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是海棠文,其中不仅涉及了各种云霄飞车,还有囚|禁,调|教,圈养,虐身,虐心,以及一些显示不出来的代码等等。虐身比较好解释,凌|虐人的法子五花八门,鞭笞,杖打,罚跪都是轻的。
虐心更是迎面一盆黑狗血,像是误会,替身,白月光,失忆,诸如此类。
阮星阑此前啃剧情的时候,并没有太认真,眼下后知后觉,好像是置身于一段调|教的情节里。
左思右想,左想右思,灵台猛然一清明,还真想到了那么一段。不过原文里,孽徒才是大总攻啊,调|教的对象是慕千秋啊。
可是……可是现在怎么能反过来呢?
就算反过来了,要是按原文的鬼畜,这会儿不按剧情调|教调|教,恐怕就破不了这个幻境了。
阮星阑不知道怎么暗示慕千秋赶紧调|教自己,并且打心底,觉得不太能接受。
后来想想,反正都是出来做任务的,为任务献身,没什么不对的。也幸好对方是慕千秋,倘若换成别人,阮星阑肯定立马撂挑子不干了。
不知道怎么提示师尊赶紧调|教自己,阮星阑咬了咬牙,决定手把手教他,于是使了吃奶的劲儿,伸手拉住慕千秋的衣袖,把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意思是,快打快打,打完赶紧结束。
慕千秋的眸色立马深了,也确定眼前的少年,必定就是阮星阑无疑了,可问题是……
众目睽睽之下,让他管教徒弟,着实不太好。可既然徒弟这么热情主动,不满足他,似乎又说不过去。
于是稍用了几分力气,慕千秋抬手抽了他一下,从后腰至大腿,一鞭全照顾到了,阮星阑本就不着寸缕,那皮肤上登时隆起一条鲜红的棱子,慢慢肿起来,然后破皮流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阮星阑疼得脑袋一昂,惨叫声全堵在了喉咙里,大喘着气,心想不能半途而废啊,做任务必须要专心。
于是又按着慕千秋的手,飞快地让他连抽了自己好几下,因为看不到身后,抽得比较凌乱,纵横交错的棱子爬满全身,血珠汩汩冒了出来。
慕千秋无论如何,再也打不得他了。一鞭冲身侧的阴兵打去,啪的一声,将阴兵打得
魂飞魄散。
不过顷刻之间,场上一片狼藉。阮星阑疼得瑟瑟发抖,隐约觉得师尊的手触碰到了自己,身下猛然一阵钝痛,还未能痛叫,就听一道清脆的物体落地声,阮星阑挣扎着回头看,就见地上落下一支足有四根手指粗细,小儿半臂长,尾端缀着红缨的铜牌,其上不知何物,黏覆着一层红白之物。
阮星阑的脸,登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即便反应再迟钝,也知道现在面临着什么。
锵锵几声——
慕千秋劈开了禁锢住阮星阑四肢的铁环,自下揽住他的腰,往怀里一圈,低声安抚道:“星阑,别怕,这些都是幻象,只要你别沉迷其中,他们就奈何不了你!”
阮星阑的耳边嗡嗡的,被慕千秋抱在怀里,有口不能言,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通明,然后化作漫天银蝶散开了。
眼前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身体像是浸泡在了海水里,耳边都是咕噜噜的气泡声。
“判官成亲,尔等小鬼速速退开!”
耳边蓦然传来一声——
脑子轰隆一下炸开似的疼,缓了许久,等眼前慢慢能视物时,阮星阑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似乎是坐在花轿里,自己身着喜袍,头戴红盖头,手里攥着一柄玉如意。
看似要成亲了。
和谁成亲?判官是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阮星阑不得不知。背后冒了一层冷汗,死死攥紧手里的玉如意,这如意的质地很好,触手生温,光滑细腻。
一切都真实的可怕。
悄悄掀开车帘,就见两边鬼怪夹道,跪地恭迎,花轿左右的花童穿红着绿,一边跳着奇怪的舞,一边沿路撒纸钱,场面一度很诡异。
艰难万状地吞咽口水,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假的,假的,当不得真的。不怕不怕,等寻到师尊了,肯定有办法离开此地的。
不知过了多久,花轿停下。
周围嘈杂,司仪用了很古怪的腔调,一直念念叨叨,阮星阑听不懂对方唱的是什么,只觉得腿脚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直到车帘被人掀开,一只白皙的大手探了过来,攥着他的手,将阮星阑扶下花轿。
因为头顶红盖头,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究竟是谁,心就跟海绵浸水似的
,沉了又沉。
鬼使神差地跟着对方走了几步,那司仪又开始念念叨叨,叽里咕噜一大堆,压根听不懂在说什么。
只知道跟随着身边的新郎官拜天拜地夫妻对拜。
脑子里懵懵的,不知道怎么就跟对方三拜拜了,周围好像有很多人在,一直吵吵嚷嚷,嘻嘻哈哈。
被鬼迷了心窍,一言一行都跟着对方做。膝弯被人从底下一操,竟被打横抱了起来。
不知道是太想念慕千秋了,还是怎么。
阮星阑觉得对方的胸膛和师尊的胸膛,一样宽阔温暖,隐隐还能嗅到熟悉的冷香。攥紧了玉如意,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