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哪天约他过来喝酒,要么把他灌醉,要么把你自己灌醉,扑倒了不就成了?”
顿了顿,咋舌道:“这事儿你又不是没干过。”
“那不一样。”余笙望着月亮,无比认真地说,“在古城的时候总想着随时都能跑,跑了他也找不到我,所以就算把事情搞砸了也没关系,大不了拍屁股走人。可现在不一样了,有时候两个人坦诚相对,反而没那么多勇气,瞻前顾后的。”
“会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会不会一直这么喜欢,如果有些话我先开口,是不是不太合适,会想很多很多。”
“哦,我听懂了。”苏槿啧了声,“余小笙,合着你之前在古城只是想玩他,现在是认真了啊。”
“我没想玩他。”余笙红着脸反驳,“就是觉得,他或许也只是玩玩,所以没那么大心理压力嘛。”
所以当他不告而别的时候,当以为他是玩腻了的时候,她并没有失望透顶,或者痛彻心扉。因为潜意识里早就有随时停下的准备。
但如果真跟他走下去,毫不保留地爱过,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接受任何变故。
漫长的暗恋就像七彩泡泡包裹着的梦境,现在她看见泡泡里的他朝她伸手,听见他温柔地叫她名字,泡泡里五彩斑斓的一切太美好也太脆弱了。
她鼓起勇气去触摸,如果不能美梦成真,就会彻底破碎。
而一旦破碎,就什么都没有了。
失去的不仅仅是他,更是苦守了那么多年的梦。
“别说我了。”余笙又嘬了口酒,青提的香甜蔓延在舌尖,“顾屿松的事儿你怎么想啊?他现在可是一门心思扑在你身上。”
“这小子从小喜欢你,以前你跟……”顿了顿,她略过那个名字,“以前你谈的时候他只能眼巴巴看着,现在学业有成了,也有机会了,我看他没那么容易放弃。”
“他会放弃的。”苏槿微低着头,把薄如蝉翼的袖口扯了扯,遮住手腕内侧一道狭长的疤。
“遇见”打烊后,余笙回到她一个人的小窝,准备睡觉,明天开始新一周和潘鑫磊的斗智斗勇。
潘鑫磊又派给她一项吃力不讨好的任务——管理官博号。
正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轰隆”,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她慌了,立刻把浴巾围在身上,跑到阳台朝外面看。
对面一栋楼火光冲天,消防队在楼下部署救援,喧闹的群众被围在警戒线外,有人恐惧地大叫,有人绝望呼喊。
余笙赶紧换上外出的衣服,把头发稍微梳理了下,边跑下楼,边打电话叫季延川过来。
季延川说他一听到台里消息就出了门,已经在小区门口。
大火烧了十几分钟,刚刚爆炸的,应该是谁家煤气罐。
余笙亮出自己的记者证,挤到围观群众最前方,和季延川在外围报道。
冲天的火势离她不到一百米,空气中热浪一刻不停地往脸上扑。
火势彻底扑灭已经是二十分钟后,季延川架着摄像机拍摄后续镜头,余笙结束报道,赶紧跑到花坛边,忍不住捂着胸口咳嗽。
刚刚吸进去不少烟,嗓子痒得不行。
忽然有一瓶矿泉水递过来,余笙以为是季延川,匆忙说了声谢谢便接过。
瓶盖是开好的,她闭眼仰头灌了一大口,用力漱了漱,吐进花坛里,再倒水冲洗灰扑扑的脸。
递水的人一直没说话,安静地站在旁边,像个雕塑。她接连喝了几口,才感觉到不对劲,季延川哪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扭头一看,面前居然是裴晏行。
他头发半湿,上半身穿着件灰T恤,下半身泛着光的真丝面料……怎么看怎么像睡裤。
整个人风尘仆仆的,眉头紧锁,目光沉寂地盯着她。
余笙愣在原地,依稀察觉他眼底微颤的涌动,心脏不受控制地胡乱跳起来。
她张了张口:“你怎么……”
却没能说完。
下一秒,嗓子眼就像被堵住,微哑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双修长手臂越过她肩膀和头顶,紧随着一阵温柔而又霸道的力量,将她拉扯入怀。,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