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浓重地咽了口唾沫,装傻地问: “啥……啥意思?” “养眼呗,这就是奖励。” 听完心凉半截。我琢磨了一下,即让帮你干活的人身心舒畅,自己又没有任何损失的让对方得到补偿,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主意,绝对不是黑桃那猪头想出来的。看来,这妮子,除了高傲的胸,还有两下子啊。 “姐们,这个可以放在事后,来个养眼专场也行。不过,咱穿成这样实在不像搬家的。我只是受人之托来帮忙的。” 她“嘿嘿”一笑,拉着我的手,大摇大摆的往宿舍楼里走,跟门妓们拽着某个公子哥进万香楼里做生意一样。且边走边说: “黑桃说了,只要他叫来的人就相当于他来了。而有他在的时候,我只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在他眼前晃进行,不用干活。” 这话我听着不对啊,赶紧一使劲,挣脱了她的拉拉扯扯。 “等会……我还没明白,感情今儿,你是地主婆,我就是一长工啊!” “长工有人了。你最多算是个小时工吧。” “那小时工是不是跟长工有同样的权限啊。” “想得美,小时工是干活,不给饭吃。” 我想:白天黑桃在红桃身前干活,晚上在身后使劲,这小子真是神仙乐逍遥啊。 这时,几个女孩吵嚷着“让开让开”。我一侧身,躲开了她们抬着的大行李包,我甚至看见了一个胸罩如同吊死鬼一样从行李包的布缝里耷拉下来。 红桃已经上楼了,我赶紧跟了上去。这可是千载难逢地参观女孩居住的地方,尽管人即将去,楼即将空。 可能我来晚了,很多间宿舍里,只剩下光秃秃的四张上下铺大铁床和几个破箱子,除了那残留的一点廉价洗发水的气味还能证明这里全部住的是女性外,基本上看不出,女孩住过的样子。 地上到处是随意丢弃的小玩意,什么睫毛膏、创可贴、可乐瓶、面巾纸、坏凉拖、彩纸情书、购物收据、速效感冒胶囊、变了形的胸罩、露了窟窿的丝袜、分不清用过的还是没用过的卫生巾……这如同国军撤退总部一样的乱七八糟,支撑着每个女孩光洁亮丽的对外形象。 红桃的寝室除了她的铺位,也空空荡荡了。 屋子里还有一个寝友,我向绅士地向她点了一下头,她也微微地冲我一笑,看着她那鸭蛋脸里的三角眼,我忽然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可一时又想去不来了。 “若红,这个是……”她指着我,问着红桃。 红桃看了我一眼,说: “我顾的小时工。帮我搬家的。” 说完,那女孩也像我点了点头。凑到红桃耳朵边,小声地说: “哦。我说你怎么不着急搬呢,原来想等我们搬完了给你腾房子啊。” 我自认为很不“八”,但她小声的分贝我确实能听得清楚。 “去你的。这是我男朋友……” 还没等她说完,那个侵友赶紧插嘴。 “不会吧,又换了一个,这个比上一个看着顺眼些。” 听完,我忽然对这个女的有些好感,冲她笑了笑。 “什么啊,我男朋友的哥们。帮我搬家的。” “哦?哦~”那女生诡异地故意点头。“你真厉害,这都行。” 她把语调的重点放在了“这都行”上,听着特别不对劲,好像在含沙射影着什么。 “得,不打扰你们,我走了。”那女孩拎起挎包,走了出去,还特意把寝门关上了。 我忽然觉得头顶压力巨大,干嘛要关门,天很热,难道她不知道? 一颗豆大的汗珠趴在了太阳穴上。 “瞧给你紧张的,咱俩有不是头一次共处一室。” 同处一室?上次共处一室…… 想到这,那可汗珠以不留神没趴住,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有那么热嘛。” 红桃掏出了个手绢,来到我面前,一下把那颗汗珠按死在我的下巴上。那□□在我面前这个得瑟啊。真想伸手把它们掐死。 “还是打开门吧,真的挺热的。” “你看着挺结实的,怎么这么虚啊。别老看片,对身体不好。我就开始严格控制黑桃看了。” “我……我没看,真的是很热。” “行了,别狡辩了,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嘛。” 我一垂头,心想:算了,跟女人说不清楚。本来就是天热嘛。 “我去给你切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