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华子全身是伤,必须快速处理。
虽然东子、华子被打得全身是伤,疼得要命,但有这个女人为他们撑腰,他们觉得安全感十足。
他们听到闫佳说让表姑带他们回去,内心很担心闫佳,立在地上的脚挪不开步子,任凭李艳拉他们,他们就是不走。
闫佳见状,转身怒吼:“让你们回去就赶紧回去,立在那里做什么!”
“可是,我们担心你,妈……姨,”东子着急地说。
叫妈了?闫佳内心窃喜,原本凶神恶煞的脸,变得温柔起来。
“乖,听话,跟着姑回去,在家等我。”
三个孩子才跟着李艳,一瘸一拐回家去。
闫佳脸上的温柔消失,眸子立刻变成吃人的恶狼般,盯着何寡妇和何胖子。
“何寡妇,你起来,”闫佳转身对围着的村里人说,“何勇一米八,我一个女人一米六七,今儿个我和他单挑,他不吃亏。
只要他认错,愿意给我家三个孩子道歉,我立刻住手,这件事就算过去。
你们谁都别拦着,谁拦我揍谁。”
何胖子脸上露出狡黠的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用一只手推开挡在他前面的妈。
“城哥,嫂子和人打架了,”庄国栋急急忙忙来到矿洞找到沈泽城,“厂里的赵雷刚从村子回到厂,亲眼看见,嫂子和人打架,一大堆人围观。”
“她打架?因为什么事?”闫佳以前经常和人吵架,但没和村里人动过手,这胆子越来越肥了。
庄国栋把事情经过讲给沈泽城听,沈泽城一听,马上从矿洞出来,换衣服准备回村。
欺负谁都可以,但不能欺负三个孩子,他可是答应姐姐,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三个孩子。
闫佳这是为孩子撑腰,她一个女人不是何勇的对手,再说了,敢欺负孩子,得问问沈泽城的拳头答不答应。
村里人早就看何胖子不爽了,但就是看不惯又干不掉,心里恨得牙痒痒,见闫佳收拾何胖子,主动围成一圈。
王三婶还估计把何寡妇拉到一边说:“何家嫂子,你儿子这么高大,沈家那媳妇就是再厉害也打不过,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何寡妇这才放心,乖乖地和他们围在一旁观看。
何胖子一拳打过来,闫佳没躲闪,反而用手抓住他的拳头,用力一捏,痛得何胖子脸发红,碍于面子没叫出声来。
这下彻底激怒何胖子,他发疯一般手脚并用,闫佳边躲闪边反击,何胖子一下没打着闫佳,闫佳却一次没失手,都打在何胖子的要害。
闫佳攻击何胖子的腹部、胸腔,这些地方,表面看不到伤口,但内脏已经出血。
几番打斗下来,何胖子眼睛出现重影,脚站不稳,闫佳趁机将他压在地上,用力一拉他的胳膊,咔嚓一声脱臼了。
何胖子疼得哇哇直叫,连连认错,带着哭腔的声音喊:“我错了,我错了。”
何寡妇从人群中冲出来,抱住她的儿子,一看儿子的手臂断了,大骂闫佳:“打架归打架,我儿子手被你打断了,闫佳你赔我儿子的手。”
闫佳一脚踩在何胖子的手上,来回转动,嘴里说:“何勇,你服不服,要不要给我家三个孩子道歉。”
何胖子的头像拨浪鼓一样,不停地点头。
“好,那等会你亲自登门道歉,我在家等你。”
闫佳蹲在身子,一手抓着他手臂,一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推,脱臼的胳膊就接上了。
“他手没事,等会他走路,你扶着点,今天必须来我家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闫佳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村里人自觉给她让出一条道来,她大步流星往前走,结果碰到遇到一脸焦急的沈泽城。
沈泽城还想挤进人群,被闫佳拉住,拉着往家的方向收拾。
“我已经收拾了何胖子,等会他来我们家给三个孩子道歉。”
沈泽城突然停下来,闫佳也跟着停下来。
沈泽城来回检查闫佳,看看是否受伤了,毕竟闫佳衣服上有不少血渍。
这是闫佳第1次见沈泽城紧张她,闫佳笑着摇摇头,真是个木头桩,还是个没有长嘴的木头桩。
沈泽城检查一番,没有受伤,感受被闫佳盯着的目光,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为何这么紧张她是否受伤。
沈泽城自我解释,可能是看在她为孩子出气的份上,才会这般紧张她。
被闫佳盯着看,沈泽城觉得浑身不自在,主动拉着闫佳的手,往前家的方向走。
院子房门紧锁,沈泽城上前敲门。
敲门声吓坏李艳,她记得嫂子说的话,谁来也不能开门?
忙问:“你是谁呀?来我家有什么事?”
“是我,”沈泽城说。
男声,还学表哥的声音,不开,绝对不能开。
他们等在门外好久,一点动静都没有。
闫佳主动上前敲门,对着门内喊:“表妹,是我闫佳,我回来了,你开开门。”
一听是嫂子的声音,李艳连跑带摔,跌跌撞撞跑到门口,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门。
开门的瞬间,拉闫佳进门,前前后后检查,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