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人,你欺负人!你居然封我灵力,你封我灵力!”
身后立马有具滚烫的身子压了上来。
“你也没说不能封你灵力。”
阮星阑经他一番动静,捶床板的手臂立马软了下来,只剩下嗷嗷乱哭了:“你是不是玩不起啊?师尊,你玩赖了!你要是不封我灵力,我怎会如此?师尊就是玩不起,师尊玩不起……呜呜呜。”
“你方才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慕千秋抬手一招,他那柄长剑嗖得一声窜进了红帐,直挺挺地扎在阮星阑眼前。
生生将床板扎了个洞。阮星阑看着眼前的长剑,忍不住抱着剑哭:“我不干了,师尊玩不起!我要回……回……”
他曾经答应过天道,永远不提“回家”二字。
于是转了话风,继续道:“我要回娘家!”
“回娘家?”慕千秋很明显微微一愣。
“对,要回娘家!”阮星阑吸了吸鼻子,把剑抱得死紧,今日谁敢同他夺剑,他就冲上前把谁咬死,通红着鼻子道,“我要回天衍剑宗!”
慕千秋略一思忖,竟道了个好字。
转而下一句话便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阮星阑不肯,双臂抱紧长剑,闭着眼睛大叫:“俗话说得好!能屈能伸大丈夫!我不是君子,是小人还不行吗?”
慕千秋:“是小人也不行。”
“……”阮星阑挣扎道,“那也不行的,就算……就算我同意,那师尊的法器也不能够的。”
“剑可以。”
“剑不可以,剑都是有灵识的,剑不可能同意!”
慕千秋:“那是本座的法器。”
阮星阑不死心,又道:“是师尊的法器不假,但毕竟是件绝世神武,像这种品阶的法器,都是有自己的灵识的。师尊偶尔也该听一听法器的想法。也许师尊的法器瞧不上我呢?”
慕千秋似乎觉得有理,便颌首退出去。阮星阑倒抽着冷气,扶着老腰压低声儿同法器道:“你成天到晚被师尊镇压,肯定有不少怨气。今日我就给你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千万千万不能答应,否则你就是绝世神武中的耻辱,法器中的败类,仙剑中的老黄瓜,我此生的仇人,不,仇剑。知道了吗?”
长剑似乎听懂了,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阮星阑又转头郑重其事地警告慕千秋:“师尊,咱们可先说好了,这回谁玩赖,谁就是汪汪叫的小狗。不管待会儿剑答不答应,师尊都不能事后问罪。”
慕千秋点头。
阮星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慕千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二人很快达成了共识。阮星阑深呼口气,满脸堆笑地问仙剑:“请问宝贝仙剑,师尊想让我吞你入腹,你可愿意?你如果愿意,你就发出嗡嗡的声音,如果不愿意,就别出声。”
仙剑毫不迟疑地发出了嗡嗡声。
阮星阑老脸一黑,拍着床板骂它:“你怎么回事?方才不是答应好好的?这样,你同意就别出声,不同意就嗡嗡嗡。”
哪知仙剑又不嗡嗡了。
慕千秋道:“星阑,愿赌服输。”
“我不服!肯定是这剑有毛病!除非……除非……”阮星阑急得抓耳挠腮,脑子一抽抽,脱口而出,“除非这剑弯腰,我才信!”
这不就是为难剑……
还没等阮星阑沾沾自喜,感慨自己如此冰雪聪明。
那原本笔直笔直的仙剑,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弯了下来,正对着阮星阑的脸。
剑:我他妈的弯了。
慕千秋:嗯,意料之中。
阮星阑:“……”
阮星阑:“……”
阮星阑:“……”
慕千秋叹气:“星阑,既然话已出口,怎能不愿赌服输?”
“我不信!师尊肯定玩赖了,肯定一早就和仙剑窜通好了欺负我!”阮星阑恼羞成怒,一下扑过去要掐住仙剑,“我掐死你这个狗东西!”
还没掐到,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脚踝,后背重重地撞入滚烫的怀抱中。
慕千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仿佛身上各处都长了眼睛一般,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紧密无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星阑,你是否为正人君子,本座不知。但你曾经怀过小人,本座却知。”
哦,是那几窝小兔崽子。
掐手指头算一算,小兔崽子儿应该可以叉起来烤了吃了。
似探究到了阮星阑的想法,身后那人将他禁锢在怀,不准他晃动分毫。
阮星阑哭着道:“我是汪汪叫的小狗还不成吗?”
“不成,我们孩子的爹,绝不能是狗。”
之后,共欲红尘,难以自持。
竟又是三天三夜温柔乡。
事毕后,慕千秋为防止阮星阑羞愤之下,撞豆腐自—杀,便未曾解开他的灵力。
连侍弄汤水也尽心尽力,温柔至极。
还寻了法子,带他潜回桃花坞,探望那几窝小兔崽子。
但由于在桃花坞的那个幻境里,阮星阑就是个身娇体弱的兔子精。
因此,他不得不再当一回兔子星阑。顶着一双毛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