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了,接下来,他需要攻击兰堂,从这里跑出去吗?
但抵不过药效,魏尔伦沉沉睡去。
·
“滴答、滴答、滴答……”
钟表跳动的声音在魏尔伦耳边响起,规律又清脆,从远至近,仿佛是梦境的唤醒。
魏尔伦从沉睡中惊醒,身体依旧绵软无力,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没开灯吗?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走到他身边,仿佛按下了闹钟般一声清脆的“咔”之后,房间内的一切都陷入了寂静,只留下了布料的摩擦声。
兰堂为什么不说话?
魏尔伦感知着身体,发现了异样,不知何时,眼睛似乎被布料蒙住了,他也从平躺的成了半靠在床靠背的姿态,
环境也有了改变,不似睡着前的温暖,而是弥漫着幽幽寒气的冰冷。
怎么回事?
魏尔伦坐直身体,一把抓下眼罩,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还在睡醒前的密室中,没有什么不同,看来还是在角色扮演中,
这是已经开始了吗?
魏尔伦的精神松弛了一瞬,看向身边的兰堂时,却成了紧绷。
兰堂坐在床边,表情平静,半阖着眼睛,身边的气质不再柔软无害,而是阴郁的冰冷,看起来很像以前的兰波。
魏尔伦有些不安,下意识道:
“兰堂?”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兰堂坐在原处,眼底闪过一丝陌生,愣怔了一下,仿佛才意识到这个名字是在喊自己,冰冷的气质软化了一丝,低声道:
“是我,保罗。”
“你怎么了?”
魏尔伦奇怪地看着兰堂,道:
“难道他们有命令,你要去出任务了吗?”
兰堂枯草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魏尔伦,仿佛在观察着什么,含糊地“嗯”了一声。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们。
魏尔伦皱了皱眉,还没有等他再开口,身体却被兰堂突然抱住了,轻轻的,仿佛在触碰珍贵的易碎品。
魏尔伦愣了一瞬,
兰堂却似乎在从魏尔伦的沉默中得到了什么结果,拥抱的力道加重,脸埋在魏尔伦的肩窝,呼吸略有些急促,但不是情/欲的急切,而是压制感情的沉重。
魏尔伦再傻也发现了兰堂情绪上的异样,揉了揉兰堂的头发,轻声问道: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不像港口黑手党能引起的情绪,难道是法国那里的悲报?
“什么都没有,”
随着魏尔伦的触碰,兰堂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缓缓放松,声音沉闷,带了一丝无法隐藏的疲惫,道:
“我只是有一些困了。”
兰堂不隐瞒还好,一听出兰堂有隐瞒的心思,魏尔伦皱紧了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兰堂!”
兰堂知道他并不在意法国的那群人,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隐瞒他。
兰堂再次道:“什么都没有发生,保罗。”
魏尔伦沉默了一瞬,
他询问了两遍,兰堂都不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中也他们出意外了?
想到这里,魏尔伦顿时坐不住了,就要推开兰堂,
但魏尔伦刚表现出抗拒的想法,兰堂却一把按住他的手,声音短促又强硬,道:
“什么都没有发生,保罗,留在这里。”
“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魏尔伦满脸莫名其妙,晃了晃手腕上的锁链,道:
“你不是要去出任务吗?等到你回来之后,我可以回来继续这个情趣。”
随着魏尔伦的动作,锁链之间的碰撞声也响了起来,浅金色的锁链坠在魏尔伦手腕上,沉甸甸的感觉。
兰堂喃喃了一句“情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沉声道:
“因为情趣还没有结束。”
魏尔伦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仔细地看着兰堂,
兰堂垂着头,长卷发笼罩了脸,看不清具体的表情,身边的气氛压抑,仿佛不是在继续情趣,而是在把他当成了犯人。
等等,这不就是角色扮演的内容吗?
所以,兰堂这是在演戏?
魏尔伦放松了一些,再次问道:
“真的没出什么事?中也他们还好吗?”
“没有!”
兰堂声音冰冷,一口咬定,话出口后,身体僵了僵,声音又放软,哄道:
“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要害怕,保罗。”
他为什么要害怕?
魏尔伦心中满是疑惑,向后一仰,靠在床靠背上,抬了抬下巴,身体放松,道:
“那你继续吧,兰堂。”
让他看看兰堂的情趣还能有什么花样?
“好。”
兰堂应道,终于抬起头,表情却显得有些茫然,似乎试探一般伸手,触碰着魏尔伦的头发,手指滑下,又来到了魏尔伦的眼角,迟疑不定地流连在这里。
魏尔伦觉得发痒,侧头避了避,见兰堂没有下一步的举动,道:
“只有这些吗?”
把他捆起来,摸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