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从窗牖射入屋子中, 屋内密不透风, 有些闷热, 轻纱薄幔高高挂起。桌椅整齐摆放,方桌上有碗汤药。
宴卿卿就算什么也不懂, 在闻琉那般强烈的注视下, 也明白了一两分。
“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回朝?”
宴卿卿避过这个话题,她是将军府大小姐,就算知道得再多, 也不敢厚着脸直白和别人讨论这般暧昧的事。
闻琉低眸说:“你再养两天就回去, 不用担心别的东西, 都处理好了,不会让你为难。”
他在退步,因为她不想谈那种事。
宴卿卿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愧疚, 闻琉似乎真的在处处为她着想,除了轮定安那件混事外, 他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她轻叹道:“也不是不行,你动作慢些。”
宴卿卿对闻琉总是心软多一些,她理智而又清醒, 真算起来, 除了闻琉外, 也没人能得她那般无条件的宠溺。
可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句答应对现在的他意味着什么, 这仿佛就像一句释放的咒语, 逼得闻琉发狂。
他压抑, 偏执以及……十分重|欲。
闻琉轻轻应她一声, 站了起来,将金钩挂起淡色的纱幔放下,又慢慢坐回床榻边上,紧紧握住宴卿卿的双手,额头与她相抵,双目相对。
宴卿卿坐在床榻的被褥上,薄被盖住她的双腿,里衣倒是松垮,昨夜闻琉还趴在她身上哭了一次。
“孩子喝饱了,我帮姐姐弄出来。”闻琉蹭了蹭她的脸,“好吗?”
宴卿卿被他专注的眼神望着,无处躲藏。虽是答应了他,但她还是要脸面的,光天化日之下,这种白日淫|宣做起来太考验人的性子。
她犹豫了半晌,只红脸说道:“陛下先出去找个碗来……”
宴卿卿从前一直不敢让闻琉知道这些污秽事,她总觉得他是清雅之人,知道了怪难为情的。
她气闻琉那样孟浪自己,但临盆那时的凶险倒让她的放弃了许多——宴卿卿也因为上次听见他的死讯而隐隐后怕。那句话陛下出了事,着实让她后背发凉。
闻琉轻声道:“我不做别的,喝几口行吗?”
宴卿卿不愿他亲自来,可瞥见他淡淡的失落神情时,又叹了口气,应他一声。
她自己也难受得紧,但孩子已经吃饱了,总不可能强硬地喂他们。
宴卿卿对闻琉说:“仅此一次。”
闻琉没说话,他的头慢慢来到宴卿卿硕|满的胸脯前,倒没做别的,只是将头埋在沟壑之间,雪|乳被分开,他左右蹭了蹭,口中呢喃一句好香。
即使隔着层里衣,闻琉的呼吸也全都跑进了她的肌|肤,滚|烫炽|热。
宴卿卿身子一僵,一种奇异的感觉霎时传遍了她全身,酥得让她害怕起来,她抬手扶住闻琉的肩膀,心中忽然起了反悔之意。
闻琉却解了她旁边的系带,慢慢蹭掉她身上轻薄的衣物。胸|乳被里衣摩挲着,又一轻一重地被他亲吻着,鼓胀之感比刚才更甚,宴卿卿轻咬住唇。
“陛下,你还是去拿个碗,我自己来,别弄了……”
宴卿卿僵在了原地,脸色突然涨红,口中的喘息没忍住,娇|媚地叫了出来。
她的胸|乳|模样极好,圆润娇挺,肌|肤凝|脂如细玉,又因生得过于饱|满,握是握不住的。
闻琉紧紧搂住她的背脊,宴卿卿与他紧密相依,里衣落在她纤细的手臂上,圆|滑的细肩露了出来。
温热的舌头卷席宴卿卿大脑的冷静,底下有吞咽的声音,挺立的红果儿沾满了津液与香甜的白水。
宴卿卿还没生孩子之前,胸脯就开始漏那东西,现在更是不会少,有好些流了出来,又被闻琉舔了回去,倒是刺激得让她腿都软了。
“陛下慢……些点,”她声音都颤起来,“别舔了,慢些!”
那种地方最是敏感,宴卿卿愿意喂他喝那东西,但不想让他做别的多余事。
闻琉却将她搂得更紧,宴卿卿的手根本推不开他。她的脸通红一片,而闻琉攥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酥痒的触感让宴卿卿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别……舔了!”宴卿卿声音都变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他吃进了腹中,她羞得连嫩白的肌|肤都要粉红起来,“闻琉!起来!”
闻琉心中突然爆发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而宴卿卿觉得大脑都要炸了,闻琉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吮吸的动作让宴卿卿觉得自己的魂都要给他 ,若没有他手臂支撑,她或许都坐不住。
这边是温热缠|绵,另一侧空虚得紧,红|尖被刺激得出了几滴白色的水珠,一只大手覆了上去,揉按轻捏。
闻琉当真是要把她给逼疯了。
宴卿卿的胸脯不断被他吮吸出白水,他若真想喝的话也就算了,可他竟然还把玩起来,带着香气的白|液从他指缝间流出,此情此景,糜|烂不堪。
宴卿卿憋红了脸,颜色艳丽,心底升起的感觉让人觉得羞耻极了。
闻琉这是做什么?难道还真当自己是几岁孩童吗?
“停下!”
他的动作慢慢顿了下来,手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