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范家硕还真有准备,他也不知道怎么动用的什么招数,愣是把候全兴给关了进去。
隔天林北亭就在隔壁大院门口瞅见候全兴的爹妈正蹲在院子门口,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哭呢,还大声的找徐教授,骗要向他道歉认错。
林北亭见了,心里复杂。
还记得之前,他听徐教授说这边又要来个什么富二代的时候,愁得不行,生怕戳出什么事情他难办,当时他也想了不知多少对付的招数。
没想到事情却发展到这个地步,候全兴入狱的事儿肯定是范家硕在背后出手了,林北亭是想过范家硕会为他出头,却没想到他出手就是这么狠厉。
林北亭皱眉。
林爱国也是多少猜到了是范家硕的动静,他有些不安的道:“要不然,咱们给小祁和小郭的货减一减?”
“不好!”林北亭果断摇头:“范家硕是真过江龙,而祁泰跟郭松也是真地头蛇,而且我跟他们的合作也都在正向发展着,不至于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动了自己生意的根基。”
林爱国又愁起来:“那咋整,他们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真啥东西都不卖?”
林北亭嘴角轻轻勾起,道:“也未必是真的一心帮咱们,毕竟他那要来养病的哥哥快到了。”
“哦。”林爱国看儿子似乎胸有成竹的,也不再多给他添愁。
事情果真如林北亭所料,范家硕出手最主要的方面还是想赶紧把事情清一清,好给他哥哥营造一个良好的养病氛围。
第二天一早,范家人就来了,开了四五个保姆车,里面呼啦啦的一伙儿下来十几个,有老有少的,其中还有一个最宝贝的坐着轮椅。
“哥,这里的环境不错吧,我一来就明显能感觉到空气都清新很多,呼吸都顺畅了。”范家硕推着范家哲的轮椅在附近走着。
兄弟俩的奶奶不放心,嫌弃道:“这穷乡僻壤的,没啥工业肯定没污染,要是真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身子,不如去武当山,我在这边有个主持朋友,家哲在道馆里好好将养,附近还有城市,各种设施都很完善。”
“这里也不错,山里人淳朴。”范家哲的父亲道。
奶奶皱眉:“穷山恶水出刁民!”
范家硕道:“这里还有熊猫呢,熊猫对居住地环境要求苛刻,武当山这些年到处开发的,肯定没这儿环境好。”
事情到这儿就是个死结,只能由范家哲这个当事人自己来做选择。
范家硕无意的绕着林家院子走了两圈,范家哲久病,身体比常人虚弱的多,同时也要更加敏感,他隐约能感觉到这边似乎有什么对他身子有好处的东西莫名存在着,便主动说服奶奶,表明态度:“我想留在这里。”
得!这下老人们的说法也不重要了。
毕竟家里就俩孙子,而老大还从小就是最聪明、最懂事,也是最惹人心疼的,大孙子既然都这么说了,当奶奶的也不多做阻挠。
毕竟神婆都说了,他二十三岁是个坎儿,要是能过的去,以后日子大顺,要是过不去,也就没有了。
今年正是范家哲二十三岁的一年,刚过年的时候,他病情就严重恶化,找了多少世界名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眼见着孩子愈发的凋敝,只能听从他的意愿:不治了,慢慢养着。
却没想到这么一放松,身体竟然奇迹般的转好了,这时,范家上下才是真切意识到病人的心情状况对身体的影响。
范家老人们在这边住了一周半,在林家另外一边买了宅基地,找工人迅速建起一栋房子,又把里面置办的满满当当,留下几个家庭医生和保姆。
走之前,范家奶奶还拉着汪可可,嘱托了半天,直到汪可可保证这一年里和范家硕一起把范家哲照顾的妥妥当当,老人才彻底离开。
范家这一阵仗大的很,走的时候林北亭都凑热闹,不过他没出门,只是坐在自家中院的小楼上往下看,一边嗑瓜子,一边脚蹬在将军的身上——
这是把它当脚踏了!
偏偏将军还喜欢跟林北亭面前腻歪,要是林北亭哪天心情一好,在手心里举这么一小窝的“神水”,将军能一整天都抱着林北亭的大腿不放松!
林北亭磕着瓜子,无聊的望着下面。范家老小走后,只剩下范家硕兄弟俩和其他的医生等人,就在这时,突然范家哲的目光遥遥朝林北亭这边望过来。
他这人的眼神不是锐利的那种,但就是被望在身上感觉很强烈。林北亭挑眉。
这边,送走了家人,范家硕把哥哥推回他们新建的院子里,路上,范家哲突然说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靠的那家近了,会很舒服。”
范家硕愣了一下,跟道:“我当时刚进他们家门的时候,也是这么感觉的。”
汪可可也懵逼了,她莫名其妙的道:“有这么玄妙的吗?”
范家硕笑起来:“当时不是可可表妹一定务必让我过来看看的吗?”
汪可可脸上微红,她道:“我就是感觉这边的饭菜好吃,就寻思着家哲表哥食欲不振的,过来这边肯定能一顿吃上两碗饭……”
范家哲闷闷的笑起来,他原本就生的好看,常日里病痛折磨导致他不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