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魔力,让我不由自主地侧身望去,想认清她的脸。可手臂下的装杂物的箱子突然撞到了墙上,没有拿住。只听金属、玻璃、塑料、纸壳、水泥等材质相互的撞击和它们与水泥地上的惨叫。 接下来就是红桃的惨叫。 “啊!” 那刺耳的声音如同谁把她从101层楼顶一脚踹了下去一样。 她立刻蹲下来,打开杂货箱。紧张而又仔细地检查着。最后拿出了一个玻璃水杯,透明地玻璃上多了一道裂痕。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可是黑桃临走前给我买的。” 红桃挥舞着粉拳冲着我的胳膊就砸来。 我第一时间没理她,朝身后看去:走廊里没有灯光,只靠着折射了好几手的一些光线照的并不透亮,地面上,杂物散落一地,狼藉不堪。 可没有那女孩的身影。 红桃看我没理她,还在跟我拧吧。 “都怪你,我都说了小心点了。你怎么这么笨啊。什么都干不好。” 我瞧着她那蛮不讲理的劲,忽然觉得这小女人好烦。于是,有点恼火地吼了一句:“要不你来?!” 可能是我这爷们般狰狞的表情第一次让她看见。她一下愣住了,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随时都可能开闸泄洪的意思。 “黑桃从来不会这么吼我。” 我忽然有点心生愧疚,可能是没有看到她而失落导致情绪失控,瞧把眼前这个袖珍美女弄得,就快梨花带雨了。看来,我得先把她的事情处理完。 我立刻笑了笑,说:“那黑桃一般都怎么哄你。” “她会先亲我额头一下,然后开始甜言蜜语。” 我一点都没犹豫,冲着红桃的脑门,狠狠地“啵”了一口。 “好了,亲爱的,别生气了。咱们继续吧。” 我再次把所有的行李包往自己身上一堆,开始下楼梯。 可能是被我的举动惊到了,半天没听见身后凉拖的趿拉声。 公寓楼外,同学们忙得热火朝天,地面上堆满了各种大包小包,有几辆车已经装满了,正准备开动出发。我把红桃的行李包都放在一辆空车厢前,红桃拿出了学生证,排进了长长的登记队伍。瞧着记录加往包裹贴标签的速度,估计个把钟头都走不上。 我擦了把汗,向这栋陈旧的女生宿舍楼上望去。“呃……红桃,刚才你跟谁打招呼。” “什么谁?” “就是刚才你问她‘搬了没’,她说‘还没’的那个。” 她眨了两下眼,想了一会,说:“哦,那个美妞啊,苏晓婉。” 我又一次望了一眼这陈旧的宿舍楼,心若激雷可面容平湖,嘴角微微地向上翘了翘。心里默念着:晓婉,终于逮到你了。 “你们很熟?” “不熟,一个系的,只是认识。” “她是哪个寝室的?” “我们隔壁隔壁的对面。” 我点了点头。 “怎么?看上人家了?跟你说,她你可高攀不上哦。小心引火上身。” “什么意思?” “那可是每周五晚必进豪车接走,周一才回来的的主,你就别做春秋大梦了。” 可能是有心理准备,也可能是知道了晓婉住在哪里的喜悦,我根本没把红桃这句话当回事。我现在最想干的就是再次钻进这栋陈旧的大楼里,再看一眼我日思夜梦的女孩。 “我没做梦啊。你信不信,我上去5分钟内,就能跟她混熟。” “吹吧。” “要不,打赌?” “赌什么?” “跟我数一次星星。” “滚你个蛋。你也配。” 我“嘿嘿”一笑,说:“你先排着,我上去看看。” 说完,我急不可待地回了宿舍楼,只留得红桃在身后喊着:“喂,回来,黑桃从来不让我顶着太阳排队的!” 回到宿舍楼,红桃住的这个楼层的人已经很少了,空荡荡的。我仔细地数出了红桃寝室隔壁隔壁的对面的那扇门。 门是开的,里面不是地传出收拾东西的声响。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可心情却TMD不听使唤地在暴风骤雨,海啸迭起。 我擦了脑门上的汗,躲在门边站着,胸腔在频繁地此起彼伏,热血像沸腾的岩浆一样澎湃沸腾,我甚至觉得鼻子里呼出的气体足可以烤熟一只全聚德的北京烤鸭。 我甚至有一种母子失散多年,即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