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娴熟,“你要审我什么?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可是要罚的。”
罚什么呢?
自然是罚以后见到他,就要主动抱他,罚她忙或不忙都要想他。
庄婧溪拧了一下江寒钰的胳膊,用那双天生的含情目瞪他,“我进牢狱之前不是跟你说了让你通知我爹娘让他们不必担心吗?你怎么什么都没说让他们干着急?”
这句话她昨日就想问了,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开口的时机。
昨日二人在乘坐同一辆马车时,庄婧溪原本想问的。
但是看江寒钰当时在为要同她回家见她的家人而紧张,她就打消了询问的念头。
江寒钰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他慢慢地道:“因为我要看看在你身处险境时,陆家会不会为你奔走。”
“我要看他们究竟值不值得你这么久以来的真心。”
有一个庄家就够了,他绝不允许有第二个庄家来伤她的心。
庄婧溪听他这么说,反倒是笑着扑进他怀里,揶揄道:“那你考察完了,觉得我爹娘的反应怎么样?”
江寒钰嫌弃地扯了一下嘴角,眼尾却是翘着,“勉强还过得去。”
有庄家那个混账东西做对比,为庄婧溪四处奔走,第一时间表明态度说庄婧溪永远是陆家的孩子的镇国大将军府,自然是还勉强过得去了。
江寒钰又道:“不过庄素素竟然拜托了许渊帮你私下里奔走,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你祖母年纪大了能帮到你的地方有限,却也愿意拿出全部的体己钱让庄素素拿给许渊帮你打点。”
“庄府,倒也还有两个还算看得过眼的人。”
庄婧溪与江寒钰相拥,声音缓慢而坚定,“我爹娘我姐姐还有我祖母对我很好这件事,我一直都知道。”
“我也知道他们跟着来庄崇山不一样。”
她不是一无所有,她有自己的家人,有江寒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