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耻了,她会为他而感到羞愧,甚至被周围的人讥笑。
卫应寒活着,还不如死了。
白凛最后道:“你的私生活我不干涉,想玩,或者再婚,决定权在你,只要不影响安安。”
白棠笑了笑,“爸爸,现在你关心安安胜过我了。”
白凛哼了一声,“我现在还能管你?”
“还是管安安吧,好好教导她,别让她长歪了。”
白凛嘟囔了一句,看安安去了。
吃完晚饭,白棠端着卫应寒的晚餐上楼。
他叉着腿坐在那堆彩纸前,手里捏着一张折来折去,嘴里念念有词。
听见开门声,一见是白棠立马笑了起来。
“不折千纸鹤了,先吃饭。”白棠道。
他直接在地上滚了一圈坐到沙发边的小桌子前,然后抱起碗就开始吃。
下午一直在折千纸鹤,可累了。
勺子一挖,满满一大口,吃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他的手不太听使唤,出院后就一直用勺子吃饭,但即便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他也做的不是很自然。
白棠抬手擦去他嘴角的饭粒。
“慢点吃,别噎着了。”
卫应寒朝她弯了弯眼睛,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勺,含糊说:“好吃。”
白棠也弯了下眼睛,“慢点吃,吃完我教你折千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