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短裤也不知被他扯掉扔哪儿去了。
她被程宴北吻得意乱神迷,几近不能呼吸,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攀着他肩背,一时承受不住,十指指尖便陷入他皮肉去抓挠他。他吃了痛,便吻她更深,恶狠狠地去咬她的唇,惹得她也一阵闷哼。
似乎觉得她不安分,他一手死死捏住她两手的手腕,就高高地按在了她的头顶。
吻也不休不饶地从她的唇角继续蔓延向下,边还去啃咬她锁骨。在她身上处处放火。
彼此就在这样的报复中宣泄,却总觉得不够畅快。还想要更多。
怀兮和他所在的是黎佳音家的主卧,她依稀记得床头柜里有避.孕套,深深调整一番呼吸,她伸手,推了推他想让他停下来。
她要去拿。
他却毫无反应,无休无止地吻她,附加啃咬。她一阵阵地战.栗,情不自禁,用臂弯箍住了他的后脑勺,欲拒还迎的。
他干净利落的头发拂刺她细嫩皮肤,引得她频频颤.抖,脖颈扬起个优美弧度。仿佛一朵初绽的花蕾。
像是身处深海,即将被溺毙在独属于他的漩涡之中。起落着,沉浮着。
“我要去拿……”
她尝试出声,话音未落,又被他汹汹的亲吻吞噬,不知不觉手也被他牵引着向下,渐渐地呼吸纠作了一团乱麻。在互相的抚慰之中,情.欲如潮涨,即将决堤。
他又吻了她一会儿,直到双方都在对方手下有了明显的变化,她拼尽最后一丝理智,翻身下床,去床头柜翻找。手微微发抖着,几近拉不开抽屉,手心还有他炽热的温度与触感。
她在抽屉里翻找到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周围还有很多相似的物体,她看不清,不确定是不是,准备找手机照明。
忽然,一簇灯光亮起。
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替她照明。
她周身的皮肤光洁如玉,如此衣不蔽体地暴露在灯光之下,彼此都没有多少羞赧。
他一手支撑住自己,给她照明供她翻找,散漫地打量她。
她有保持身材的习惯,纤腰长腿一丝赘肉都没有,该饱满的地方也十分饱满,两道马甲线隐隐,臀型也挺翘。
他想起黎佳音昨天还跟自己开玩笑,问他她腰臀练得如何。
他视线刚一晃,怀兮就在抽屉中找到了。
她拿起一个铝箔包装的小物件,捏在了手里,翻身又回到床上。
“干嘛偷看我。”
她早发现了他刚借着照明的机会打量她,娇嗔一声,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几乎是扑一般地,像只小猫似的,将他扑回了床上。
顺便将他手里的手机打落。
他没作解释,只笑了笑,拥抱住她。如此他平躺着,她便跨坐在了他身上。用牙齿灵巧地咬开铝箔包装,要帮他。
程宴北一开始想自己来,她却已经展开要套下去。他便关掉手机电筒的灯,任由她摆弄。他指尖还落着她的温度,潮湿的。
她一接触到他,他喉结就跟着一滚,周身还是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燥热。
等了好一会儿,那股燥意益发浓了,她却还没给他戴好。他抚了下她的头发,无心催促,却还是有几分急切,压低了嗓音问她:“还没好?”
“……嗯,”她也很费解怎么套不进去,“好像太小了。”
他警觉地一扬声:“小?”
她闷沉沉地笑起来:“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你小。”
“……”
她继续说:“是你太大了,套不进去。”
怕他不信似地,她又笑了笑,认真地提议道:“不信你打开手电筒自己看看?”
程宴北沉默一下,不大自在地拒绝了,问,“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她家好像就这一种。”
这怎么办。箭在弦上,一触而发了。
怀兮也有点儿无措,彼此又陷入了僵局。她还跨坐在他身上,手停在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
正不知怎么办,他突然拍了下她的腰。
“下来。”
怀兮有些失望,以为就这么算了。还没进行动作,他倏地从她身下翻起,从后按住她将她直接翻了个面,按着她趴在了床上,边提高她臀。
炙热的吻自她后腰那株玫瑰开始,细细密密地洒落。顺着那一株长刺玫瑰的纹路,火苗窜起一路蔓延而上,到她的后耳廓,他咬一口她耳朵的同时挺到她腿缝,在后方哑声命令:“夹紧了。”
怀兮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按住了她后颈。让她上半身彻底地趴在了床,唯有臀高高提起。
交绕浓重的呼吸在房间里四处酝酿,擦枪走火一触即燃。
她后腰的纹身在黑暗中并看不清,与他下腹那一处亲密无间地贴合,蹭她腿根的力道一下一下如隔靴搔痒,激起烈火熊熊。
有几次,他带着她差点一头撞到床头柜上去。
隔壁还有人沉睡,怀兮不敢发出声音,于是紧紧地咬住了床单,紧张地伏低了一些,却又被高高从后给拉了起来,他沙哑着嗓音:“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从后面来的时候你要抬高一点吗?”
他们明明还没到那一步。但她还是配合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