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她光|滑的背,从她饱满的胸脯离开,抬头开了口:“好姐姐,你答应我的,是我又错了吗?”
她瘫软地坐在床上,手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褥,身子半靠着闻琉,喘起气来。
一句“你别乱弄”就要脱口而出,可看着闻琉难过的表情,宴卿卿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闻琉松开她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她嫩|滑的脸,道:“你若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再强迫你,是我的错。”
宴卿卿雪脯轻轻起伏,小口喘着气,她还没缓过来,连拉起衣服都力气都没了,就这样袒身在闻琉面前。
闻琉就这样看着她,他的眼中永远只装得下她。
宴卿卿方才还对他心软,现在却有点不想搭理闻琉,他就是在揣着明白当糊涂。
可她最后还是转过头道:“我有些受不住。”
就这么一次,随他算了。
毕竟——她也有点想他。
“这几天姐姐喝的药,都是我千里迢迢从京城带过来的,”闻琉邀功似的,“来的路上太阳晒人,我都黑了不少。”
他不止是黑了些,宴卿卿还觉着他消瘦了好多,如果不是有高大的身架撑着,恐怕又得像小时候一样。
“陛下是没好好吃饭吗?”宴卿卿抿嘴问,“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闻琉靠在她锁骨上,顺着力度把她压在床上。
“今天确实没有好好吃饭,等姐姐喂我。”
他的头微微下移,饱满的雪峰上便又是一阵温热。
宴卿卿忽地身子颤抖起来,她紧紧咬着唇,心想下次再也不要答应这种事。
……
宫里那么多药供着,闻琉自己又会医术,宴卿卿倒是好得快,隔了五天之后,他们就准备启程。
闻琉要回朝才给孩子起名字,她便先给孩子起了两个小名,大儿子叫静儿,小儿子叫宇儿。
宴卿卿没回在故县的那间院子,不知道那里的门都已经变得破烂不堪。
闻琉来时的怒意她没见着,只看见闻琉待她的体贴照料,倒是让吃软不吃硬的宴卿卿对闻琉内疚起来。
她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该懂的东西还是懂的。总归是要嫁人,嫁了闻琉又如何?最多不过是多点闲话而已。
闻琉那天到底还是顾忌着宴卿卿的身子,除了做这事外,没敢多做别的。
宴卿卿却再也不敢任他胡来——也只是心中想想。
闻琉的脸长得俊气,眉目如画,精致无比,其中温润之色是宴卿卿最喜欢的。她自认不是好美色之人,可一被他望着,心就跳得厉害。他神情一失落,她就心软得什么都给忘了。
正如此次回京,她本欲和静儿,宇儿一起,却被闻琉截到他的马车上,被他悉心照顾了着。马车上只有他们两个,宴卿卿倒是又喂了他几次。
她初见闻琉时心中有难以言表的喜悦,差点落泪,倒是因为正临盆所以没让他看出些什么。后来和他相处,与他谈了许多事,又与他亲近不少。
但闻琉却真的不太喜欢那两个孩子,宴卿卿说了许久才让他抱了一次自己儿子。父子同心,这孩子又是宴卿卿生的,抱过几次后,他也没了那么大的抵触。
宴卿卿回京,本是打定了主意,即便旁人再怎么说她不要脸面,她也不理会。
不料还没听见旁人说什么,反倒是先见了几位与她没什么关系的世家小姐。那几个小姐反应异常,看见宴卿卿后竟呜咽地哭了起来。
她一头雾水,可回来时见的人又大多是这反应,连曲觅荷见了她,也叹了几声气。
“先前陛下待你那样,我是敢怒不敢言,既然你们那么相爱,以后就好生在一起吧,勿要像我与太子。”
宴卿卿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愣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反应过来,或许是闻琉做了什么事。
她问王管家,王管家这样大的年纪了,居然还抹着眼泪对她说:“小姐怎么不跟老奴说一声,成亲这种大事,怎能不说一声?”
宴卿卿更加茫然,追问了几句,才发觉她和闻琉的事已经出了好几本感人肺腑的话本。
皆说她是怎么地拒绝闻琉,闻琉又费了多少心思让她接受他。他们相爱已久,闻琉有退位之意,只是现在没人能继承大统,便没提出来。他怕朝中奸细加害于她,和她拜堂成亲,随后又不停地设计找出那个外邦探子。
宴卿卿有了身孕,但却在一次意外中被那探子派人追杀,不见踪影,为此闻琉从边疆回来后,废寝忘食找了她许久,朝中事务都丢给了大臣。
闻琉本就是修身养性的,去年还有大臣怕他出家当和尚,也不意外他这举动。
倒是有人牙痒痒这位皇帝的任性,但也办法说什么,朝中要臣大多是他的心腹,而他年纪轻轻,做出的功绩也不少。他寻得了宴卿卿,也带回了两个小皇子。也有不少大臣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下了,皇帝总算有了皇嗣。
宴卿卿回来不到半月,立后大典便准备开始。其实她回来两三天就可以办了,毕竟礼部尚书已经准备了半年,只是闻琉想让宴卿卿再养养身子,所以给推迟了十几天。
恍如做梦一般,宴卿卿还未反应过来,便穿着合身的凤披霞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