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多少看他们的造化了。” “名师出高徒,肯定差不了。”罗大叔看向她的纸张,道:“您这是要打什么呢?” 秦流西道:“是一条义肢臂,想要活动自如只怕还得上点机关,再加点机括可放置暗器的。” 老罗来了兴致,接过图:“我看看。” 两人走至一边,主要是秦流西说义肢要如何打,如何加机关,使之用起来不显沉重之余还灵活自如。 秦流西画的图很精细,老罗自己也有想法,两人一番修修改改,就已经敲定了这条义肢的打造。 “我回头让陈皮送一份精铁过来,回头打好了我再亲自作人皮修饰,其余的就靠您了。” 老罗忙道:“精铁我这里也有,哪用您送来,跟我客气这个岂不是寒碜我么?要不是你,我这手早就废了,哪还能再打铁。” “一码还一码,我给你治手,你也早已付清了诊金,而且你知道我这人,最怕欠因果。这样,精铁你这里给,我按着价格和人工一并付银子就是了。” 老罗又客套了几句,见她还是坚持,也没再多说,只想着到时候随便收一点就罢了。 秦流西又和他敲定了几个细节,顺便给他扶了个平安脉,留了个冬日养身的便宜药膳方子,这才告辞走了。 离开打铁铺子,秦流西想了想,又带着两个小徒儿去了秦家新开的蜜饯铺子。 说起来,这铺子从说起到如今开张了,她一眼都没去瞧过呢,反正天色还未黑,去看看。 只是,来到蜜饯铺子前,却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地痞流氓堵在门口,嬉皮笑脸的说着荤话,手里还拿了一把蜜饯嚼着。 秦流西的脸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