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玩下马威这老掉牙的一套。”
“大概是想试试我的身手……”
聊起轻松的话题，两人之间的也跟着一起轻松，擦完药，苏若把小药箱整理好，白棠把药箱放到钟瑶的桌子上。
苏若告辞，钟瑶终于从洗漱间里解脱出来，偷听这事儿做起来很尴尬，尤其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他是谁？苏若为什么要问白棠会不会怪他们？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好奇，“糖糖，睡了吗？”
白棠：“没有。”
钟瑶直接问，“若若他们是不是不喜欢你男朋友呀？”
“嗯。”
钟瑶还想问，但不敢问了。
既然白棠不喜欢，苏若他们也不喜欢，白棠怎么还和对方在一起呢？难不成是家族联姻？
不不不，白棠的家世早就被扒得一清二楚，家族联姻不至于，以白凛对她的宠爱也不会让唯一的女儿去联姻。
那是为什么？
今天来学校找白棠的两个助理很可疑呢，一开口就是魏总长魏总短的，难道白棠打算转行做生意了？
等等，钟瑶灵光一现，魏……卫，卫总？
她打开手机搜索卫应寒和卫行云在公众场合为数不多的露面，他们身边跟着的助理……卫行云的对上了！
助理姓韩，跟了卫行云很多年，偶尔会因为偷拍而意外出镜，只要细心就能查到他的镜头。
钟瑶被自己的发现惊得失语，白棠的男朋友，不会是卫应寒吧……
钟瑶呜了两声，“糖糖，今晚我能不能和你睡，我好悲伤。”
白棠没有拒绝，钟瑶成功爬上了白棠的床，她抱着白棠，心碎了一地，“糖糖，我知道你男朋友是谁了，好悲伤呜呜呜。”
粉丝都是福尔摩斯，白棠一点也不惊讶，“悲伤什么，他又不会吃了我。”
“呜呜呜就是他吃不了你我才悲伤……”
卫应寒，全网都知道他体弱多病，一年有1/6的时间在医院！更重要的是，还！少！了！一！颗！肾！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也多姿多彩。
当她已经接受白棠有男朋友之后，竟然发现了一种五颜六色的悲伤——那个人是卫应寒！
康尼多好啊，好歹人家有两个肾。
白棠噗嗤一笑，“高考没选生物吧？”
钟瑶抽抽搭搭，“你怎么知道？”
“要是你选了生物就考不上帝都大学了。”
钟瑶：“……”
你嘲笑我生物不好，那我嘲笑卫应寒只有一个肾，一个肾呜呜呜。
白棠摸了摸钟瑶的脑袋，“快睡吧，明天还有早操。”
六点集合，五点半就要起床，留给她们的睡眠时间可不多了。
钟瑶睡不着，失眠了，好不容易做了个梦，梦见卫应寒阳x还不育。
“……”离大谱了离大谱了，从此不敢看卫应寒。
白棠不知道钟瑶的夜晚过得如此艰难，五点半起床，洗漱完喝杯水，匆匆赶去田径场集合。
跑了个操，钟瑶突然醒悟——
她知道白棠说的“不会让他占到便宜”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不行的男人也有不行的好啊。
军训第二天，教官们一改昨天的慵懒训练风，集合先站半小时军姿，站不好就去跑圈，跑不完不能解散吃饭。
军训对身体的磨炼正式提上日程了。
晚上九点下训，白棠赶去医院和卫应寒一起开会，会议重要，卫应寒负责决策，白棠负责出镜转达他的想法。
会议开到十点半，白棠把电脑关掉，揉了两下酸疼的腰和腿。帝都大学的军训要持续一个月，可太难挨了。
“今晚别回去了，明天早上让司机送你。”卫应寒道。
“可能会查寝，也没有洗澡，得回去。”白棠站起来，“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糖糖。”卫应寒喊住道：“我把工作都推给你，是不是太累了。”
“不会，周助理帮了我很多忙。
正要离开的周助理转身对白棠颔首，“白小姐很有管理天赋。”
卫应寒慢慢弯唇，“我知道，糖糖什么都是最厉害的，只要上手了，肯定比我做得好。”
周助理意味深长地看向白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