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涵桃当时正好没在马车里,不知道有没有被石头砸到。
“咳咳。”
身边的秦淮礼不停地咳嗽。
华溏将他扶到一块空地躺下,把怀中药箱里的工具拿出来,剪掉细树枝的两头。
“阿礼,你忍住,我给你把树枝拔了。”华溏有些紧张,眼前若是其他人,她反而不会这样焦虑。
秦淮礼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又柔软,“你放心拔,我不痛。”
她咽了一口气,右手紧握树枝,屏气凝神,用力一拔。
她手上的速度快狠准,秦淮礼闷哼一声。
她的左手,提前准备好的白布迅速捂上他的伤口。
鲜血很快浸满白布。
他的脸色更苍白了,却口中仍然挤出一个词,“无妨。”
她看着他努力做出淡定的表情,心口一阵疼。
泪眼婆娑,她用左手暗自抹了一下眼睛,加快手中的消毒速度。
树枝上细菌多,需要仔细消毒才行。
他看到她细致轻柔的动作,精致的小脸,布满了担忧。
他伸手揉揉她的发顶,轻声道,“我没事,以前在战场,都是比这更严重的伤。”
她闻言,眼泪彻底决堤而出。
不安慰还好,这话反而更让她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