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道。
怪不得此女被高丽后人列为史上的三大妖女之一。
别的不说，就是这容貌，就让朱厚照都忍不住有些咂舌。
惊艳！
魅惑！
朱厚照在心里寻找着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眼前这张绿水的容貌。
可是找寻了半天，朱厚照还是想不出什么恰当的词语。
几息过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的朱厚照，在深呼吸了几口之后，气息和神情又恢复之前模样的他，对着面前的张绿水轻声说道。
“起来吧。”
说完这句话的朱厚照，看着缓缓起身的张绿水一脸小心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后，继续说道。
“我听凤儿说，你想让我们帮忙救你的夫君？”
张绿水听到朱厚照的话语之后，虽然到现在还不知这少年身份，不过还是赶紧接话答道。
“大人，正是如此，只要您能说服您家大人救了我家的夫君，您让奴婢做什么都行!”
朱厚照听到张绿水这般答复，眼睛猛然瞪大了许多。
可是这状态也只是转瞬即逝，很快就恢复正常的朱厚照，看着面前的张绿水，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