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一会儿十指相扣,一会儿大拳包小拳,揽揽腰,搂搂肩,动作又碎又吸引人,白棠不知不觉就看了一路。
康尼目视前方,一脸的正大伟光,“别看。”
白棠就幽幽一叹,“忍不住。”
康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羡慕?”
白棠自己也疑惑,“也许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谈恋爱吗?不谈。
看别别人亲亲抱抱谈恋爱酸吗?酸。
所以说人类的本质就是贱皮子,谁也不例外。
威廉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维克多和傅娴就一直守在医院里,不过今天不见维克多,只有傅娴。
“维克多病了,正在休息。”傅娴解释。
她看起来疲倦而木然,憔悴的脸上见不到职场精英的精致与骄傲,威廉出事给了她很大的打击,这种颓唐感在她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明显。
但今天聊到威廉病情的时候她难得露出了些许轻松,“今天上午威廉又醒了两分钟,医生说是个兆头,是威廉的身体在自我修复,只要病情不再继续恶化,他终有一天会恢复好,醒过来。”
“医生说器脏衰竭并不一定要移植,国内外都有不少靠自己坚持过来的先例,我相信威廉一定会好起来的。”
傅娴又对白棠道:“糖糖,我知道让你夹在威廉和应寒之间很为难,但你不用有心理负担,不论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不会怪你。”
白棠不发一言,傅娴看似大度通透的话反而让她心里无形的压力变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