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姑,你这几日是怎么,怎么总是心神不宁的?”
小宫人将挑选好的玫瑰花放进清水里泡着,歪着头望着一直踱步来踱步去的何苗好奇地问道。
何苗回过神冲着小宫人笑笑,“我没事,可能是这两日没有睡好的缘故。玫瑰花不要泡的时间太长,会使它的花瓣受损。”
“好,知道了姑姑。”
“姑姑。”
另一个小宫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进来,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何苗心头一紧,拉着小宫人的手就追问着。
小宫人喘着气,气喘吁吁。
小宫人喘着气,气喘吁吁道:“我方才听当值的内官说,摄政王当朝顶撞陛下被杖责了八十,陛下还不准太医前去诊治,听说摄政王都是被家丁抬着出宫的。”
何苗心头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一样,喘不过气来。
八十,八十那是会要人命的。
“王爷怎么说也是陛下的皇叔,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惹陛下不高兴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杖责。这下,王爷可算是将脸面丢尽来。”
“谁说不是。”
一个小宫人察觉到何苗的异常,赶紧拉着另一个离开厨房不在继续说下去。
何苗踉跄地坐在凳子上,无比担心盛裕延的伤势。
太医不准去,也不知道外面的郎中医术怎么样?能不能治好?
何苗提心吊胆了一天,终于等到晚上,宫人们都入睡了,这才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瓶装在身上,带着一顶帷幔斗笠悄悄地从暗门溜出宫去。
这暗门还是她无意中碰见御膳房内官进去的,一则原本她不想声张所以并没有禀报给陛下,二则宫里面有偷溜出宫的内官宫人这都是很正常的事。
一件事情一旦形成了规律你再去将它破坏掉很有可能会带来蝴蝶效应。
结果没有想到有一天她自己也会用上这条暗门。
何苗一路走的小心谨慎,确保没有被人发现之后才赶到了摄政王府。
王府家丁一开门就见着带着白色帷幔斗笠的女人吓了一跳,看清楚是何苗之后赶紧将何苗请了进来。
“王爷在哪里?伤势怎么样?”
“王爷在卧室,何姑娘请跟我来,王爷的伤势已经请郎中看过了,只不过没有上好的药所以效果不太好。”
何苗闻言加快脚步赶了过去,一推开门就见盛楚玉站在房间中。
盛楚玉见到何苗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何苗顾不得回答绕过屏风来到内室望着趴在床上的盛裕延心头一紧,身后的中衣都被血给染红了。像是雪地中红梅,十分的刺眼。
盛裕延抬眼望着闯进来的何苗眉头一皱看向站在屏风旁的盛楚玉,盛楚玉明了快步走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对你来说很危险!”
何苗不理会盛裕延愤怒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来药瓶,“这都是宫里面太医给的,治疗伤口很有效果,我帮你上药。”
说着,何苗便打开药瓶却被盛裕延扣住手腕,一转头就撞上盛裕延莫测高深的双眸中。
“别管我,现在赶紧回去!”
“不!”何苗难得在盛裕延面前硬气一回,挣扎着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我不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哪里也不走,除非你让我帮你上药,上完药之后我再走。”
盛裕延眉头紧拧,想要叫人。
“你要是叫人的话我还是会从半路上跑掉,这样做只会更加危险。”
何苗见着盛裕延动弹不得的样子别过脸去,“反正现下你拿我没办法!”
盛裕延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倒泄了下去,望着何苗无赖的样子眼中闪过几分笑意。
“你这个女人就是本王太宠你,所以让你这般的放肆!”
何苗拿着药瓶,撇了撇嘴,“那你也可以选择不宠,又没有人强迫你。”
盛裕延搂紧何苗手腕一用力将何苗拉到自己的面前,鼻尖相碰,鼻息交融。
“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唯独这一件做不到也不行!”
盛裕延眼中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何苗脸色一红,赶紧挣扎起来,握紧手中药瓶扭捏道:“我、我给你上药。”
话音一落,盛裕延脸色一红,他伤的可是后背和臀部。
“你把药瓶留下,等会楚七回来让他帮我上。”
“不行,我要亲自帮你上,顺便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说着何苗伸手就要拉盛裕延的衣服,却被盛裕延阻止。
“你、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上手脱男人的衣服成何体统?将药瓶放下,快点!”
见着盛裕延凶哒哒的样子何苗皱眉一把握住盛裕延的手就塞到盛裕延的身体下,见着盛裕延红彤彤的耳朵,何苗反应过来盛裕延在扭捏着什么。
望着那受伤的部位,何苗脸也噌的一下涨得通红。
“你放心,在郎中眼中病人并没有男女之分,你就把我当做是个郎中就行,不必太在意。”
说着何苗伸手就将盛裕延的衣服拉开,裤子扒下,血肉模糊,这是何苗的第一印象。
盛裕延窘迫地将脸塞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