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张,与它是同样的笔迹,想来是同一个人写的。 她好奇地把那张拿进了看—— “愿莫家小姐雨清幸福安宁,再无烦忧。” …… 写下愿望的人,一般会在牌子背面署下姓名。她又疑惑又好奇,指尖有些颤栗,犹豫了一会儿,把牌子的背面翻过来。 “姑娘,你怎么还不下来呀?”豆蔻的喊声从下头传来。 “来了!”她应了一声,从树上跃下。 舒寒夜就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面,将这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阖了阖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 之所以约在这里,是因为这棵柳树承满了他旧时的回忆。 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在这棵古树下。那时候她还很小,一个奶娃娃拉着爹地的袖子撒娇,脸还是圆嘟嘟的,像瓷娃娃一样好看。 “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这人怎么还不来?”豆蔻抱怨道:“别是个不守时的吧?” “再等一等。”雨清转了个身,刚好对上一位面容清隽的男子。他穿着绘金纹褐色锦袍,身形健硕,目光如炬。 他们打量彼此半晌,都明白了对方是约见的人,便互相行了礼。 “莫姑娘,在下约你前来是想和你说一桩案子。” “案子?我对案子向来不感兴趣。” “但这桩案子你会有兴趣的。” “阁下还未告知尊姓大名,我怎么信任你呢?你对于我一清二楚,我却连你的身份都不知道。”她打量着他的气质穿着,片刻后说道:“你若不是刑部的人,就是大理寺的。” “大理寺寺丞,舒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