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好像不是小凤凰。一身白衣,手执长剑,面容成熟,好像一夜间就长大了,打扮得跟慕千秋很像很像,在血海里苦苦挣扎,大声喊着:“还我师尊!把师尊还给我!”
阮星阑愣了愣,心道,这难道就是原文里,小凤凰杀上魔界抢夺慕千秋的情节?
可……孽徒在哪儿?慕千秋在哪儿?
好像听见了他的心声,画面再一转,小凤凰杀进了魔殿。
一人被绑住双手,高吊在殿中央,浑身血淋淋的,披头散发,根本看不清楚面容。主位上斜躺着一位青年,头竖龙角,身着红衣,左拥右抱,极尽享乐,旁边一身披薄纱的女子,坐他怀里,手捧酒盏,男人的手边还放着一柄血淋淋的鞭子。
小凤凰剑指着他怒骂:“阮星阑!你卑鄙无耻,坏事做尽!必定不得好死!师尊在何处?把师尊还给我!”
那青年笑嘻嘻的,神色慵懒,抬眸斜斜瞥他一眼,漫不经心地抬起下巴,指了指被吊起来的人,笑道:“不就在那呢,你急什么?既来了魔殿,不如一起玩一玩?”
“阮星阑!我杀了你!”
小凤凰暴怒,飞身一剑将悬在半空中的人救了下来,抬手拨开乱发一看,竟是全然陌生的一张脸,立马知道自己受骗了,猛一抬眸,便要破口大骂。
哪知怀里的人抬手掐住他的脖颈,将小凤凰狠狠掐住,往地上猛摔,轰隆一声,摔出一个大坑。
阮星阑看着看着,不免觉得这样好痛,想帮忙,可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凤凰口吐鲜血,从嘴里吐出摔碎了的内脏。
小凤凰从坑里爬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去杀了那青年,可实力悬殊,被其一掌打飞出去,身形一闪,那青年蓦然出现在凤凰面前,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胸膛,用力碾压着,笑嘻嘻道:“师弟啊师弟,这么多年了,修为一点长进都没有,让师兄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人人都说,天衍剑宗有三绝,阮星阑的腰绝,林知意的眼绝,而你,天生手绝。”青年笑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阮星阑不过是本座在人间的一个化身,本座活,他便死。
林知意的眼睛,被本座亲手剜下,当玻璃珠弹着玩儿,人神之子也不过如此。既然三绝毁了两绝,你这一绝,也没有继续存在于世的必要了。”
此话一出,一股子刺骨的寒气猛然往脊梁骨一窜,阮星阑隐隐察觉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气得大喊大叫:“我操|你全家!不准动他,不准动!”
可里面的人完全听不见,青年一脚踩住凤凰的胸膛,半蹲下来,抓住他的手腕,用匕首的尖刃,饶有趣味地从指尖插|进根部,再狠狠一剜,连皮带肉,硬生生地剜了下来。
虽不曾亲身体验,但光是看上一眼,就是那种痛彻心扉的苦楚,凤凰疼得五官扭曲起来,鲜血把他身上的白衫都染得血迹斑斑。
青年一边剜他指甲,一边恶劣地说:“疼就喊出来啊,哭出来,大点声哭,你不哭,慕千秋怎么能听得到?他听不到,怎么会来救你呢?慕千秋不是心疼徒弟么,那本座就要狠狠折磨你们!哈哈,慕千秋啊,他好傻啊,本座折磨林知意的时候,慕千秋都跪下来了,你说,要是被慕千秋知道,你被本座剜了指甲,他会不会主动坐在本座腿上,与本座干个三天三夜?”
“呸!痴心妄想!师尊是天底下最好的师尊!无论你怎么折磨他,他都不会屈节!”
“哦,是吗?那本座真应该让你亲眼看一看,慕千秋在床上是怎么发|浪的!”青年狠狠捏着小凤凰的下巴,用血淋淋的匕首拍打他的脸,“哭啊,大点声儿哭!从前你不是很会哭的么?嗯?你也想要慕千秋是吧,你想要他,本座偏偏不给你!哭,给本座大声哭!”
凤凰甚有骨气,竟然真的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这一酷刑。
“真是贱人一个,大贱人教出小贱人,慕千秋没点意思,比青楼的妓差远了,怎么折腾都不叫,怎么弄他都不哭,跟个哑巴一样。”
青年凑近小凤凰的耳朵,低笑,“但他的滋味很不同寻常,本座每每掐住他的腰肢享用,总是意犹未尽,不管享用了多少次,他都一如既往的紧,跟个雏儿似的。路见欢,上回咱们师兄弟三人,一起享用过了,那滋味是不是天下绝美?你知道么,慕千秋足足三天都下不来床,梦里还求本
座轻点,轻一点。”
阮星阑听不得对方如此侮|辱慕千秋,气得一脚踹上水镜,破口大骂起来。恨不得冲进去,拽着对方的头发,哐哐撞水泥墙。气到浑身都抽搐起来,那水镜被他一脚踹了个粉碎,化作万千光芒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伴随着水镜的消失,阮星阑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一醒转就发现自己躺在门外,压根就没进去过,慕千秋的声音从旁边飘了过来:“星阑,你醒了?”
“师尊!”霍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阮星阑抱住慕千秋的腰,大声道:“师尊,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师尊,师尊,你打我一下,师尊快打我一下!狠狠打我,快!”
慕千秋蹙眉,不明白傻徒弟怎么有如此要求,摇头道:“你在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