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到办法打开的。”池言琛收起碗放到一边,宠弱地抚上叶明浅的脸颊,“都瘦成这样了,以后得多吃点。”
“等着你投喂呢。”
她弯起眼睛打趣。
“喂哪里?”
池言琛欺身压上,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正经点。”叶明浅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目光越过男人的肩膀时,笑容僵在了脸上。
“舒小姐。”她礼貌地开口打招呼。
池言琛闻言转过身,看到了站在外门的舒乔乔。
“琛哥哥。”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站在原地一脸的不敢相信,“你真的和她在一起了?”
以前都只是秦落影一面之辞,纵使两人的举动比起旁人亲昵一些,但是很快又会吵起来,所以舒乔乔一直是半信半疑的状态,一直针对叶明浅也不过是因为看池言琛对她与别人不一般。
但是刚刚的那一幕她再怎么找理由都自欺欺人不下去。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舒乔乔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她一个被家人放出来卖的人能给你们霍家带来什么?我有钱有家世,凭什么不爱我?”
“凭我不爱你。”
池言琛毫不留情道,他将叶明浅护在身后,面对面正视着舒乔乔,“我以为我说得够清楚,我可以把你当妹妹一样宠,但是绝不允许你爬上我的床,这话你不是已经答应了。”
“我以为,我以为……”舒乔乔的眼泪掉得更厉害,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叶明浅扯住他背后的衣摆,心里堵得慌。
“你们到外面去谈吧。”
“不用,我让她走。”
池言琛反手握住她的手。
舒乔乔泪眼婆娑,视线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那一刻,她心死灰。
“我不会同意的,现在就把你们的事告诉霍伯伯。”她一擦眼泪,走之前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黑色袋子,眼底闪过一丝似笑非笑。
“她认识这个保险箱?”
叶明浅没有错过舒乔乔的异样,敏锐地捕捉到其中的信息。
“有可能。”池言琛手摸上保险箱,没有金属的冰冷,带着些温润,绝非一般材质,而且看锁的样式年代有些久远。
“难道她知道怎么打开?”
两人皆是对这个结论惊到。
“不是没这种可能。”
霍季礼做事谨慎,甚少留痕,舒老爷子虽然老辣,但是比不上这位后辈的谋算,讨不到什么便宜,真要有什么把柄不可能在死之前都不用。
有什么能在他死后可以一直让霍季礼忌惮?
她和池言琛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盯上白色保险箱。
“我去找舒乔乔。”池言琛转身要走。
“没用。”叶明浅拉住他,摇摇头:“刚刚被你伤得那么重,现在去找舒乔乔,不就等于是撮盐撒伤,怎么会告诉你密码,她暂时不会想要见你的,除非……”
你用欺骗的手段。
“嗯,我不去。”池言琛读懂叶明浅的意思,轻拍她的手,目光却停在保险箱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另一边,失去理智的舒乔乔开车直接冲到瑞光医院。
“霍伯伯。”
她此时也顾不得礼貌,直直地推开霍季礼的病房门。
“我想要告诉你一件事。”
病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上面没有躺过的痕迹,再一抬眼,就看到她要找的人正站在窗户边,端着茶杯神情悠闲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霍伯伯,你身体好啦?”
舒乔乔惊喜地跑到霍季礼面前,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太好了,这样你就可以帮我做主了!”
“我家小子欺负你?”
霍季礼脸上笑吟吟,镜片后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对啊。”舒乔乔委曲地扁起嘴,刚刚哭过一遍的眼泪再次流下来,“您这段时间一直病着,是不知道我受了多大委曲,就你的未婚妻叶明浅,她太过份了。”
“浅浅怎么了?”霍季礼把手里的茶杯放到一边,宽慰着她:“她和你年纪相当,有些孩子气是正常的,乔乔莫与浅浅置气,以后她就是我的太太,你有一天也是要嫁给阿琛的,霍家的内宅都由你们俩一起打理,她是你的长辈,你敬着些总没错。”
她敬着叶明浅?
舒乔乔瞪大眼睛,眼泪从她眼眶里止不住地流,可是她张了张口,到嘴的话却说不出来。
叶明浅做出这么无耻的事,要是告诉霍伯伯,他该多伤心,亲自挑选的太太转头勾引自己的儿,是谁都受不了这么打击吧?霍伯伯一直对她这么好,他的身体才刚刚好转一些,还是不要说了。
“知道了。”
她把话都咽进肚子里,乖巧地点头。
“受了委曲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来找我。”霍季礼像个慈爱的长辈,叮嘱着舒乔乔,“不要怕,你是舒老的心肝宝贝,临终前托付给我霍家,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霍伯伯真好。”
他的一番话把舒乔乔感动一踏糊涂。
“那我扶着您转几圈吧,躺了这么久,该多走走。”
她贴心地挽起霍季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