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什么事啊?”李兴安一头雾水走了过去。
庐陵王看一眼李玉竹和穆元修,朝他狠狠瞪一眼,“你滚过来,玉竹和元修你们别跟来!”
说完,他背着手大步往北院正屋走去。
“哦,好呢,爹。”
“好的,李伯。”
李兴安回头看二人一眼,一脸黑线,瞧把这穆元修得意的!
话说娘为什么叫他躲着陈家人?这个时候将穆元修带给陈家人看,这亲事不就说成了吗?
白白丢失一个好机会,真是的。
李兴安跟着他爹进了北院正屋。
才进门,一根鸡毛掸子就朝他飞了过来。
吓得他跳着闪开,“娘,差点出人命了!”
庐陵王妃一脸的怒火,“好你个臭小子!一声不吭的勾搭人家大姑娘!还不跟家里人说一声的?我差点被赖上一个儿媳妇!”
李兴安小小心心将鸡毛掸子捡起来,“娘,你说什么啊?什么赖上一个儿媳妇,我听不懂。”
庐陵王紧跟过来,抬脚踢了下李兴安的小腿,“臭小子,那陈家姑娘是怎么回事?没经过我们的同意,你就敢跟人勾勾搭搭的?”
李兴安一头雾水啊,“没有啊,爹,娘,这是从哪说起的?”
庐陵王妃怒道,“还不承认?刚才陈家来人,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跟咱们结亲!”
李兴安挠头,“不可能是我吧?”
庐陵王妃气得大口喘着气,“怎么不会是你?你娘我还没有那么笨,听不出他们的话里意思,他们可一直夸着你,夸着你和他们家的姑娘有多般配呢。”
李兴安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说的?我又不喜欢陈大囡。”
“你不喜欢人家姑娘,人家怎会忽然来咱们家?说!是不是去陈家时,招惹了陈家姑娘?”庐陵王捡过鸡毛掸子,狠狠朝李兴安的腿上挥了两下。
李兴安又被打得跳起来,“爹,娘,哎呀,你们误会了,陈家也误会了!我和陈大囡说话,不是我喜欢她,是想给她做媒。”
庐陵王停了挥鸡毛掸子,眯着眼看他,“做媒?给谁做媒?”
庐陵王妃冷哼,“你能认得什么好人?”
李兴安马上说道,“有啊,穆元修啊,我想将穆元修说给陈大囡,可能是我找陈大囡说话的时候,被陈家人看到了,才会误会?哎呀,陈大囡也真是的,我都跟她说了,我说介绍穆元修给她认识,她是不是没有跟她爷爷和爹说啊?”
“什么?你给穆元修说亲?说给陈大囡?我抽死你个死小子!”庐陵王妃从庐陵王的手里夺过鸡毛掸子,又朝李兴安的腿上抽去,“多管闲事的臭小子!”
“娘,我做媒也有错吗?”李兴安被打得四处躲藏。
可偏偏他老爹堵在门口,不让他逃,还在一旁起哄,“抽得好,孩他娘,给老子狠狠地抽!哼!”
门外,李玉竹听到李兴安跟父母的对话,脸色都气黑了。
这一定不是她三哥!
“娘,用力打!”她气哼哼说道。
李兴安一脸委屈,“三妹,怎么你也不帮我?”
“我干嘛要帮你!干了坏事还帮你?我不是成恶人了嘛?”李玉竹黑着脸,“下回别再干什么做媒的事!”
“做媒也叫坏事啊?”李兴安叹着气。
“你给别人做媒去,别给穆元修做媒!”李玉竹黑着脸。
“陈家那样的家风,怎能说给穆元修呢?你小子真是坏得狠!”庐陵王妃手里的鸡毛掸子抽得毫不犹豫。
正屋里打得热闹,惊动了南院屋里的柴娥英。
她走来问道,“怎么回事?大老远就听到声音了,呀,怎么打起了三弟?”
“大嫂救命啊,爹娘要打死我啊,呜呜呜呜。”李兴安大声呼救。
“娘,差不多就行了,这大热天的,您这劳神费力的打人,也不怕热着了?”柴娥英笑着走进屋里来。
儿媳妇来了,庐陵王妃这才收了手。
李兴安趁机跑掉了。
“这兔崽子!”庐陵王冷哼。
柴娥英接过庐陵王妃手里的鸡毛掸子,扶着婆婆坐下,“娘,究竟是怎么回事?把您二老气成这样?”
反正也是瞒不住的,庐陵王妃便说道,“怎么回事,他干的好事!”
庐陵王妃将李兴安惹出的乌龙事情,对柴娥英说了。
“陈家那样的人家,那里是能招惹的?他倒好,让陈家误会了,幸好元修那孩子找了个借口,将人劝回了,若不然,陈家会赖上我们家的。”庐陵王恨恨说道。
陈家人霸道不讲理,在附近村里可是远近闻名的。
柴娥英也听说了,她说道,“三弟确实该批评,不过这打也打了,他该长着记性了。”
“最好是牢牢记着!”庐陵王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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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兴安灰头灰脸往自己屋走。
这时,有人喊住了他,“三哥!你站住!”
李兴安回头,“哦,是三妹啊。”
刚才李兴安从正屋往外跑时,跑得慌张,没有看到藏在门外的李玉竹。
他跑出屋子后,李玉竹一路跟着他。
等他走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