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着,打算先喝两口白粥凑合一下,要是有个蛋饼就好了。
但池幽就是这样高贵冷艳的小仙女,嫌弃蛋有腥味儿,不爱吃,所以厨下也从不往他这儿送。
南时咬了一口包子,突然眼睛一亮,低头一看,包子的馅儿居然是切得碎碎的卤肉!那褐色的汤汁一入口,就是唤醒味蕾的鲜甜,而且这包子还皮薄馅大,虽然只有婴儿拳头大,但南时是真的觉得自己吃到了一大口肉!
南时顿时觉得自己又好了!
他看了池幽一眼,池幽正斯文的喝着粥,他并不看南时,却若有所觉似地道:“看什么?”
“没什么,厨子的手艺很好,想看看师兄喜不喜欢。”南时笑道,顺便努了努嘴,示意倾影把那盘卤肉包赶紧放到池幽碰不到的地方去。
要是池幽不知情的情况下吃到这一口肉,肯定是要不悦的,厨下是怎么办事的,还真是……干得漂亮又挺不怕死的。
估摸着是厨下知道他来池幽这边吃饭,故意上了点看上去清淡的但是其实是大荤的菜式。
池幽持著挟了只水晶素饺入了碗中,南时瞧着一旁的另外一只素饺颜色好像不太一样,赶紧把它夹到自己嘴里吃了,果然,满嘴都是虾仁和笋丁,鲜得不行。
啊厨房真是作大死了,要是给池幽夹到嘴里,这后果……啧啧啧,至少罚一个月工资。
今天池幽难得心情不错,南时也不想毁他的心情,便盯着桌子上有什么看上去不太对劲的菜,赶紧往自己肚子里塞,结果还没等到他的皮蛋粥和金钱肚,他就吃撑了。
而且是吃得非常满足的吃撑了。
饭后池幽就拎着南时去了书房,南时正想坐到池幽的对面,池幽却指了指书案后,叫他坐那处,自己则是立在了一旁,并不坐下。
这情况一般是要考试了。
不怂!南时这一段时间真没怎么懈怠,真不怂池幽考他!
没想到池幽却道:“有什么想问的便问。”
南时想了想,好像也就邪-教那个事情了?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其实还好,大概的情况您也知道,于家是被人利用的,于一叶虽然有错,却不知情邪-教一事,算不得上是什么死罪,倒是那个□□挺有意思的……师兄,把魂魄炼成傀儡我怎么感觉这法子很多人在用?”
“那个什么仙师身边就跟着两个,还是他父母,我想着应该不是他自己做的,却也十分恐怖了。”
池幽微微一思索,道:“此乃邪法,用之必遭天谴,魂魄一旦炼制,便绝无回转余地,神智尽毁……与主人息息相关,一生共生,一死共死,不入轮回。”
说白了就是要是主人死了就魂飞魄散。
“那这种法子……”
池幽淡淡的道:“你不该问我。”
“嗯……”南时思索了一番,低头在纸上排出了那个仙师的命盘,命盘中显示此人已经身亡,如今是苟侍卫借着用,他也不含糊,直接打开洛书秘图瞧着,指着上面的几处凶星道:“从命盘上来,对方父母应该是横死,八成是邪-教做的手脚……”
南时说道此处便没有再说下去,邪-教弄死了下属的爹妈,当下属的还情真意切的给邪-教卖命,真不知道是钱权迷人眼,还是他自己也被蒙在谷里,毕竟从命盘来看,对方父母与他可谓是亲缘深厚,关怀备至。
借着池幽在,南时直接又起了一卦,直问天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人、鬼、神,总能应一个。
一般这种卦,都不能问得太详细,问得太详细了反而得不出答案,毕竟南时手握的信息太少了,问的多是得不出准确的答案的。
当算命的虽说能勘破天机,但也不是万能的,算命就是率先抓住了一根线头,然后抽丝剥茧去看后面的线是如何的,而并非连线头都没找着呢,就能看见……非要说也能看见,但世上因果线何止万千,南时有那本事去从这数不胜数的线头里去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根?
别说南时,池幽都不轻易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铜币落下,人字被否掉了,鬼字应了,神字也应了。
南时有点茫然的说:“鬼、神……这还是个跨界合作企业?什么神这么不要脸皮干这种事儿?也不嫌掉价?”
其实城隍的官看着好像是小,四舍五入比代入现实那就是市长,土地一个小芝麻官,那也是个区长,之前在Z市见到的那位土地(楮绪他爷爷),还没正儿八经的入职呢,就已经非常厉害了,能照料一方平安。
这么一看,根本不是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官好嘛!
池幽闻言道:“再算。”
于是南时又算了一卦,依旧是应在鬼、神两个字上,南时百思不得其解他,以笔墨书下这两个字,再细细去看:“鬼、神……鬼、神……”
池幽见状,俯身执着南时的手,重新写了一遍‘鬼、神’二字,与南时的写法不同,两字中间几乎没有空隙,南时一见就侧脸惊诧的看向池幽,与他对视:“鬼神?等等,邪-教那就不是淫祀?”
淫祀是指不合礼制的祭祀,不当祭的祭祀,妄滥之祭,包含了越份之祭与未列入祀典之祭两种。
兔朝神祗有三部分、天神、地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