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行舟交代特别注意的贺慕白和陆斐然也在研究卫应寒。
“卫应寒,xx年4月3日出生于云城,毕业于华国帝都大学金融系,天启集团董事长卫行云独子……”
贺慕白念完这一长串的人物简介,十分不满的撇了下嘴,“简介这么长,难怪那么拽。”
那目中无人的模样,现在想想都气得人牙痒痒。
你是谁?
我是你二大爷我是谁。
贺慕白嘟嘟囔囔,换着法的表达自己的不甘。自己也是傻,被他那么轻飘飘看了一眼就和盘托出,绷不住,丢脸啊!
“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他那副样子你看得下去?”贺慕白试图寻找一起吐槽卫应寒的盟友。
可陆斐然比他淡定得多,“看不下去也看了,你能怎么办。”
“嘁,你不是也在看他的人物简介,我还以为你真不在意呢。”贺慕白跳到陆斐然床上,掰着他的手看了他的手机页面,卫应寒的人物简介页面,连排版都是一样的。
陆斐然退出去,“在意也没办法。回你自己床上去。”
“可我心里不舒坦,你说有没有什么可以看他笑话打他脸的机会?”
陆斐然:“他的脸不是给你准备的。你还是想想会不会被他针对吧。”
贺慕白诧异,“为什么针对我,我干嘛了?”
陆斐然不说话,贺慕白反应过来,“不是吧不是吧,我就和白棠说了几句话,他谁啊,凭什么啊,家里住太平洋也管不了这么宽的吧?”
陆斐然不确定卫应寒会不会这么做,但从今天的敌意来看,他绝对把他们记住了,指不定哪天就大难临头了。
贺慕白还在吐槽。
陆斐然翻了个把自己包进被子里,“睡了。”
贺慕白白了他一眼,爬回自己床上,小声嘟囔,“胆小鬼,窝囊。”
一夜安稳。
白棠这一觉睡得又深又沉,生物钟失去了作用,手机闹钟闹了好久她才从深度睡眠中清醒过来,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头部和腰部的双重疼痛。
她撑着双手想坐起来,可半道手软,腰上的肿包结结实实压在了床上。
她疼得直抽气,没忍住低骂了一声。
起个床还那么多事,糟心。
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籽籽说:“糖糖,醒了吗?你的闹钟响了好久。”
时间太早,闹钟太响,对门的籽籽都听到了。
“醒了,就起。”白棠回。
等下了床,她还发现自己昨晚竟然没有洗澡,一身臭汗,都要馊了。
没办法,只能去浴室洗个急哄哄的战斗澡。
腰后的包完全没有消下去的意思,白棠呲牙咧嘴完成了艰难擦背穿衣流程。
“昨晚卫应寒什么时候走的?”出了门,她问籽籽。
“大概七点十几分的样子,走得挺早。”
白棠点点头,“他有没有说什么?”
籽籽:“只说让我给你上药,让你好好吃饭,注意两个新人演员。”
“你昨晚给我上药了?”白棠有些怀疑,每次上药都跟上刑似的,不可能籽籽给她上药她不知道。
籽籽摇头,“我看你睡得熟,就没给你上药了,不然肯定要把你疼醒。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行,就是头疼,估计被冷气吹的。”那间房的空调口刚好对着她的床,白棠睡觉又喜欢动,一个不小心就能吹得透心凉。
“等到了休息室我给你揉揉,要是到中午还没有缓解我们就去看医生。”
白棠希望自己没事,戏要拍,旅游也要搞,她要坚挺,不能生病。
白棠鬼哭狼嚎熬过了上药,等去了化妆室就发现,贺慕白不怎么往她身边凑了,陆斐然也有意避让她的视线,想要与她保持距离的态度相当之明显。
他们不往她跟前凑,白棠也乐得清净,问了籽籽顾行舟的态度,猜测可能是被他们的经纪人提醒过了,有距离的交流给双方都省了很多事。
今天白棠和他们有对手戏,但对手的过程十分惨烈,年轻的新人很难带,就算白棠用情绪把他们带进去,他们也演不出导演想要的感觉和电影的质感,互相折磨浪费了很多时间。
白棠看他们俩不顺眼,并请求导演把她和其他演员的对手戏往前提,比如苏若。
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的苏若:“……”我可太谢谢你了。
剧组的工作按部就班的往前赶,一个星期后,白棠腰后的包终于慢慢瘪了下去,白棠的状态好了,晚上也利用起来,进度飞赶。
期间陆小颖他们来探过一次班,但白棠没什么时间陪,请他们吃了顿剧组的盒饭就把人打发走了,惹得威廉一个劲提醒白棠:你还欠我一顿饭!
七月的尾巴又热又短,就像天上的流星,咻的一下就日历上飞了过去。
白棠的成绩一如既往地稳坐第一,与市第二名拉开了二十多分的差距,遥遥领先。
班主任、白凛、秦奶奶、顾行舟都对白棠的成绩很满意,尤其是顾行舟,大手一挥就把她其中的一个代言压到了九月的开学季。
白棠的毕业陪行旅游余额立马怒增三天。
到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