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亭倏然一笑,逗她道:“本人,林氏神算子是也。”
汪可可鼻头一皱,“切”了一声,摆手道:“不说就不说呗,吹什么呢!”说完,她就直接走了。
林北亭笑笑,转身关门,再扭过来便看见林爱国脸上表情复杂,跟着便听他道:“算命的可不是什么好职业,你以后可不能这么乱说啊。”
林北亭哭笑不得,不过就是随口一句话,竟然还真被他当真了。
夜里,林北亭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他半点为号子里蹲的那俩担忧都无,反倒是睡的喷香,早晨起来精神抖擞还在背英语单词呢。
林北亭穿来这么长时间,除了刚来的时候一团乱麻,不是女主家找他烦忧,就是张武等人找茬,后面的日子过得着实平顺,可这平顺日子过的久了,竟然对起候全兴这样的奇葩竟然还有些不大适应。
不过,既然范家硕承当他帮忙出手,林北亭也真没那么在意了,一切照旧。
杨昌这人反应有点慢,昨天还跟林北亭英勇站出来绑人呢,今天似乎醒悟过来,跑到林北亭这边大倒苦水,提心吊胆的生怕候全兴以后报复他。
林北亭优哉游哉的在草稿纸上演算做题,等杨昌总算是停下嘴巴的时候,不紧不慢的道:“那你就这几天紧跟着范家硕呗,好歹他可是比候全兴还厉害的富二代,他要是保你,候全兴还敢报复么?”
杨昌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范家硕是比候全兴还厉害的?”
范家硕为人低调,平时穿着也不算多昂贵,就是在学院里基本瞧不见他的人影儿,甚至连考试名单上都没他的名字,可愣是能顺利的升到研二。
而候全兴家里可是开煤矿的,那么有钱都不敢这么放肆的不上课,这么想来……似乎还真是范家硕家庭条件更胜一筹。
想到这里,杨昌似乎明白为什么昨晚林北亭要先寻求范家硕的承诺了,只是他仍然想不通,见林北亭只笑而不语,又再问一遍:“你到底是怎么猜到范家硕家里比候全兴还厉害的?你又为什么觉得他一定会帮助咱们?”
林北亭被他催促的紧,只得答道:“他这几天肯定天天跟你们打听我这儿的伙食吧,你想想他是不是想方设法的想从我家搞点东西吃?
像他们家那样的富贵家庭肯定不缺那两口吃的,反过来想就肯定能猜到他这是对我家的物产感兴趣呗。说实话,我还真对我家东西有绝对的信心!他要是真想跟我们合作,我惹到候全兴这种不算难缠的垃圾,他肯定不会不手相助的。”
杨昌惊的张大嘴巴,林北亭说的前面那几点正对上范家硕这几天的行为,他不就是闲着没事儿就想打听林家的东西么!
“再说了,他们候家再厉害,也不过是过江龙,八成连过江龙都算不上,我可是这边的地头蛇啊,这边的人事我都熟悉!”
瞧着林北亭说话时满面的自信,杨昌渐渐呆了。
他想起之前刚来时,学长陈正正跟他说的话,或许这个林北亭以后前途还真的不可限量呢?
毕竟他这么小小年纪的就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按着陈正正学长所说那样,只要不吃喝嫖赌,一切都按着正常步子来,将来肯定是云莲县甚至于这边清河市的一方人物。
候全兴家里,他们一早接到警局的电话,慌的一匹,带了全部家当就往云莲县这边冲,候全兴的父亲负责开车,他的母亲便在车里破口大骂那个周小艳。
要不怎么是一家人呢,候全兴骂人的时候还真跟他的母亲一样一样的,候全兴的母亲骂起劲儿,甚至连丈夫都不放过。
而候全兴的父亲也是妻管严一位,呆头呆脑的跟小学生似的听训。
这么紧赶慢赶的,候全兴的父母总算是在中午赶到警局,可偏偏撞上娃娃脸他们休息时候,俩人在警局大吵一番,差点也被逮进去蹲着。
候全兴父母俩人没一点儿办法,竟然异想天开的去找徐老要人!
候全兴的母亲理由也很充分,人是来他这边学习的,又被他弄进了警局,撒泼耍赖的非要徐老负责。
原本村子里的瓜林北亭说吃就吃了,可这事儿牵扯到徐老,再加上把人送进警局是他的意思,林北亭也参与其中。
虽说林爱国这人脾气软又喜欢听外人的,但到了这种关键时刻也不掉链子,他自觉自己不会吵架,便扛个大锄头,就这么站在闹事的候全兴父母后面。
他现在日子过的好,顿顿都有肉吃,再加上还有林北亭刻意的帮他补养身子,以及他日常上山劳作,那么壮的杵在候全兴父母后面,愣是把他们吓的不敢乱闹。
“我不管,反正我儿子是你们搞进去的,你们得给我好好的还回来!”候全兴的母亲还不忘对着林北亭吐一口唾沫。
她现在盯准了林北亭这人,另外也是担心要是真闹大发了,学院保护徐老进而威胁到他们家儿子的毕业证。
林北亭冷笑一声,抱着肩膀,道:“你们儿子在我们这院子里打架斗殴,而且情绪激动对徐老生命安全有威胁,我们才报警的,而且他跟那个女人也有打闹事件没掰扯清呢,为了避免他吃亏,我们才帮他报警的。”
候全兴母亲勃然大怒,朝林北亭大吵,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