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朝白棠灿烂一笑。
两排小白牙比珍珠还要璀璨耀眼,也比刀锋更加冷冽逼人。
白棠心里一慌。
下一秒,卫应寒就挠起了白棠的脚心。
留着短指甲的手指在脆弱的脚心又挠又抓,时轻时重,不是纯粹的痒,也不是纯粹的疼,但就是这不疼不痒,又疼又痒的滋味,简直酸爽得无法言语!
白棠浑身肌肉紧绷,那磨人的触觉就像电流一样直冲大脑,让白棠头皮发麻。
如果可以说话,她一定会发出土拨鼠尖叫。
救命!!!
卫应寒感受着白棠的挣扎,心情颇好,笑容又加深了些,手下挠得愈发卖力。
被抓着小脚丫挠脚心实在太难受了,白棠小嘴一瘪就要哭。
可是她死死“咬牙”忍住了。
糖糖不哭,坚持住!你是一个大人了,不能在小屁孩面前掉眼泪!
小脸涨得通红,五官皱得像只失去了水分的粉蜜桃,喉咙里溢出了些破碎不成调的咿呀声。
真的好难受,那只抓着她小脚的手就跟钳子一样紧,不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唔,她怎么还不哭。”卫应寒的心声又冒出来了。
“小喇叭,你今天怎么不哭了?”
白棠含着一泡难受至极的热泪,倔强的看着卫应寒这个小变态,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滚动,眼前一片模糊,就是不掉。
“为什么不哭,是我的力气太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