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佳在县城买了一只鸡,这会正在厨房剁鸡,东子坐在烧火凳上烧火,李艳削山药,华子在折菜。
只有菲儿忙个不停,一会儿帮东子哥烧火,一会儿帮华子折菜,一会帮表姑弄山药,反正就没闲着,干活不得行,捣乱第1名。
不过她是大家的开心果,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饭菜做好了,各司其职,端菜拿筷子端饭,大家都没闲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闫佳喜欢这种生活,一家人在一起,就为吃一口饭喝一口汤。
前一世,她太忙了,忙着挣钱,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挂了。
这一世,她可得一边挣钱一边享受人生,不留遗憾。
华子去叫沈泽城吃饭,大家围坐桌子等,没人动筷子,都等着他俩。
三个大人三个小孩围坐在一起,一顿饭下来,有说有笑。
饭后,沈泽城从家离开去矿厂,临走时,他还特意看了看闫佳的房间。
自从中午饭后,闫佳钻进房间就没有出来。
闫佳在房间里捣鼓她的东西,按照之前记得成分表,一个一个地配制,好不容易,才完成了一个化妆盒。
一大堆小的瓶瓶罐罐,她往里面加入调整好的面霜,一抬头望向窗外,窗外已经昏昏沉沉,快天黑了。
她伸了一个懒腰,起身离开房间,李艳已经将晚饭做好,等着她来,开饭。
吃完晚饭,闫佳陪孩子玩会,孩子们就要睡觉,真羡慕现在的孩子,早早睡觉,早早起床,不像他那一世的孩子,不到十一二点不睡觉。
李艳在院子里给孩子洗衣服,闫佳想过去帮忙,被李艳拒绝了,索性坐下来和李艳聊聊。
“嫂子,”这是李艳第一次喊她嫂子,“你下午在房间里忙什么呀,那些个瓶瓶罐罐,你用来做什么?”
闫佳听李艳称呼她嫂子,一时还不适应,不过也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她不在乎,见李艳如好奇的猫一样,闫佳一一给她解释。
李艳听得直点头,在她的心里,她突然觉得她这个嫂子好厉害。
“嫂子,俺也想跟着你学,俺也想挣钱。”
“好,明天我就教你。”
聊天中,衣服已经洗好挂好,不早了,闫佳往房间走,顺带看了看沈泽城房间。
沈泽城不在家,和往常一样,他很少回来,有时几天回来一次,有时半个月、一个月都不回来。
“城哥,你身体有恙,怎么不多在家休养,这里有我呢!你放心,”庄国栋见沈泽城来厂里,连忙安慰。
“我还是少回去得好,帆爷眼线多,一旦暴露,他们有危险。”
这次是沈泽城突然离开的真正原因,家里几个孩子和妇女,他要为他们安全着想。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这点小伤死不了,反而是你,找时间回家一趟,给首长说一说,让他们注意安全。”
闻言,庄国栋陷入了沉思。
翌日。
闫佳说话算话,吃完早餐就让李艳来她房间,跟着她学习,几个孩子则跑到村里去玩了。
“对,就这样,不能多也不能少,嗯,做得不错,”闫佳教李艳调制面霜,然后在手上涂抹,感受面霜的细腻和湿度。
李艳学得很认真,是做这块地料。
这下闫佳多了个得力助手,她可轻松了不少。
两人正在房间忙着,不远处传来孩子的哭声,是菲儿的。
李艳和闫佳马上出门看个究竟,只见菲儿脸被划伤,衣服被扯破,脚上还只有一只鞋,站在门口嚎啕大哭。
“妈妈,妈妈,大哥、二哥被人打了,正在和他们打架,快去帮帮他们。”菲儿太着急了,哭着直叫妈妈。
“菲儿不哭,他们在哪儿?快带我去。”
菲儿说不出来在哪?只是用手指着那个方向。
为了快速找到东子和华子,闫佳抱着菲儿就开跑,李艳关上院子门,抄起一根竹竿跟在后面。
一个大胖子骑在东子身上,口吐莲花,疯狂地扇东子巴掌。
三个孩子将华子困在中间,对着他拳打脚踢。
闫佳见状,放下怀里的菲儿,快步跑到大胖子身后,一脚将他踹飞,伸手把东子拉起来。
随后又快速移动到华子那边,使出全身力气,将三个孩子推倒在地,从中拉出华子。
她将华子、东子交给李艳后,快速伸手抓住大胖子胸前的衣服,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疯狂地扇他耳光。
直到几个大人赶来,才将两人拉扯开,把胖子挡在身后。
“你们走开,这是我和他的事,和你们没关系,”闫佳斜着眸子看向几个人,眼里布满杀意。
何寡妇哭喊着跑来,看到她儿子被打成猪头脸,嘴角都是血,心疼着抱着儿子大哭。
“妈,就是这个女人动手打我。”
何寡妇一看是闫佳,停止哭泣,扯着嗓子喊破音。
“沈家媳妇,你一个大人打我家孩子做什么?你个不得好死的。”
“是你儿子和那几个混混打我孩子,”闫佳将身后三个孩子拉出来,“你倒是看看,他们哪个受伤不比你儿子严重。”
说完,闫佳又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