出声:“不怕,他怎么会舍得死?他还盼着能看到曾孙子呢!”
“不是啊!樊琪跟我亲口确认了,她没怀孕。”
“没怀孕?”冯学明从椅子里坐了起来,挑起了眉,嘴角勾出一抹笑,“我知道了。”
樊琪下午在交易大厅里看盘面。
说牛市启动前会有一波下杀,果然就来了,今天早上大盘盘面很差,很多前期横盘的股票出现了破位下杀,受到刘襄年身体不好影响,天禾继续往下跌,已经跌了12%,这对于天禾这样盘子很大,业绩也算好的股票来说,已经算暴跌了。
益和商行跌得也比较惨,主要是樊琪让廖雅哲把前期收购的股票,趁着机会制造放量下跌的假象。
中午的时候,隔壁长兴的许辖在某个电台里发表了一通,盘久必跌,一定要卖出,坚决卖出的话。
这下好了,中午交易电话疯狂涌入,下午开盘,几乎所有个股全线下杀,连已经跌了40%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