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苏若的戏份基本拍完,除了一些时不时补拍的镜头,她已经脱离了剧组,飞来飞去赶起了其他通告。
白棠剩下的镜头也不多了,压下来的大多是可协调的单人、多人镜头和特效动作镜头。
于是白棠度过了她八月最艰难的一段时光,从早吊到晚,“腰包”起了消消了起,折磨得白棠欲生欲死。
杀青的那一天,难得下了场小雨,她在一片浓稠的人造血浆里结束了她的最后一个镜头。
随着导演的一声卡,她的戏份正式结束。
白棠从血浆里爬起来,化着特效妆的手接过导演递过来的杀青红包,“谢导演!”
她乐滋滋的打开,红包有多红,包里的票子就有多绿。
“十块???”她倒出那张薄薄的纸币,搓了又搓,看了又看,真的是十块。
十块的杀青红包,连杯果茶都喝不起,笑死个人。
“就图个吉利,你还要多少?”导演白她,眼睛里分明说的是:要不是红包里不放钱不好,你一毛钱也别想要。
白棠扭头就走,小气鬼,再也不见!
毕业旅游,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