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究,但如果您再死缠不放,小心后果。” 祝清枫表现的很癫狂,沈如月心里还是怕他突然发疯。 “敢威胁我?”祝清枫突然就冲上来掐住了她脖子。 “凭什么?我哪里不如江柏舟!你不愿意随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日日与他在我面前炫耀,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大打击吗?!我是那么的爱你,爱了你整整五年!我算什么?!这五年又算什么?!沈如月,你果真狠心!” “这五年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与我何干。”沈如月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 说完已经是面色通红,祝清枫听见这句话更加癫狂了,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 沈如月已经憋不住气了,趁他说话分心,沈如月立刻抬手打在他后颈,祝清枫疼得立马松开了手去摸自己的后颈,沈如月再一个转身绕到他后面,抬起脚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刚好踢在腰上。 祝清枫没想到沈如月有那么大的力量,一下子重心朝前摔去,摔了个四脚朝天,暂时动弹不得。 沈如月立马大口喘着气,低头一看已经遍体鳞伤的礼服,心里一思量就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把礼服后摆给扯断了一大截。 发丝垂落下来,这屋子很脏,搞的她脸上也有些灰尘。 “祝清枫,我已经给了你很大脸面了。”沈如月警惕的往后退。 “第一,我出身于将门,家世清白,美貌至上,想找什么样的夫婿找不到,主要是在于我是否喜欢。第二,我的家世与教养不允许我私自与男子定下婚约,更何况是素未谋面的男子。第三,你永远都比不上江柏舟。”沈如月逐字逐句阐述。 祝清枫突然就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盯着她,沈如月再次往后退,后背却靠到了门板上。 祝清枫对她笑了笑,然后朝她靠近:“那又如何呢?如若我什么都做完了,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沈如月心跳得超级快,她抓紧了门框,“你别乱来!” 祝清枫直接将人甩到自己肩上,无论沈如月如何挣扎他都稳如泰山,就连沈如月咬他肩膀他也一声不吭。 他把沈如月抵在充满灰尘的书案上就去撕她的礼服,礼服上镶嵌着许多珍珠琉璃,随着他的动作,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但礼服繁重,他一时没有撕开。 沈如月再也冷静不了了,大喊:“江柏舟!” 江柏舟此时在东宫后面的花园找沈如月,刚从假山旁翻出来就听见了远远一声呼唤,他心里问候了几百遍祝清枫祖宗十八代,然后就跳上东宫屋顶飞奔起来。 沈如月拼命用脚踢他,祝清枫突然停下了动作,问道:“就这么抗拒我?” 沈如月喘着气,刚刚挣扎的太厉害,她现在头发,礼服都是乱糟糟的,她对上祝清枫的脸,不由得恶心,干呕了起来。 祝清枫笑着拉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特地凑到她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恶心我?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其他方面比不过江柏舟,这方面一定行。” 沈如月已经憋不出什么了,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面对眼前这个人,她真的感到巨大的恶心。 “你别碰我!”沈如月突然激起了反抗心,一下子就把祝清枫推开了,那已经是她仅剩的力气了,满天的灰尘让她又开始咳嗽,她拼命往前跑,想打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身后的祝清枫不知什么时候又过来了,直接抓住了她脚腕把她压倒在地上,再次粗暴的想要撕开她的礼服,看着他黑沉的脸和发红的眼,她是真的害怕了,嘴唇开始打颤,小腿也止不住的发软。 “祝清枫、你听我说……啊!” 祝清枫手劲之大,已经把最外层那厚礼服给撕烂了,沈如月真的没力气了,心里祈祷着,不要让自己太难看,她缓缓闭上眼,对于一个跟自己力量悬殊的男人,她是有心无力了。 江柏舟,你在哪,你快来啊。 祝清枫脱下外袍,突然屋顶瓦片碎了一地,碎片纷飞,灰尘从上飘扬至下,迷了祝清枫的眼,沈如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立刻爬到门边裹好自己衣服。 江柏舟直接从屋顶上破下来了,瓦片砸在祝清枫背上划了个大口子,祝清枫抬手抹了抹唇角的血迹,江柏舟刚下来就直接用内力在他胸口打了一掌,那力道之大,若换作别人,早就倒地直接吐血了。 江柏舟没和他多周旋,快步走到沈如月身边,用自己的外袍将人裹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就把她抱到怀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 沈如月一见他就忍不住了,一下子哭了出来。 眼泪滚滚而下,江柏舟心里一阵心疼,轻轻替她擦去眼泪,恨不得立刻将祝清枫千刀万剐